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傾鸞震驚的霍地站起來,喫住處理公事都在這裏!他把這裏當他的地方了麼!
而且,這憑什麼,這是她的地方,他憑什麼說來來,問過她了麼!
“王爺,這是聽雨苑,你自己有你自己的地方,別忘了你和我的約定!”白傾鸞說道,後面那一句壓低了一下聲音,他們之間可是有約定的!
“王妃,你胡說什麼呢。”白傾鸞明裏暗裏的趕走慕容辰淵,惹得在一旁菁葉她們一下子急了,衝着白傾鸞擠眉弄眼的,王爺要長住在聽雨苑,這是多好的事情,王妃居然拒絕,王妃這是腦袋被驢踢了麼!
“本王的聽風苑已經被你砸了,現在只能住在這裏。”慕容辰淵不以爲然的開口,根本不將白傾鸞的怒火放在眼裏。
“我哪裏砸了聽風苑,那明明是你的人破壞的……”白傾鸞低聲道,越說越是憋屈,故意的,慕容辰淵一定是故意的,她現在很懷疑,慕容辰淵是故意恐嚇她,讓她大喊刺客,導致聽風苑被破壞了。
“你不胡說八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望着白傾鸞懷疑的雙眸,慕容辰淵充滿興味的挑了挑眉角。
“王府那麼多地方,爲什麼只能住在這裏?慕容辰淵,你是故意的!”白傾鸞忍不住的罵道,這個男人,太陰險了,太腹黑了。
“白傾鸞,聽風苑是因爲你被破壞的,現在當然是要住在這裏了。”故意,的確是故意的,但是他算是故意,也得白傾鸞她入局纔行。
一切不是蓄謀,但是也是有意的。
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白傾鸞必須負責任的語氣,讓白傾鸞幾乎要氣出一口老血。
謬論,全都是謬論!
“算是這樣,聽風苑要修理,一下午難不成還不夠!”以慕容辰淵的本事,以攝政王府的人力,修好聽風苑,那能花多少時間,這都是胡扯。
“現在正值寒冬,所有工匠已經停工了,所以要到了開春之後,纔會有工匠動工,而且本王的聽風苑全是用百年梨花木打造的,現在壞了,你以爲這麼容易從南地運來一套的百年梨花木?”
慕容辰淵淡淡的開口分析,一句話,讓白傾鸞又是要氣暈過去。
梨花木?還要南邊的百年的梨花木?她怎麼不知道慕容辰淵的院子,竟然這麼奢華!
還全是用百年的梨花木打造,這不是慕容青霖的寢宮還要奢華?她纔不相信!
“你,慕容辰淵,你別太過分!”白傾鸞冷聲的警告着,過分,這個男人何止過分,百年的梨花木,那他的院子,別說開春了,沒個一年半載都別想修好。
哪天他說找不到梨花木,找不到百年的梨花木,那不是不用修了?
“這也怪不本王,畢竟胡說八道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本王以後的喫喝住,在這裏了,來人,本王要用膳。”慕容辰淵根本不管白傾鸞,一語定音之後,衝着旁邊的人下令。
“站住,我什麼時候同意了?”白傾鸞攔下菁葉等人,她們說什麼好,誰讓她們說好了,她同意了嗎?
“王妃,你別這樣呀。”菁葉小聲的說道,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王妃不是應該講王爺留在這裏纔對的嗎?
“既然這樣,那看看大家的看法,讓大家評評理吧,認爲本王應該住在這裏的,都站到本王這邊,如果都贊同本王的話,你沒得說不了,乖乖的同意本王住在這裏,如何?”這時候,慕容辰淵雙手環抱,忽然的開口道。
“你!”白傾鸞瞪大了眼睛,慕容辰淵他還要臉嗎?還跟她賭一賭,憑什麼?
“怎麼,你不敢?還是覺自己理虧?”看着白傾鸞說不出話來,慕容辰淵挑釁的一笑。
“誰理虧了,誰不敢了!”白傾鸞說完,才又忍不住咬了咬牙,該死的,又了這個陰險的男人計!
“那大家來評理吧,要是覺得本王不應該在這裏住的話,本王現在出去。”說完,慕容辰淵又掃了一眼衆人。
“是我的人,你們知道怎麼做!”白傾鸞瞪了一眼菁葉她們,狠狠威脅。
“……”衆人默了,這要她們怎麼辦呀?
王爺和王妃到底較勁什麼,爲什麼兩人要這麼一身火藥味呢?大家好好的說不好嗎?
還有王妃,王爺來這裏不是應該歡天喜地的嗎?要是換成了安側妃她們,那是求都求不來的。
結果王妃……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陷入了無盡的糾結裏面,她們很想站在王妃那邊的,可是,她們又更想王爺留下來。
所以猶豫了一陣子之後,終於是動了動,慢慢悠悠的挪動着步子,越走越往白傾鸞這邊走了過來。
見狀,白傾鸞面露笑容,果然是她的人,不像奉一他們那樣,最後還是坑了她。
“慕容辰淵,你服了沒……”白傾鸞正要開口炫耀,一旁的春竹几人都朝着白傾鸞行了行禮。
“王妃,我精神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人的話,還是在王爺這邊吧!”春竹几人衝着白傾鸞說完,嗖的一聲往慕容辰淵身後走去。
“你們——”春夏秋冬幾人一下子走了,白傾鸞整個人都愣了,什麼是精神站在她這邊,誰要她們的魂在這裏了!
幸好,她這裏還有菁葉冷冰小婉,還有兩個粗使丫鬟在。
五對四,她還有機會……
在白傾鸞這樣想着的時候,兩個粗使丫鬟衝着白傾鸞磕了磕頭,然後飛快的跑到了慕辰淵的身後。
一下子,輸贏很明顯了。
只是還不夠,小婉也跟着衝着白傾鸞抱歉的點了點頭,“王妃,小婉也覺得,王爺該在這裏。”
說着,小婉踩着碎步走到了慕容辰淵的旁邊。
“小婉……”小婉也拋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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