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了?怎麼是胡說了?
菁葉思索着,回想了一下自己說了什麼,猛地變了臉色,好像她剛剛提到了太子?好像提到了王妃給太子做衣服?好像……
菁葉偷偷的瞄了一眼慕容辰淵,只看到對方的側臉像是被一層冰霜凍住了一樣,透着森森的冷意。
可怕!
王妃,菁葉錯了,你不要怪菁葉,菁葉只是一時忘記了攝政王在這裏……
在一旁,白傾鸞也感覺到空氣似乎變得冷了幾分,猜想着是不是臺特別冷,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麼被菁葉這豬丫頭給坑了。
“既然雙方沒有意見,那需要什麼,下去派人準備吧。”聽到兩人都那麼說,慕容青霖一揮手,給了兩人一刻鐘的時間準備。
白傾鸞下來,衝着冷冰吩咐了一番,讓她去給自己準備,這邊一看,看到慕容辰淵臉色不太好,順口問了一句,“王爺心情不好?”
雖然說慕容青霖故意找麻煩,但是剛剛慕容辰淵的心情好像並沒有這麼糟糕的,臉色也不難看,所以想着,在這有誰招惹到慕容辰淵了。
“王妃,你保重。”冷冰看了一眼慕容辰淵,又看了一眼垂着頭不敢說話的菁葉,暗暗的笑了笑,纏着白傾鸞說道。
其實王爺還挺可愛的,竟然會因爲這點過去的小事生氣,她還以爲王爺是不會喫醋的那種人呢!
想來,王爺果然是十分在意王妃的,想着,直接笑着離開了。
保重?保重什麼?
白傾鸞倒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怎麼她臺一會,好像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呢?
“王爺,你怎麼知道我想和李瑤一起試的?”途既然有準備的時間,白傾鸞坐了下來,跟慕容辰淵說道。
“既然才藝混在一起,一個一個來,有什麼意思。”慕容辰淵扯了扯嘴角,纔不冷不熱的開口。
嗯?感覺有點古怪?白傾鸞又朝着慕容辰淵看了過去,她不出去一會兒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白傾鸞朝着菁葉看去,想要問一問,可是菁葉一直垂着腦袋,像是打瞌睡一樣,看去一旁的宋嬤嬤,宋嬤嬤卻是無奈的嘆氣,好像在說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王爺,誰招惹了你嗎?”白傾鸞稍微的湊近了一下慕容辰淵,小聲的問了一句。
“沒有。”誰招惹他?除了你還有誰?慕容辰淵心裏面冷哼,面依然是冷漠一片,懶得理會白傾鸞。
沒有是有啊!白傾鸞立馬的想到,可是更關鍵的是,她好像沒有招惹慕容辰淵吧?這生氣到底是哪裏來的?到底誰招惹他了?
慕容青霖?獨孤百霓?李瑤?
不是白傾鸞自戀,好像除了自己之外,這些人都不會讓慕容辰淵動一絲一毫的怒意。
所以,想來想去,白傾鸞都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辰淵抽了抽嘴角,橫了一眼白傾鸞,冷冷的說道,“少管本王。”
還發脾氣了?白傾鸞倒是樂了,看着已經有人將準備的工具進來,白傾鸞便吞回了要說的話,想着有什麼疑問等一下再說好了,現在是要該試了。
只見殿外有太監刷刷的搬東西進來,最顯眼的是兩面白色絹布做的屏風齊齊的搬了臺,面對着衆人的擺放出來。
屏風獻藝?看到兩面屏風,衆人心裏面恍然,書畫女紅歌舞都必須同時進行,這樣的話,用屏風來準備是最好的。
只是怎麼會兩人剛好都是想到用屏風來獻藝呢?
這一下子,大家看着白傾鸞的目光都變了變,都不約而同的猜想着是白傾鸞跟着李瑤用同樣的辦法。
畢竟,李瑤是才女,白傾鸞一無是處,難不成還能是李瑤抄白傾鸞的?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那些人什麼眼神,這樣看着王妃幹什麼?明明是他們學着王妃你的。”冷冰回來,看到衆人鄙視的目光,再看到李瑤同樣也準備了屏風,立馬明白,這是懷疑他們王妃抄襲李瑤了!
可是,這根本沒有!
“不過是屏風而已,有什麼好介意的。”這大家都一樣,也不足爲,白傾鸞倒是不在意這些。
“王妃,你不知道,李瑤的人剛剛不過準備一份繡布而已,冷冰親眼看着的。”當時她都已經看到李瑤的人走了。
顯然,這個李瑤有些不懷好意的想要抄襲王妃呢!
白傾鸞微微的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李瑤竟然會跟着自己,畢竟好像誰都不會照着一個無才無藝的人一塊來。
“好了,算這樣,也沒什麼關係,這試的工具還有筆還有繡線繡針呢,工具而已,能代表什麼,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已。”
白傾鸞想想立馬釋懷了,並不介意那麼多,李瑤要抄她的也好,她抄李瑤的也好,最後都是不一樣的。
“沒想到,你們兩個倒是心有靈犀,都選用一面屏風,是準備作畫不成?”慕容青霖笑着開口,挑出兩人所用的工具都是一樣的。
“回皇,臣女平日也在家也會繡制屏風,所以準備想着用屏風來試,倒是沒想到,白小姐和臣女想到一塊去了。”李瑤溫柔的笑道,看着白傾鸞的眼眸卻是充滿了警惕。
剛剛她特意派人去先看看白傾鸞準備了什麼,當聽到白傾鸞準備了屏風的時候,立馬覺得不對勁了,才連忙找人換了回來。
看來這白傾鸞,不是看着這麼簡單呢!
“李小姐倒真是才女!”慕容青霖笑着連聲誇讚,轉頭看向白傾鸞,“白傾鸞,你平日也會用屏風刺繡或者作畫?”
慕容青霖這一問,大家立馬都抿嘴一笑,顯然的明白了慕容青霖的意思,也是在想白傾鸞偷偷在背後抄襲人家李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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