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有機會刁難慕容辰淵,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慕容辰淵抿了抿脣,緊繃的臉頰更加的緊了,定定的看了一眼鬼主之後,卻沒有回話,只是望着顧成君。
“不管你是因爲什麼要不願意出現,但是現在既然本王見到你了,一定會帶你回去,你也不想這裏被本王踏平吧。”最後一句,慕容辰淵幾乎是帶着威脅的語氣說的。
“攝政王,你現在強搶良民的東西算了,現在是連良民住的地方也要破壞?看來攝政王真是要無法無天了!”
顧成君冷笑吟吟的望着慕容辰淵,每一句話都透着諷刺。
“攝政王的確是無法無天的,但是本主的鬼廬也不是說踏平能踏平的,本主很有興趣,看看攝政王你是不是能夠做到吧。”想要踏平他的地方,真當鬼廬是什麼地方了,“況且,鬼廬平了平了,本主還是可以有第二個鬼廬的。”
雲非澤的話,言下之意是,你儘管踏平,他再去別的地方。
“走吧!”顧成君沒有多說什麼了,扭轉輪椅的位置,打算離開。
在慕容辰淵辰淵來的時候,一支暗箭又從輪椅裏面彈出來,讓慕容辰淵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看着顧成君飛快的走了,在走到了一個升降的石臺的時候,雲非澤又忽然的轉身看着慕容辰淵,“忘了告訴攝政王了,蛇皮花是用來準備用來解阿君腿的毒的,本主只有一朵,你要的話,本主等着你來商量。”
這話說完,兩人從石臺下去,讓人將整個鬼廬收拾,也不管慕容辰淵是離開,還是不離開了。
而慕容辰淵這麼定定的站在原地,剛剛蛇皮花那一句話,更是讓慕容辰淵擰緊了眉頭,這一個情況讓慕容辰淵陷入了極大的爲難之。
蛇皮花只有一朵,給了安柔,顧成君沒有了。
顧成君用了,安柔可能活不了。
當然,還是有另外的辦法,可以解決的,慕容辰淵垂着眸,一時間陷入了一種糾結的旋渦之。
“王爺,你要回去嗎?既然蛇皮花沒有,我會另想辦法的。”白傾鸞知道,鬼廬的蛇皮花是不可能拿的,算是慕容辰淵要,她也不想用了,安柔的毒她現在可能無法解,但是還是有辦法控制住。
現在只能再想想辦法,或者只能去別的地方找了。
天底下,不會是隻有一朵蛇皮花的。
“本王先送你出去。”慕容辰淵點點頭,卻並不是要回去,只是將白傾鸞送走。
言下之意,還是要將顧成君帶走的。
白傾鸞心裏面微微的緊了緊,深吸了吸氣才問,“王爺,那位女子,是你的故友?”
“本王以爲你是不會過問的。”聞言,慕容辰淵稍稍的回過神來了,朝着白傾鸞看了過去,“顧家是本王母妃的人,一直在暗處保護本王長大,後來出了一場意外,導致顧成墨死了,顧成君掉落了江,本王打撈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這過去了六年多的時間都沒有回來過,所以以爲顧成君可能不在了。”
所以剛剛看到顧成君,他才那麼震驚,那麼激動,起碼,顧家還有顧成君在的,他當時答應過顧成墨,一定要好好照顧顧成君的。
殊不知不過眨眼的時間,顧成君掉落了江。
當時他正是經歷打擊的時候,也沒有冷靜下來想過顧成君可能會被人救起來了,所以導致顧成君現在成了這樣,也難怪她如此的生氣。
“當年發生什麼事了?”白傾鸞納悶,總覺得好多事情都跟六年前有關的。
聽到白傾鸞疑惑的話,慕容辰淵像是想到什麼,眼眸劃過一絲異樣,“沒什麼,不過是一些紛爭罷了,先出去吧,顧成君還有安柔的事情,再想辦法。”
現在已經不是拿到蛇皮花能解決問題了,所以只能先出去了。
慕容辰淵不說,白傾鸞自然是沒有什麼能問的,也的確如慕容辰淵所言,只能再等等了。
況且現在已經開春了,很多冬眠的蛇也已經出現,或者去找,也未必不會找不到蛇皮花。
在兩人一同走出鬼廬之後,總管纔回到了鬼廬裏面找到雲非澤和顧成君。
“鬼主,攝政王和白小姐離開了。”這個年老的總管撕下了面具,露出來的自然是雲非澤身邊的雲丹的樣子。
“嗯,你派人去收拾收拾這裏吧,過不久攝政王還是會回來的。”雲非澤揮揮手讓雲丹下去,纔看向顧成君。
“人已經走了,你這樣子,不怕慕容辰淵一去不回頭?”雲非澤靠在榻,望着滿臉都是陰鬱的顧成君。
這個女人,將慕容辰淵引來,卻又不跟着慕容辰淵回去,端的倒是挺高的。
“那是自然,輕易得到的,那又有什麼意思。”顧成君撇撇嘴,她是不能那麼容易如慕容辰淵的意。
“不不不,我覺得你忘記了一點,很重要的一點。”雲非澤望着顧成君,很是嚴肅的說道。
“什麼很重要的一點?”顧成君微微的眯了眯眼,不明白的看着雲非澤,這怎麼可能有她會忽略的事情,她不可能忽略的。
“你當然忽略了,是慕容辰淵並不喜歡你,他並不是一定要你回到攝政王府的,要是阿鸞在慕容辰淵面前表現出傷感,你或者連攝政王府都進不去的。”
雲非澤一眼看出顧成君自大自信的想法,所以故意給她澆了一盆冷水,要不是因爲顧成君是一個很好的合作者,他也不會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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