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你儘管等着看,看看誰的話纔是現實。”白傾鸞不再跟慕容焱糾纏這一件事,現在和這個人多說也毫無意義。
反正她是不會坐以待斃,不會讓慕容焱有機會得逞的。
“白傾鸞,你以爲現在還有人能夠來救你?且不說這裏是什麼地方,這幾天攝政王的人已經朝着京城回去了,本宮噁心?慕容辰淵是本宮更噁心,他不過是利用你罷了,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會讓你被本宮劫走?會保護另一個女人?白傾鸞,你少在這裏自作多情異想天開了!”
見到白傾鸞一副心心念念慕容辰淵,卻將自己當成惡人一樣的態度,慕容焱從心裏面涌起一股惱火,既然白傾鸞這麼不讓他好過,那麼他也不會讓白傾鸞好過的。
“現在早已經距離原來的地方不知道多遠了,沒有人能夠找到你的蹤跡。”
“而你,也已經吃了我們放下的化氣散,你也沒有力氣逃走!越逃你只會越累。”
“是怎麼樣,不用你來提醒我,算是我爬着,我也會爬出去!”她從來不指望着慕容辰淵一定來救她,她不需要靠任何人,還是那麼一句話,她哪怕爬,她也會逃走!
慕容辰淵來救她,那是慕容辰淵的事情,她不會成爲只能依賴慕容辰淵的附屬物,依靠別人才能活着的人。
見到白傾鸞如此的冷硬,如此的冥頑不靈,慕容焱的怒意更甚,“敬酒不喫喫罰酒,白傾鸞,本宮不相信你不屈服!”
他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一定要讓白傾鸞乖乖的聽話。
“屈服?憑你這種無用的人?你不過是靠着背後幫你出謀劃策的人,你才能夠成功,你這樣的人,有什麼本事讓人屈服!”
白傾鸞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挑釁刺激慕容焱。
“賤人,本宮倒要看看你會不會屈服!”慕容焱一巴掌甩在了白傾鸞的臉,惡狠狠的罵道,隨即又將身的衣服脫了,“征服不了你的心,那先征服你的人看看,到時候慕容辰淵不要你了,看你服不服!”
“慕容焱,你滾下去,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我不會放過你的!”白傾鸞立馬撐着起身,雙腳猛地使力,手的髮簪又朝着慕容焱扎去。
看到白傾鸞來勢洶洶的髮簪,慕容焱一點都不驚訝,慢悠悠的騰出手來,一把抓住的手腕,輕飄飄的拍開白傾鸞的手腕,像是戲弄她一樣,並沒有在意。
“白傾鸞,你這些花拳繡腿,只不過是給本宮撓癢癢,你對付不了本宮的,你儘管的掙扎,本宮覺得越掙扎,越有意思!”慕容焱滿是自信的衝着白傾鸞說道,白傾鸞是一般女子剛烈,不過這些招數,也不過是對付一下普通的人,對付他那是不可能的!
見到白傾鸞分毫都不願意屈服,慕容焱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給了那麼多機會她,她卻一點都不肯範,這是想跟他對抗到底了?
好,他倒要看看白傾鸞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今天晚,他跟她耗了!
瞬間,慕容焱欺身趴在白傾鸞的身,任由白傾鸞攻擊,卻又利落巧妙的躲避過白傾鸞的攻擊,又並不會傷到白傾鸞,像是故意戲弄白傾鸞一樣。
感覺到慕容焱的脣舌還有體溫,白傾鸞感覺到一陣的噁心,如果雙眼可以殺人,慕容焱是可以被白傾鸞殺個千百萬次。
“滾開!”白傾鸞髮簪再一次刺嚮慕容焱,可是又被慕容焱擋住了,陰測測的笑着看她。
“白傾鸞,本宮是不滾開,有本事你動手便是了,只可惜你沒有這樣的本事。”慕容焱得意的笑着,只是擋着白傾鸞的手,故意戲耍她。
“是嗎?那這樣呢?”在慕容焱擋着她的手的時候,白傾鸞的右手抓住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瓦片,深深的朝着慕容焱的下身紮了進去。
說完之後,又狠狠的扎進去了幾分,廢了他!
既然想要動她,那麼慕容焱你當一個廢人,看看你能怎麼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啊——”慕容焱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愣愣的低着頭朝着白傾鸞看了過去,才發出一道慘叫聲!
這一聲慘叫,不光光是因爲痛的,還有是慕容焱知道自己可能要完了!
白傾鸞手怎麼會還有利器,怎麼還會有利器!
慕容焱反手想要將白傾鸞打開,可是此時他早已經痛得沒有力氣,反倒是被白傾鸞一腳踹了出去。
“白傾鸞,你、你竟然敢傷了本宮!”慕容焱痛得氣若游絲,一句話都說不利索了。
“哼,我都已經傷了,你說這種話,是不是太沒有意思了!”白傾鸞斜睨着痛得蜷縮起來的慕容焱,冷冷的笑着道。
“你,本宮不會放過你的!”慕容焱猙獰着臉,充滿戾氣的跟白傾鸞說道。
“是嗎?你已經沒有這樣的能力了。”白傾鸞不以爲然,剛剛說完,外面有拍門聲,“太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來人,快來救本宮!”慕容焱立馬慘叫了起來,立馬有人推門進來,可是一進來,看到的是慕容焱下身全是血,蜷縮在牀的樣子。
這屋子裏面沒有利器,白傾鸞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別過來,否則的話,我現在殺了他!”在衆人震驚的時候,白傾鸞撿起了髮簪,刺在了慕容焱的脖子,衝着衆人威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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