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一晃一晃的,還有玉足的鈴鐺,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顯得更加的迷亂。
如此放浪形骸的畫面,讓闖進來的人都微微的吸了一口氣。
太后的抽氣,身體猛地顫了顫,不知道是因爲震撼還是高興的,臉的肌肉都躍動了起來,雙眼睜大的,脫口而出的道。
“好一個攝政王,在宮裏竟然這麼放肆……”這一次,還抓不到慕容辰淵你的把柄!
白日放縱,宮闈淫亂,這一次,看你在老百姓面前,還有什麼聲望!
“太后請見諒,這屏風把人擋了個遍,只有一雙腳的,怎麼能將污水潑到我們王爺面。”白傾鸞幽幽的開口,雖然她也沒有看到牀的人,但是光看着身形,光聽着聲音,知道那人肯定不是慕容辰淵。
至於是誰,她都不感興趣了。
“剛剛小太監不是已經說了,這是辰淵的寢殿,他的地方,除了他能進來,誰還能進來!”被白傾鸞當衆的質問,太后當下臉色不太好了,原來的好心情也消退了幾分。
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呢!
“是,攝政王妃,那是攝政王呢,這種情況,你難道還想推開屏風看個清楚?好歹給王爺留點面子好,況且現在,王爺似乎在興頭呢!”此時,淑妃站在一旁,似是幸災樂禍的笑着。
“太后英明,一個小太監的話怎麼可能亂信呢,王爺的地方,現在除了他,不正是還有太好你,還有我,還有大家這麼多人嗎?所以現在,亂闖入一對……也不足爲!”
白傾鸞掃了一眼裏面的人,對啊,慕容辰淵的地方呢,裏面的男人,該是誰呢?
她也是很好了。
“再說了,淑妃你說的也對,捉賊拿髒,捉姦在牀,怎麼也得看看清楚,裏面的人是誰呢!”白傾鸞笑眯眯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太后還有衆妃嬪想要看到的緊張,失落,難過。
還在死撐!
太后與衆人都暗暗呸道,想着白傾鸞大概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看看清楚了。
“噫,那雙腳的銀鈴聲,怎麼那麼像西涼公主腳的那一對銀鈴呢?”在這時候,蘭妃又忽然開口,一番話,又讓衆人倒吸了一口氣!
獨孤百霓!
難怪剛剛覺得十分古怪,敢情是因爲這銀鈴聲是獨孤百霓的!
若非蘭妃說出來,他們都一時間想不到呢!
“原來是西涼公主……”太后這時候才詭異莫測的一笑,“這宮裏面,西涼公主喜歡辰淵那是衆所周知的,這裏的人必然是辰淵無疑了,好了,都散了吧,傾鸞,你也別糾結了,待會讓皇來,給你個交代便是。”
太后一錘定音,直接拍案斷定了裏面的人是慕容辰淵的開口,帶着人打算離開了。
太后還真是懂得四兩撥千斤,直接人都沒看到,乾脆的判斷這是慕容辰淵!
“放肆,攝政王妃,這是太后,你這是什麼態度!”太后旁邊的貼身嬤嬤衝着白傾鸞質問道。
“沈嬤嬤,傾鸞也是一時接受不了這一個事實,所以纔會這麼激動,無妨的。”然而,太后-反倒是一點都不激動,反倒是幫白傾鸞說話,“傾鸞,哀家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現在一定要鬧個清清楚楚,怕你到時候真的惹辰淵不高興了,這赤身裸體的,還是給辰淵留點面子好。”
太后十分體貼的說道。
“多謝太后這麼關心了,只是本王也需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本王的寢殿裏面,做出這樣的事來,還要污衊本王。”在太后剛剛笑着說完的時候,慕容辰淵的聲音突然從外面響起,一下子原本還有些吵鬧的內殿,變得鴉雀無聲,只有屏風後的一對男女,發出讓人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太后的臉色驟變。
衆人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
這本來以爲殿內的人是慕容辰淵,如今卻……
那麼殿內的人是誰,和獨孤百霓一塊的人是誰?
這個人要是不是慕容辰淵,獨孤百霓在他們皇宮裏面出這樣的事情,那事情可大了……
“王爺,你來了,你差點要被人冤枉了,不知道里面的男人是誰,竟然和西涼公主在這裏做出這樣的事來,誤導了太后,誤導了衆人,這個可惡的男人,真是該死!”
看到慕容辰淵出現,白傾鸞當下鬆了一口氣,一副委屈的口吻說道。
“是嗎?那本王真要好好看看了。”慕容辰淵走了進來,黑眸朝着屏風後看了過去,眼眸變得陰冷無。
“誤會,都是誤會,都出去吧,這事情太后會派人處置的,這一定不知道是哪裏的宮女侍衛,在這裏不守規矩,不要影響大家的心情了。”這時候,太后身旁的沈嬤嬤忽然意識到不對,連忙的開口說道。
這人不是慕容辰淵,事情真的不能鬧大了,尤其是裏面的人,更不能讓人知道是西涼公主!
“是的是的,都下去吧,哀家都派人處理的。”這時候,太后才猛然從震驚回過神來,死死的盯着慕容辰淵,這裏面的人不是慕容辰淵,那麼……
不管是誰,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既然是宮女侍衛,更要看看了,竟然敢冒充本王和西涼公主,傷了兩國和氣,其心可誅,奉一,給本王劈了這一塊屏風!”
奉一立馬前,在太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長劍出鞘,身影一閃,前將屏風一刀劈成兩半。
哐噹的一聲,整一塊屏風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隨着屏風後男女的一陣高昂的喘息聲分開,將肉白的兩個人呈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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