只是話才說完,臉頰啪的一聲,被人甩的嗡嗡作響,猛地轉頭,正看到冷冰冷着一張臉盯着她,“你什麼身份,敢直呼我們王妃的名字,好大的狗膽!”
這個女人,現在一點事都沒有,自己還不知道收斂,還敢從這他們王妃叫,她這是何來的勇氣,誰給她的膽子!
“我是相府二小姐,你竟然敢打我?”看到一旁的冷冰,白若惜又是怒了,現在是誰都敢打她了?
“哼,那又如何,敢在王妃的面前放肆,殺了你也沒有人敢說我一個字。”冷冰十分冷酷的說道,一句話,讓白若惜是愣在當場,死死的咬着牙,恨得話都要說不出來。
“你——”怒,白若惜當然是怒的,死死的盯着白傾鸞,“你別囂張,太子知道了,不會這麼算了的。”
“是啊,慕容焱要是知道,是你在背後慫恿,現在明知道德妃被冤枉的,你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你說他會怎麼做,會不會殺了你呢?”白傾鸞淡淡的笑道,不理會胡搞蠻纏的白若惜,衝着慕容辰淵道,“王爺,我們走吧。”
要說這件事,還是慕容辰淵算無遺策,竟然能夠想到從獨孤百霓這邊入手,讓獨孤百霓成爲她的證人。
其實也不是她不想,而是要是她的話,獨孤百霓那是不可能會受她威脅的,她也不可能能夠搗了黑熊的洞穴。
這是武力不如別人的問題了,終究,攝政王還是攝政王,本事誰都大,想必,在太后或者慕容青霖身邊,他也是有安排了人的。
“白——”看到白傾鸞這麼無視自己的走了,白若惜又想破口大罵,白傾鸞,我要殺了你,啊!
白若惜氣憤的抓狂,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等到白若惜回到自己的營帳的時候,纔剛剛進門,被人批頭打在了臉,整個人被打的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孽障,蠢貨,竟然敢在獵場這裏動手腳,你想死的話,趕緊去死,別禍害別人!”白若惜被巴掌剛剛打懵了,聽到白國峯的話時,更是震撼不已,一貫寵她疼她的白國峯,竟然又出手打她了。
“爹,你怎麼能打我,這事情不是我做的!”白若惜滿心的委屈,她什麼都沒有做,白國峯爲什麼什麼都不說打她!
“不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你爲什麼一開始想要冤枉傾鸞,你竟然還敢連你姐姐也冤枉,你是不是瘋了!”白國峯氣的滿目猙獰,又想衝着白若惜動手,但還沒有動手,白若惜忽然暴躁的衝了來。
“你打死我,你現在打死我吧,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白傾鸞成爲攝政王妃你很有榮幸,所以這麼的看不起我這個小女兒,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
白若惜瘋狂的質問着,全然不顧面前的白國峯是自己的父親。
聽到白國峯的話,白若惜身體不由地一顫,當時她只想將白傾鸞解決了,根本沒有想到這事情後果是怎麼樣……
只想她是德妃的人,算有事,德妃也會保住她的。
“愚蠢無知,還想設計誣陷別人,你自己在這好好反省,回到京城之後,你給我到莊子去,永遠都不要回京。”白國峯說完,不管白若惜同意不同意,這麼冷冷的下令,然後快速的走了出去。
要她到莊子去,永遠不能回京?白若惜身體踉蹌了一下,身體一軟,咚的一聲倒在了地。
一番風波之後,每個人都回到自己的大帳裏面喘氣,回到了龍帳的慕容青霖,氣的在整個帳子裏面來回踱步,連連的砸了一地的東西之後,仍舊是無法發泄心裏面的怒火。
“皇兒,你冷靜點,別再氣了。”一旁的太后被慕容青霖這來回的身影轉的頭暈,終於是忍不住,衝着他說道。
此事再生氣也沒有用,已經這樣了,只有先冷靜下來,看看接下來的事情到底怎麼處理。
“朕如何能不氣,這些人,都當真是傻子,在朕的背後耍手段!”慕容青霖真的氣,連帶跟太后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暴躁,根本控制不住心裏面的怒火。
“此事十分的蹊蹺,按道理,德妃不會這麼蠢纔對的。”太后抿着脣,皺眉說道,想到這裏,臉色也是十分的不好,不管德妃有意無意,如今的確是讓慕容青霖心裏面多了一根刺。
白傾鸞,慕容辰淵,你們當真好的手段,竟然攪出這麼大的風波。
“她不蠢,她當然不蠢,她不是想將事情推到白傾鸞的身?可惜的是,她根本玩不過白傾鸞,更是玩不過慕容辰淵!”
一開始慕容青霖是真的氣在頭,完全是認爲德妃是主謀的,只是回到了這裏,他也想明白,德妃的確是主謀,但那只是在獨孤百霓那邊的那個布包的主謀,而在級母后這邊的布包,卻不是德妃所做!
必然是白傾鸞還有慕容辰淵幕後搞的鬼。
只是算是他們,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因爲他們有獨孤百霓的證詞!
所以這纔是他最氣憤的,心裏有濤濤的怒火的原因,他現在是一個傀儡,不但自己枕邊的人聯合外人來利用他下旨,還有慕容辰淵,竟然也能在他身邊放下這麼危險致命之物。
要是他真想讓他死,他豈不是今天命喪虎口了?
一想到這裏,慕容青霖整個人都不好了,恨不得立馬將慕容辰淵殺了。
不能忍,他再也不能忍了,再也不能容忍慕容辰淵這隻老虎在他的身邊潛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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