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許你壓着本王,你也不看看你多重,本王反抗一下怎麼了?”慕容辰淵眯了眯眼睛,不以爲然的望着白傾鸞。
重?已經醉呼呼的白傾鸞,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了一樣,立馬整個人反應過來了,雙眼瞪得大大的,惡狠狠的盯着慕容辰淵。
“慕容辰淵,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次!”重,這不是變相的說她胖嗎?白傾鸞垂着頭看看自己,她哪有胖,哪有重,明明是很標準的清瘦美人來的!
慕容辰淵他這是什麼眼光。
氣死她了。
“本王說什麼你不是聽的清楚嗎?重死了,快下去。”慕容辰淵不給面子的衝着白傾鸞說道,看着白傾鸞氣的臉頰漲起,像是兩隻水蜜桃的臉頰,有種心猿意馬的。
扣在白傾鸞纖細的腰肢的大手也越發的炙熱了。
“我偏不!慕容辰淵,你竟然敢說我重,那我壓死你!”已經喝醉了的白傾鸞,哪裏還有理智可言,也哪裏會想到,慕容辰淵這話分明是一個坑,一個讓她摔下來爬不來的大坑罷了。
所以,白傾鸞一把圈住慕容辰淵的脖子,在在慕容辰淵的身壓來壓去,像是真的要將慕容辰淵壓死一樣。
“吸——白傾鸞,你這個瘋女人!”雖然是故意的,但是此時的慕容辰淵也並沒有太好受,尤其是白傾鸞現在是沒有什麼正常的理智,在他的身也根本是在胡來,在他的身動來動去的。
應該說,是蹭來蹭去。
這個女人,是在考驗的理智,考驗他的自控力。
慕容辰淵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根本是在自討苦喫的,沒事招惹這個醉鬼幹什麼,活活的讓自己難受。
“你這個女人別動了,不然本王真要控制不住了。”帝九凌咬着牙低聲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已經是在極力的忍耐了,她還在這不斷地誘惑他。
當然,慕容辰淵知道,他現在是自討苦喫。
“動?我偏要動!”看到慕容辰淵頗爲難看的神色,白傾鸞更不高興了,慕容辰淵這是真的嫌她重啊,這是什麼難看的表情。
看到這,白傾鸞更不爽了,在慕容辰淵的身動的更嚴重的,整個人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卷在慕容辰淵的身,抱得緊緊的,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慕容辰淵的身。
“白傾鸞。”慕容辰淵低喝,“趁本王還有理智,尚沒有失控,還沒有發火,你趕緊下來。”
本來是想逗弄一下白傾鸞的,但是慕容辰淵發現,事情已經失控了,向來自制力較好的自己,也瀕臨失控了。
一揚手將白慶蘭攬在了自己的懷裏,肌膚只隔着一層薄薄的幾乎忽略不計的褻衣,白傾鸞的兩團柔軟貼在在他精壯堅實的胸膛,軟軟的觸感讓他渾身緊繃,又是心頭一蕩,血氣直涌腦袋,扣住白傾鸞的力度更重了。
“你放開我。”被箍住的白傾鸞終於有點覺得不舒服了,整個人都快要被慕容辰淵扣斷了。
只能不斷的掙扎着,柔軟的小手拍打着慕容辰淵你,可是白傾鸞卻發現,對方的身體堅硬如鋼鐵,好像她怎麼打對方都不爲所動。
“慕容辰淵,你放開我,你別想威脅我?我纔不怕!”白傾鸞現在是渾然不覺慕容辰淵的變化,只覺得慕容辰淵現在是在威脅自己罷了。
只是,白傾鸞還是發現了一點點異樣,慕容辰淵的身體怎麼變得這麼熱,像是火球一樣的,熱的她都變熱了。
“不怕是吧?這樣呢?”一邊說着,慕容辰淵一邊低下頭,看着白傾鸞側在眼前的耳垂,恨恨的在白傾鸞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那粉嫩圓潤的耳珠。
頓時,白傾鸞像是過電了一樣,渾身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身體也立馬的變軟乎乎的,像是水一樣,渾身都沒有力氣了。
“慕容辰淵,你暗算我是不是!”白傾鸞猛的開口,聲音聽着很大聲,但是更多是嬌媚的吟哦,聽起來軟軟的,充滿了嫵媚的氣息。
現在白傾鸞終於發現自己的弱處,也發現慕容辰淵剛剛也居然用手段暗算她,讓她渾身軟軟的!
“暗算?本王可沒有空暗算你!”慕容辰淵樂了,這個女人真是醉的不輕,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所以現在他得想辦法丟開這個女人,不然會做什麼都不敢想象。
“不承認是吧?慕容辰淵,別以爲光你會這種手段!”白傾鸞氣哼哼的說道,在慕容辰淵還沒有反應過來白傾鸞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耳邊一陣溫熱柔軟,整個人瞬間被定住了一樣,一陣酥麻發抖的感覺蔓延到全身,某個地方正急速的長大。
白傾鸞,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妖精,是個惡魔!
居然跟着他有樣學樣!
感覺到慕容辰淵的巨大變化,腰的時候立馬鬆軟了,咬着慕容辰淵的耳垂的白傾鸞更加起勁了。
“慕容辰淵,你以爲你會?哈哈哈,看我怎麼對付你!”白傾鸞笑的得意,笑的猖狂,並沒有注意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慕容辰淵的神色到底有多難看。
這個女人,是個欠教訓的瘋子。
“白傾鸞,這是你自找的!”慕容辰淵聲音涼涼的,像是冬日的冷風,讓白傾鸞不由地一陣哆嗦。
她自找,她自找什麼?
“你說什麼?”白傾鸞這才從慕容辰淵的耳側擡起頭來,有些納悶的看着他。
“本王說,你毀約了,本王的王妃。”慕容辰淵垂着眸睨着白傾鸞,他居高臨下,眸光幽深似海,將白傾鸞緊緊的吸了進去。
毀約?她毀了什麼約?白傾鸞認真的想要想明白,可是卻越想腦袋越痛,根本不想不通。
“不過在算賬之前,先讓你知道,惹怒本王的後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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