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傾鸞低呼,閉着眼睛等着自己被甩出去,然而,意料以內的疼痛卻沒有傳來,整個人撲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面,而雙脣則是碰到了一個微暖柔軟的……
白傾鸞咻地掙開雙眸,赫然對的是慕容辰淵的微微眯着的黑眸,而自己脣下貼着的,正是慕容辰淵的雙脣!
她到底做了什麼!
白傾鸞整個人都愣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整個人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的,眨了眨眼睛之後,才忽然的起來,連忙的撐在慕容辰淵身,快速的坐了起來。!
“白傾鸞,你在做什麼!”在白傾鸞手忙腳亂的從慕容辰淵身爬模坐着的時候,慕容辰淵卻發出一聲悶哼,眉頭緊皺的等着她,像是白傾鸞坐了什麼了觸怒他的事情。
“王爺,我不小心的,不是故意的!”白傾鸞想要翻開被子睡進去算了,卻發現被子正被自己坐着,心裏默默的暗罵自己到底犯什麼蠢。
“本王看你故意的,你再在本王身動來動去,後果你自己負責!”危險的暗芒從慕容辰淵的眼底裏面乍出,看得白傾鸞不由地一驚,心裏有些莫名其妙,再看看自己正好坐在慕容辰淵的腰腹,一下子像是明白什麼一樣,一陣熱氣涌了出來。
幾乎是極速的,白傾鸞撐着慕容辰淵起來,然後極快的起身,飛奔進入內側,掀起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然後揹着慕容辰淵閉眼睛。
該死的,白傾鸞,你今天竟然又在慕容辰淵面前做了蠢事。
白傾鸞感受着自己身的熱氣,暗自的懊惱着,也不管身後的慕容辰淵如何,連連的深吸着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而背後的慕容辰淵,微微側首看了看手忙腳亂的白傾鸞,只是勾了勾脣,閉眸子,他昨晚不高興,今晚該輪到她了。
又是平安的無事的一夜,不管獵場的其他人到底如何,白傾鸞倒是到了下半夜才睡着,而且身體緊繃着不敢再亂動,所以第二天睡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沒有睡覺一樣,渾身都是痠痛的,十分的難受。
而菁葉看到白傾鸞這個樣子的時候,臉的笑容如同春日盛開的鮮花一樣,燦爛無。
連帶向來不怎麼會有表情的冷冰也微微勾了勾脣,露出一抹極淡的淺笑。
看着這麼古怪的兩人,白傾鸞不由地的開口,“你們兩個一大早的,是有什麼好事不成?”
不然,爲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好事啊,反正王妃你的好事,是我們的好事。”菁葉和冷冰交換了一個眼神,又是笑的別有深意。
“我有什麼好事,我怎麼不知道了?”白傾鸞揉揉自己僵硬的肩膀,發誓自己這幾天一定都要趁着慕容辰淵沒有回來先睡覺了,免得到時候再生什麼狀況。
昨天一動不動的大半夜,簡直是折騰死她了。
“反正我們知道了行了,王妃你覺得很累嗎?我幫你揉揉。”菁葉神神祕祕的說道,走到白傾鸞的身後,輕輕的幫她揉着肩膀。
“狩獵活動一連三天,所以這兩天都是狩獵活動的,但是出了昨日的事情,皇顯然興致很差,所以今天還沒有露面,至於太后那邊更是,沒有任何風聲,所以今天應該是各自在自己的大帳裏面休息的,畢竟各個貴族小姐,應該都不敢出去了。”
冷冰回想了一番行程,跟白傾鸞說道。
“原來如此,那倒是輕鬆了。”白傾鸞鬆了一口氣的點點頭,只想着每日都這樣在各自的營帳這裏休息好,度過剩下的時間,然後他們回京,一切該怎麼樣,怎麼樣。
想着,又睡在了牀,既然是這樣,她不起來了。
白傾鸞又補了一覺,睡到了午的時候,是被葉纓給的聲音給吵醒的。
“阿鸞,太陽都快下山了,你怎麼還在睡覺啊!”一進到營帳,看着白傾鸞窩着睡覺,葉纓一把來到了白傾鸞的牀邊,將她揪了出來。
“葉纓,這種風頭火勢,你還跑出來幹什麼?”白傾鸞打了個呵欠,尤其是葉纓,竟然還跑到她的營帳這裏,被皇看到,葉纓又要遭慕容青霖的冷眼了。
“反正老子是隨心所欲,愛怎麼樣怎麼樣慣了,誰也管不着,纔不管別的人會怎麼樣看呢!”葉纓一副豪氣干雲的態度說着,一點都不在意的說着。
白傾鸞搖搖頭,倒也不在意那麼多了,反正現在慕容青霖也將葉纓當成她的同黨了。
“你不用擔心,有我葉家這麼多年的根基在,況且我又是女子,手並沒有什麼兵權,只有一支葉家軍,那也不是什麼威脅,皇不會對我怎麼樣的!”看着白傾鸞沒好氣的樣子,葉纓又補了一句。
“君心難測,你沒看德妃,那還是皇的枕邊人呢。”白傾鸞撇了撇嘴,還有什麼事,是慕容青霖做不出來的。
太傅秦家還有德妃都能夠淪落成階下囚,別的人算什麼呢。
不過所幸葉纓也是女子,倒是跟她接近,也成不了什麼事情是了。
“那事因爲德妃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阿鸞,你跟我說說,德妃那事情,是你反擊對不對!”葉纓一臉興致勃勃的衝着白傾鸞問道,像是料定了是白傾鸞做的一般。
白傾鸞搖搖頭,雖然她是知道,但是反擊這事情可不是她做的,況且,那些都是慕容辰淵的事情,慕容辰淵相信她讓她知道,但是她也不能到處亂說。
況且,這種事情,葉纓不知道更好,免得將來被慕容青霖爲此而威脅。
“葉纓,皇對我那是充滿了敵意,所以很多事我不能和你說,也不想你跟着牽扯進來。”
“雖然老子對這些無所謂,但是阿鸞你不想說,我懂的,你不會爲難你!”葉纓聞言,眼眸不着痕跡的劃過一抹異樣,然後才十分無所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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