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想殺了我滅口?”早已經習慣了慕容辰淵的冷漠刻薄,此時依然不回答慕容辰淵的話,她是永遠都不會告訴慕容辰淵救她的人是誰,永遠都不會讓白傾鸞高枕無憂的過好日子。手機端 m..
“若不然,你還想本王放過你?”慕容辰淵譏誚着反問,冷霜覆滿臉。
“當然,王爺不會以爲月一會這麼束手擒,隨隨便便的任由王爺你掌控生死吧?王爺不當月一是自己人,月一也早已經不會隨便將性命讓王爺你掌控呢!”
月一回望着慕容辰淵,嘴角噙着冷笑,滿滿的不以爲然。
她自然不會這麼毫無準備的被困在這裏的,當初本來以爲白傾鸞死了,那她是死不死都無所謂,隨便慕容辰淵處置。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白傾鸞還沒死,那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自然是不能被殺了。
“月一,你還想做什麼?”聽到月一這赤果果的威脅,奉一等人不由地面露警惕,眼裏全是防備。
對於月一,他們現在是小心的很,不是因爲月一很厲害,而是她背後幫她的那個人,既神祕,又陰險,他們現在是不得不小心。
“我現在已經被你們困住了,我還能做什麼,自然是要讓你們放了我了。”月一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現在她已經什麼都不想,只是要慕容辰淵放了她。
而且她也有把握,讓慕容辰淵不得不放了她。
“放了你?休想!”影一怒道,他盯着月一這麼久,要是月一能放,早放了,月一這一次是死,也得死在攝政王府的地牢裏面。
“我的命王爺都沒有資格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決定了?”月一不屑的瞥了瞥影一,語氣的狂妄囂張,完全不將人放在眼裏。
生生的氣壞了影一等人,這是連他們王爺都不當一回事了。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的。”慕容辰淵盯着月一,冷冷的勾了勾脣,黑眸裏面瀰漫着濃重的陰鬱。
“自然,只要王爺你回到攝政王府,我卻還沒有能夠出去,自然是會有人將有些話告訴王爺你最愛重的攝政王妃,不知道到時候她知道了王爺你和太子是一丘之貉,會怎麼想呢?”
月一冷冷的一笑,衝着慕容辰淵威脅道。
誰能夠想到,她月一也有朝一日能夠威脅攝政王,能夠讓攝政王對她屈服呢?
“月一,你太可惡了!”衆人聽到月一的話,都被深深地震撼了,都沒有料到,月一如今變得不光是瘋狂,還肆無忌憚的威脅王爺,背叛王爺。
“你以爲光憑這樣,能威脅本王了?或者你以爲,本王會在意?”
“若是別人的確是不能威脅王爺你,但是這個人是白傾鸞,不一定了,反正月一怎麼都是死,王爺也大可試試殺了月一是了。”
月一無所畏懼的說道,反正她只是一個死人了,沒有什麼好怕的,離開這裏不過是不想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等死罷了。
只是,月一的話剛剛說完,慕容辰淵倒是沉默了,空氣瀰漫着一股異樣凝重的寧靜。
“阿淵,別聽她說的,大不了趁機讓阿鸞知道,不要讓這個女人出去禍害。”柳逐擔心慕容辰淵被月一影響,在他看來,月一這個人殺了對了,以後都省事。
“沒錯,王爺,她只不過是在這裏胡說八道,王妃不會聽她的。”奉一等人也跟着勸說,反正是不想讓月一得逞。
只是,月一卻冷靜極了的跪在地,一點都不緊張,也不着急,這麼靜靜的等着,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看到月一這副模樣,奉一他們更是搓火了。
“放了她。”在大家都等着慕容辰淵下令殺了月一的時候,慕容辰淵一句話,卻真的是如了月一的願,將她放了。
“王爺!”聽到慕容辰淵這話,所有人都驚了,怎麼還能將月一放了呢?
不管殺了不殺她,都不能放了啊。
月一走了,難不成還不能讓人來告訴王妃嗎?放了月一根本不是一個好辦法。
“王爺果然是對白傾鸞煞費苦心。”聽到慕容辰淵真的放了自己,月一反倒是沒有興奮,而是想着,爲了白傾鸞,向來雷厲風行,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裏的慕容辰淵竟然對自己的威脅妥協了?
“這是如你所願罷了,你既然想出去,本王放你出去。”慕容辰淵一揮手,立馬有人過來,將月一的手的束縛解了,連話都不讓她說,將她丟了出去。
“王爺,你爲什麼放走月一,萬一月一聯合背後的主謀,又想要動手,那該怎麼辦?”衆人都憂心忡忡的,完全不明白慕容辰淵爲什麼居然會放了月一。
“留着也沒有任何的作用。”慕容辰淵並沒有衆人的緊張,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說道。
“但是她出去的話,萬一又聯合幫她的人算計你和阿鸞呢?”柳逐急死了的說道,慕容辰淵這到底是在想什麼呢?
“本王怕她不和背後的人聯手,奉一,立馬調一隊密衛去盯着月一。”當下,慕容辰淵立馬衝着奉一下令。
這下子,衆人才明白了慕容辰淵的意思,原來慕容辰淵放走了月一,是爲了引蛇出洞,只要月一一和對方聯繫,那麼能夠將人一打盡了。
“你這個計劃雖然可行,但是對方未必不知道你的目的,若是他們不和月一聯繫,那麼也沒有用。”柳逐還有幾分顧慮的說道。
“若是這樣,一個廢物一樣的月一,沒有什麼作用了,放不放她都沒有什麼影響。”慕容辰淵一臉的無所謂,完全沒有將月一當一回事。
“你這人也心太寬了吧,月一是活不久,但還不是廢物來的。”柳逐實在是無語,只覺得慕容辰淵把事情想的太隨便,說不定馬會出事了。
慕容辰淵並沒有再說話,徑自通過暗道回到了聽風苑,而剛剛回到聽風苑的時候,聽到顧成君已經在這裏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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