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安排之後,白傾鸞便是開始從這小屋的病人開始入手,疫病有辦法控制,那麼接下來是給他們治病。
這些毒入了身體,積聚了極長的時間,已經不光光是毒,而是又是病又是毒。
不過這既然是毒引起的,她有辦法解,病的問題,讓柳逐過來是了,所以當下白傾鸞去找慕容辰淵,讓他請柳逐過來。
只是剛剛找到慕容辰淵,看到了柳逐帶着慕容辰淵匆匆走出去,看着兩人匆忙的樣子,白傾鸞不由地問,“是顧小姐出事了?”
看到白傾鸞,柳逐也有些緊張,看了一眼慕容辰淵纔開口,“成君又毒發了,現在控制不了,阿淵和我去一趟,很快會回來了。”
顧成君的狀況都是不定性的,所以柳逐也沒有辦法了,他是嘗試控制了,可惜功力的確慕容辰淵差太多,所以只能來請慕容辰淵了。
“那小心點,柳逐,事情好了之後你也來一趟。”白傾鸞沒說什麼,顧成君既然是毒發了,慕容辰淵是必須出去的,要擔心的只是不要讓人發現蹤跡是了。
柳逐也不知道白傾鸞找自己有什麼事,只是連連的點頭,看到白傾鸞走了之後,纔看嚮慕容辰淵。
“阿淵,我們走?”白傾鸞太冷靜了,慕容辰淵會不會不高興了?
不過柳逐顯然是自己多慮了,他看到慕容辰淵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應該說,算有反應,他也是看不出來的。
因爲慕容辰淵和白傾鸞沒有出現,雖然帶着顧成君,但是顧成君也住在江城的客棧裏面而已。
“小姐,你確定王爺是在江城嗎?”月一不時朝着外面看去,她們自從出了攝政王府的大門之後,沒有看到慕容辰淵了,現在外面已經風言風語了,但是王爺還是沒有出現。
白傾鸞這女人,果然是禍水啊!
“他只會在江城。”顧成君面無表情的躺在牀,冷靜的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又出了她的意料了。
顧成君手裏攥着絲被,事情明明跟以前一樣的,但是爲什麼事情卻又是不同,她只是讓事情推到了白傾鸞身,但是來這裏的還是慕容辰淵,爲什麼現在慕容辰淵卻是不出現呢?
到底王爺想要做什麼!
顧成君如此肯定的回答,月一雖然不懷疑,但是還是忐忑而又擔心的,他們對付白傾鸞,但是白傾鸞一直不出現,他們是不知道怎麼做的呀。
“小姐,白傾鸞是不是有陰謀?”月一相信,白傾鸞肯定是拉了王爺離開,讓王爺藏起來的。
“她不過是去查疫病罷了,她還能做什麼,經常都是這樣故弄玄虛。”顧成君冷哼一聲,白傾鸞去了哪裏,她當然知道,必然是讓辰淵和她一起調查江城的疫病罷了。
白傾鸞,你定然查不出來吧?馬,我會告訴辰淵,幫到辰淵的,只會是我!
顧成君眼眸閃了閃,眼底劃過一抹冷芒,忽然像是聽到什麼一樣,立馬閉了雙眼昏迷了過去。
果然,月一剛剛朝着外面看過去的時候,柳逐已經推門進來了,身後跟着的是一個另一個面孔的暗衛,月一跟在慕容辰淵身邊許久,自然是知道慕容辰淵另一個面孔。
當然,除了當初的無麪人出乎她的預料。
“柳神醫,你不是去請王爺嗎?”猛地,月一反應過來,像是不明所以的,衝着柳逐問道。
“你出去行了。”柳逐沒有多說,對於顧成君他都沒有多餘的話說,何況顧成君的婢女呢!
所以見到柳逐無視自己,月一是相當生氣的,只是她是知道慕容辰淵在這裏,所以月一也不敢造次,轉身出去了。
牀的顧成君自然是昏迷的,柳逐也沒有什麼二話,帶着慕容辰淵去,動作熟悉利落的去,開始給顧成君控制毒素。
按照慣常的時間,都是要半個時辰左右,只是還沒有到時間,顧成君突然輕咳一聲,眼睛幽幽的睜開,看到柳逐,又看到身後的慕容辰淵,纔有氣無力的開口。
“我又毒發了嗎?”顧成君說着,“麻煩你們了。”
“是本王疏忽,讓你功力失了。”顧成君猜出自己的身份,也是很正常,所以慕容辰淵便大大方方的接話了。
“是我沒有告訴你真正原因纔是。”良久,慕容辰淵收回功力之後,顧成君不好意思的說道。
“別說那麼多,過段時間你的功力會恢復的。”慕容辰淵退了一步,才又跟顧成君說話。
“我知道,還得讓你們奔波幾次。”顧成君淡淡的一笑,又挑開話題,“辰淵,你一直是在江城的?”
雖然是明知故問,但是顧成君卻像是有所明白的神色看着慕容辰淵。
“沒錯,在查江城疫病的原因。”見到了顧成君,慕容辰淵自是知道,有些事情是隱瞞不了的。
“我想到,你們可是查到了?現在江城都是你們的流言,你們再不出現,怕是要越傳越難聽了。”顧成君像是閒話家常的跟慕容辰淵說道。
但是想要試探什麼,只有自己知道了。
“流言罷了,他們要說隨便他們說去了,到時候自然是會不攻自破。”慕容辰淵忽然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不過也並沒有和顧成君解釋太多。
“看來你是早已經想好怎麼做的,那我放心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顧成君心下一沉,臉卻不顯露出來。
“你先在這裏休息,有事找柳逐。”慕容辰淵不廢話太多,顧成君在這裏,他並不適宜出現。
“辰淵,疫病的事情,我想跟你說說。”知道慕容辰淵要走,顧成君連忙的開口,她引慕容辰淵過來,爲的是讓他知道疫病的原因,怎麼能讓他走呢。
這一次走了,她見慕容辰淵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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