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容辰淵纔會一直無所謂到底是什麼身份地位,反正天玥他有能力掌控,能夠和慕容青霖互相對抗,不在乎是不是坐在皇宮裏面。!

    這纔是慕容辰淵真正想的。

    “傾傾,這麼精明可不是好事。”慕容辰淵深深的望着白傾鸞一眼,眼裏劃過一抹欣賞。

    白傾鸞說的,的確是他的想法,如果不是身負的使命,無論是攝政王,還是其他,他都沒有興趣,或者從小來以來,他的興趣都完全被扼殺了。

    他的人生,生來是無趣的,有人一點自由選擇的餘地。

    所以這一個身份,尚且能夠讓他有幾分自由。

    “是嗎?可是我覺得挺好的。”白傾鸞攤手一笑,表示天生長得聰明,她也是沒有辦法違抗的。

    “臭不要臉,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慕容辰淵將白傾鸞說的話還給她,雖然是嘴滿滿的嫌棄,但是神色卻一絲嫌色都沒有。

    “王爺,這不是跟你學的嗎?學多了,自然臉皮厚了。”白傾鸞將話還給慕容辰淵,眼裏全是暗諷慕容辰淵之色。

    “本王倒是覺得,這是夫唱婦隨,這是夫妻相,傾傾你學的很好。”慕容辰淵眉峯又挑了挑,一句話說的更是肆無忌憚,白傾鸞聽到之後,臉徹底變了。

    要說論不要臉,慕容辰淵絕對是第一。

    “王爺,我還有事,先走了。”白傾鸞決定走了,她還要臉皮,跟慕容辰淵是說不下去的。

    “傾傾,你走有什麼用,本王還能跟,你能走到哪裏去?”看着白傾鸞那已經無可奈何的樣子,慕容辰淵又忍不住要逗弄白傾鸞了。

    “王爺,你現在不用忙嗎?”白傾鸞的臉又黑了,慕容辰淵現在是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嗎?前幾天不是還出去忙了嗎?

    白傾鸞知道,慕容辰淵雖然是藉着傷勢不朝不進宮,但是似乎還是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本王想忙的時候會忙,不想忙的時候,算忙也不想忙。”慕容辰淵相當隨性的說道,這一句話,自然是引來白傾鸞翻翻白眼的。

    “王爺,你不想忙我還有事情要做,麻煩王爺你休息休息,別妨礙我。”白傾鸞懶懶的瞪了慕容辰淵一眼,剛剛走了一步,果然看到慕容辰淵要跟着她出去了。

    白傾鸞咻地停下了腳步,回頭瞪了一眼慕容辰淵,“王爺,都說了別跟着了。”

    而且,這人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好,這樣跟着她出去,成何體統。

    “傾傾,怎麼本王也走這一條路,都不行?”慕容辰淵是典型的耍無賴。

    “王爺,你不覺得你出門,應該收拾收拾自己嗎?”白傾鸞朝着周圍看了看,打算要將剛剛被慕容辰淵砸在地的硯臺給撿起來。

    當然,是準備砸死慕容辰淵的。

    “本王在自己的府,無所謂了,況且,既然你脫的,當然是得你來穿好了。”慕容辰淵深深的看着白傾鸞,一副你不穿好,他這樣出去了的意思。

    白傾鸞抽抽嘴角,滿頭都是烏雲密佈,睨了一眼慕容辰淵之後才道,“王爺,你喜歡怎樣怎樣,隨你了。”

    白傾鸞懶得理會這胡搞蠻纏的慕容辰淵,轉身往外走。

    “嗯,那別人問起,本王說都是你強行脫的……”慕容辰淵這話剛落,白傾鸞的腳步停住了,回頭死死的瞪着慕容辰淵。

    可惡的男人!白傾鸞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三步並兩步的回來,將慕容辰淵的衣服扯好,穿的整整齊齊的,然後轉身,一句話也不說的繼續走了。

    看着白傾鸞氣沖沖的背影,慕容辰淵最後倒是沒有跟,只是笑了笑的看着白傾鸞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白傾鸞出去之後,奉一等人都顯然的發現聽風苑的氣氛變了,他們王爺的心情似乎一瞬間陰轉晴天,所以王府下的人都知道,以後一定要討好王妃,因爲只有他們王妃能夠影響自家王爺的心情,能夠讓自家王爺的心情變好。

    而一直看着聽風苑情況的柳逐,看到白傾鸞走了出去之後,才又悄咪咪的往聽風苑裏面走,他有種直覺,阿淵的心情一定變好了。

    所以,當柳逐剛剛走到聽風苑,看到一直緊閉的書房大門敞開的時候,立馬認爲自己的猜測是沒錯的,阿淵的心情是變好了。

    所以,柳逐大搖大擺朝着裏面走了過去,“阿淵,心情怎——”

    然而,柳逐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一塊厚重的硯臺朝着他的面門砸了過來。

    一心認爲慕容辰淵已經心情變好的柳逐根本沒有想到慕容辰淵又來砸自己,所以當發現慕容辰淵動手的時候,硯臺已經來到臉了,柳逐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出手擋着硯臺。

    可是手臂是避免不了被砸的痛麻了。

    “阿淵,你這是做什麼!”柳逐衝着慕容辰淵咆哮,要不是他,阿鸞能來找他,這人不知道感激算了,還砸他。

    “誰讓你在白傾鸞面前胡說八道的,本王沒用內力,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還有臉在這裏得意。”

    白傾鸞今天來的時候那一副樣子,慕容辰淵知道一定是柳逐在背後不知道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了,不然白傾鸞不會一副充滿愧疚的樣子。

    當然,慕容辰淵最見不得的是白傾鸞愧疚的樣子了。

    “阿淵,我只是說你受傷了,說那麼嚴重一點,嚴肅一點,認真一點罷了,哪有胡說八道,我保證,我一句亂扯的話都沒有說的!”

    柳逐連忙說道,然後又擺出委屈的樣子,“算胡說,你也不用手這麼狠,砸壞我的臉,阿淵,你是想毀了我的臉吧!”

    柳逐揉着自己的手,幸好他還是反應快了點點,不然不用出去見人了。

    “經過你這麼提醒,本王覺得這一次下手的確還差點,下一次一定滿足你!”見到柳逐還在胡搞蠻纏,慕容辰淵眼眸含冰的橫了他一眼,好不給面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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