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澤放走了信鴿,纔拿着信條走到案桌前,拿出一個盒子,將信條放在裏面,直到白色的信條冒出了黑色的字跡,纔將它拿了起來。
“公子,主公說了什麼?”雲非澤的師父,是雲丹的主公,一個擁有神祕身份,神祕組織的人。
反正無論是主公,還是公子的身份,都是神祕,不能讓人知道的。
“義父讓我儘快解決這邊的事情,還有讓阿鸞的體質儘快的甦醒。”雲非澤神色沉冷的說道,將紙條放在了油燈,很快的燒成灰燼。
“主公怎麼這一次催促公子了,這事情本來是需要費時費力的,除非將攝政王妃搶到身邊強行的幫助的她恢復!”
雲丹皺着眉頭,很是不明的說道。
他們接近攝政王妃,爲的是讓攝政王妃的體質恢復,當然,還有更多別的原因,例如對付攝政王。
可是這又哪有那麼簡單,攝政王又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現在這般讓攝政王偶爾計的地步,已經不容易了。
“應該是有人查到我的身份了,所以義父纔會這樣讓我動作快一點。”雖然信沒有說什麼,但是雲非澤也不笨,自然能夠猜到一些。
“攝政王?”雲丹驚呼一聲,能夠查到他們公子的,應該只有攝政王了,可是他們做事這麼謹慎,攝政王怎麼查的?
“所以我說了,他沒有那麼簡單,不過這樣才更有趣,我等的是和他交手的這一天。”雲非澤微微的一笑,並不介意讓慕容辰淵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要是順順利利的,什麼危機都沒有,那麼這件事太不刺激了,還是現在這樣更好玩。
“那公子,事情接下來怎麼辦?”既然身份會被暴露,那麼他們得快一點了!
“繼續慢慢來,義父雖然暗示了,但是沒有直接說,那是說明了,事情他已經派人去解決了,這一方面還不用着急。”雲非澤又跟雲丹說道。
這含有這麼多的內容?
雲丹心裏又是佩服了,還是公子厲害,要是他看到信的話,只會十分莽撞的按照主公說的去做。
“我說了,凡事不必緊張急躁,越是緊要關頭,越是要冷靜,現在正好是這種時候。”雲非澤不緊不慢的教導着雲丹,聽得雲丹連連點頭。
“公子,屬下知道了。”不過,雖然是這麼回答的,但是雲丹知道,要自己遇到事情跟公子一樣不慌不忙,異常冷靜,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今晚的事情到這裏了,皇家書庫的東西我們都安排好了,估計阿鸞也應該看到她應該看到的,所以讓她體質儘快練成這一件事,應該不用太操心的。”
那本異體記錄是他放在那裏的,目的是爲了白傾鸞看到,所以只要白傾鸞看到狼毒,一定會看到那一本書。
“可是攝政王不惜煉製萬毒體,也不願意讓攝政王妃甦醒,他會不會從阻撓。”雲丹最擔心的,是這一點。
這一夜,伴隨着皇家書庫的事情之後,註定是不平靜的。
回到聽雨苑的白傾鸞,眼前一直飄蕩着的是慕容辰淵的那張是生氣,又不像生氣的臉,讓白傾鸞又是納悶又是古怪,最後睜着眼睛到了天亮。
滿腦子被慕容辰淵的話影響。
雖然她抗拒聽慕容辰淵的話,但並不代表會不影響她。
現在,她完全被慕容辰淵影響了,心裏面想的都是皇家書庫的事情,等到宋嬤嬤敲了幾次門,白傾鸞都沒有反應。
“王妃你這是怎麼了?一臉沒精神的樣子,昨天累壞了吧?”宋嬤嬤看着白傾鸞有氣無力的樣子,臉卻露出一抹笑容,白傾鸞累點,說明王爺和她的感情好。
所以宋嬤嬤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呃。”白傾鸞隨意的點點頭,昨天走了那麼多路,她也是差不多天亮纔回來的,所以還真的有點累。
“宋嬤嬤,我繼續睡一會兒,你別讓人打擾。”白傾鸞這時候纔有一些睏意,跟宋嬤嬤說完,翻身牀。
宋嬤嬤見狀,自是不敢打擾了,連聲說好之後又退了出去。
一睡解千愁,睡了一覺之後白傾鸞沒有再想昨夜的事情,不管事情是怎麼樣都好,都是慕容辰淵和雲非澤兩個人的事。
現在還是要搞清楚狼毒怎麼解決,而那個特殊體質的人,白傾鸞卻是五重下手,一想到又得找慕容辰淵幫忙,白傾鸞又頭痛了,剛剛走到聽風苑的腳步止住,不知道該不該走進去。
白傾鸞在聽風苑門口猶豫了一會打算離開的時候,正好撞了剛剛要出來的柳逐。
本來急着出來的柳逐,是想找白傾鸞的,看到在門口要走的白傾鸞,立馬句追了去。
“阿鸞!”柳逐大喊了一聲,語氣是少有的嚴肅,沒錯,對於白傾鸞,柳逐一貫都挺和氣的,這一次白傾鸞一聽,聽出來有些不高興了。
皺了皺眉頭,白傾鸞站住等着柳逐。
“阿鸞,你昨天和阿淵進宮發生什麼事情?”一來,柳逐衝着白傾鸞問道。
臉色,還非常的不好。
其實,昨天宮裏面發生的事情那麼大,算是他不想知道,也已經知道了,又鬧出刺客了,而且皇和慕容焱還盯着了皇家書庫不放。
“你知道我們進宮了?”白傾鸞好的問,這麼說來,其實不止雲大哥和慕容辰淵知道這件事了?
“你別管我知道還是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柳逐氣呼呼的追問,一副壓制着脾氣的樣子。
“沒有發生什麼,有事的話我們還能回來麼?”白傾鸞沒有將遇到御林軍的事情太當一回事,畢竟事情還算順利。
“你們真的沒有發生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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