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清楚,王爺爲什麼要帶顧成君的?”柳逐一車,冷冰扯着柳逐問清楚了。
王爺喜不喜歡顧成君,她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對慕容辰淵帶顧成君,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顧成君現在武功還沒有恢復過來,沒有內力,顧成君的毒沒有辦法壓住,必須有功力深厚的人幫她控制住,所以辰淵只能將她帶了。”知道冷冰肯定是會問的,所以柳逐也不含糊,一五一十的告訴冷冰了。
“竟然是這樣,難怪王爺會帶着顧成君了。”聽到解釋,冷冰倒是鬆了一口氣,不是王爺想要帶着顧成君行了,別的倒是無所謂了。
“那當然,難不成還能因爲顧成君自己麼!阿淵這個人死心眼,對什麼事情都一樣,他還對顧成墨的死耿耿於懷,當初也答應過顧成墨會好好照顧顧成君的,所以現在大概也是出自對顧成墨的一種承諾罷了。”
柳逐回答道,慕容辰淵是因爲什麼時刻帶着顧成君,他是清楚的很的,反正絕對不會是因爲喜歡是了。
冷冰點點頭,“但是,顧成君的身體這麼嚴重,毒沒有辦法解嗎?”
“暫時還沒有,現在也只能暫時這樣帶着她了。”柳逐也沒有辦法,去江城那樣的地方,他們也不想帶着顧成君,畢竟還會多了危險。
可是沒有辦法。
冷冰聞言,想要說什麼,卻也發現沒有什麼能說的。
賑災大軍出發,顧成君一個人坐在馬車,臉色冰冷,只是垂着眼眸,一點表情都沒有。
月一看着這樣的顧成君,心裏也有些沒底的,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這一輛馬車,她以前一直想要坐來,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了,卻不是她想要的那樣。
慕容辰淵的馬車,若是沒有慕容辰淵在這裏,這樣她坐着其實也沒有任何意思。
放着馬車不坐,王爺竟然和白傾鸞兩人騎馬走了,想想兩人策馬而去的背影,月一的心像是被油煎着一樣,滋滋的痛着。
難不成,顧成君這樣也留不住王爺了?
瞟了一眼顧成君,月一又是不敢說話。
“你看什麼?看我笑話嗎?”察覺到月一的眼神,顧成君忽然擡眸,陰森森的盯着月一,冷冷的開口。
不光是月一,現在怕是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笑話她雖然接近了慕容辰淵,但是現在還是一樣沒用。
顧成君扣緊了自己的膝蓋,一想到慕容辰淵帶着白傾鸞離去的情景,她也同樣烈火焚燒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不應該是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再不濟,也是白傾鸞和自己在這一輛馬車,那時候她還能夠刺激刺激白傾鸞,而不是現在這樣,她空佔了慕容辰淵專屬的東西,但是慕容辰淵,卻並不屬於自己。
這一種感覺,跟以前一樣,那時候她看似什麼都沒有失去,卻是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
“小姐,我沒有。”月一連忙搖頭,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樣的顧成君,她很是害怕的。
眼前,她也是怕過慕容辰淵,現在她對顧成君,更怕。
這個女人能夠看穿她想什麼,還能夠算出發生什麼事情,雖然即便今天的事情還是失敗了,但是月一還是害怕顧成君的。
“沒有?”顧成君嘴角彎起,勾出一抹冷笑,神色如同厲鬼一樣,散發着陰暗可怖的氣息。
白傾鸞,很好,今天還是讓你成功了,這樣的話,你更是不得不除了。
“柳逐的信發出去了沒有,葉家的人什麼時候會到?”想到慕容辰淵能夠理所當然的棄他而去,無非是因爲還有柳逐在這裏,所以顧成君首先第一件事,是要解決柳逐。
“信是送到了,現在怕是還要一些日子,纔會有人到來,畢竟柳家恐怕是會跟葉家解釋解釋。”月一大概能夠猜到事情的發展,若是柳家保證的話,那恐怕葉家不會鬧事。
“怕人送信到他的未婚妻手,一定要快,七日之內,我要看到他的未婚妻出現。”顧成君一點時間都不給,她現在一定是要先解決柳逐這個礙事的人。
月一聞言,連連的點頭。
“還有,派人將我的人祕密調動過來,在江城裏面候着。”顧成君又吩咐,她不能接二連三的失敗,不能一直讓白傾鸞得意的。
她要慕容辰淵和白傾鸞決裂,當然,她是有辦法讓白傾鸞和慕容辰淵立刻決裂的,但是她不願意這麼做,她要慢慢的玩死白傾鸞。
“是,月一知道了。”月一又是點頭,等到晚慢慢再行動。
一行人出發江城,慕容辰淵和白傾鸞走的是最快的,兩人騎着無痕,雖然沒有刻意的加快速度,但速度仍舊是很快的。
“王爺,我們這麼快去到江城,也是沒有用的。”手底下沒有任何藥材,慕容辰淵走這麼快乾什麼?
只是,白傾鸞說完之後,慕容辰淵卻是一直不說話,在白傾鸞以爲對方不想跟她說話的時候,慕容辰淵才又開口。
“成君的功力還沒恢復過來,隨時需要人幫她控制紫脈毒。”解釋,帶顧成君的原因。
白傾鸞微微有些意外,其實她是知道帶顧成君必然是因爲對方的身體原因的,但是聽到慕容辰淵特地解釋,白傾鸞不知道爲什麼,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
先前可能是晴轉多雲,但是現在卻是晴空萬里,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心情會變化的這麼的古怪。
“是化功散出了問題嗎?”白傾鸞對內力這種問題不知道,所以也只能猜想到是化功散出問題。
“不知道,或者是因爲這一次紫脈毒激發出來了,成君的內力沒有辦法控制。”他們現在想過兩個可能,但是無論是哪一個,現在都必須要盯着,不然可能紫脈毒會爆發的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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