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霖沉聲的說道,雖然他是真的想殺了雲非澤,但是還是有些顧忌的,雲非澤背後的人肯定不簡單,要是真殺了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這是他不想見到的。
所以不得不有所保留。
“父皇還是想要留着雲非澤的,而且也想引出雲非澤背後的人?”慕容焱思索了一番,大概明白了慕容青霖得想法。
殺了雲非澤是假,想要藉着殺了雲非澤的名頭,讓雲非澤背後的人出現,這纔是真的。
這樣,的確是一箭雙鵰的辦法,可是如果到最後,雲非澤的人還是不出現呢?
“父皇,會不會還會有意外呢?不如我們改成別的?”慕容焱想了想,又輕聲的問道。
“改成別的?你的意思是?”慕容焱這話,讓慕容青霖不懂了,現在還能怎更改什麼法子呢?
“父皇,有一句話叫做屈打成招,這不失是一個好辦法。”慕容焱嘴角揚,笑的陰險,慕容青霖一聽,明白慕容焱的意思了。
這個辦法的確殺了雲非澤要好多了,雲非澤深藏不露,在他面前還什麼都不說,已經讓他很憤怒了,所以現在好好折磨雲非澤一次,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既能引出幕後的人,他也能夠出一口惡氣。
“嗯,按照你說的去做。”慕容青霖滿意的說道,同意了慕容焱的建議。
“可是父皇,你覺得雲非澤說的意思,說的是慕容辰淵嗎?”慕容焱又帶着幾分疑惑的開口,雲非澤的意思,顯然是有所針對的。
是不知道,雲非澤是故意一引導他們這樣想,還是真的是慕容辰淵做的,如果是故意引導,那麼無疑是引起他們和慕容辰淵矛盾的目的!
那麼雲非澤爲什麼要這樣做?以現在雲非澤的神祕身份,這樣故意轉移他們的想法,很有可能別有居心了!
別有居心?雲非澤會有什麼居心,難不成是想顛覆他們天玥?
慕容青霖和慕容焱都紛紛的變了臉色,雖說他們要解決慕容辰淵,但是這畢竟是他們天玥的事情,要是因爲外人來搞事,那又是另當別論了。
反正別人插一腳進來,必然是有古怪的,所以即便是要對付慕容辰淵,慕容青霖也還是以大局爲重的。
“不管是如何,先看看雲非澤背後有什麼人再說。”慕容青霖說道,話音剛落,又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問題怕怕在,若是雲非澤是慕容辰淵引出來的話,那麼說不定變成慕容辰淵想要一箭雙鵰了。”
這是慕容青霖另一個擔心的隱憂,所以他纔對雲非澤的隱瞞這麼憤怒,因爲這樣他會失去了一切事情的控制。
他並不想變成這樣。
“父皇,所以我們要表面對付雲非澤,不能暴露出來,”慕容焱提醒着道在,慕容青霖所擔憂的也正正是他擔憂的。
所以現在他們現在一定要小心點的。
“這事,朕自是有分寸的,現在的局面是越來越混亂了,我們要做的是保持冷靜,不然只會成爲別人的棋子。”
他絕對不會成爲別人的棋子,天玥是要掌控在他的手裏面的,誰都別想從他的手搶走。
“嗯,父皇現在還有讓攝政王管理祭祀的事情,反正不管是雲非澤還是慕容辰淵,我們都得壓着是了!”
這兩人如此的陰險的狡詐,他們都必須小心防備。
“聖旨馬會送到慕容辰淵的手。”慕容青霖點頭,反正他已經安排好了的,這聖旨,馬會頒佈給慕容辰淵。
雲非澤突然被慕容青霖關押的事情一下子傳遍了整個朝廷,頓時人人都在猜測着雲非澤到底發生什麼事。
當然也有人要替雲非澤說話的,也因此被慕容青霖關進了天牢。
當即沒有人再管雲非澤了。
此時,在攝政王府的慕容辰淵,正聽着宮裏面的一切事情。
“王爺,這是雲非澤現在的情況。”奉一將密探送來的消息,詳細的彙報給慕容辰淵。
“沒想到,皇竟然要殺了雲非澤,這一回看起來,事情倒是嚴重了。”柳逐有些震驚的說道,說起來,這事情的確讓他沒想到的。
畢竟雲非澤算是隱藏了什麼,好像也罪不至死的,不過罪名,聽起來有點歧義了。
“阿淵,你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好。”想了想,柳逐又豎着大拇指的衝着慕容辰淵讚歎道。
這連環計,也阿淵想得出來,這完全是將雲非澤狠狠的算計了一把。
估計雲非澤現在也還是氣死了。
“借刀殺人?你以爲慕容青霖真的會殺了雲非澤?天真!”慕容辰淵了不屑的瞥了一眼柳逐,語調裏面透着諷刺,輕視。
慕容青霖這要是沒有動靜,他或者會相信,但是現在這麼勞師動衆,把事情處理的這麼高調的話,不太簡單了。
所以絕對不會是真的想要殺了雲非澤的。
“啊?阿淵,不是想殺了雲非澤?那他想做什麼?”望着慕容辰淵那透着不屑的下顎,柳逐心裏面是滿滿的疑惑,又琢磨了一番雙方的目的,“慕容青霖若是不是真的想要殺了雲非澤的話,這麼做給別人看,是爲了讓有心人看到,他是想要利用這一點,讓雲非澤背後的人自亂陣腳,到時候雲非澤真的暴露了!”
柳逐大驚小怪的站了起來,震驚的在原地走了兩步之後,才一骨碌的衝着慕容辰淵說道。
慕容辰淵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柳逐,眼裏寫着後知後覺四個字。
柳逐扯了扯臉頰,又坐了下來,“阿淵,誰像你那樣,早把事情想好了啊。”
“慕容青霖這種猜疑的性格,以雲非澤現在隱藏的祕密,慕容青霖還不敢拿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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