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695章 無愛無恨,他只是一個陌生人
    “王爺,你用得着這麼敏感嗎?我不過是看你今天居然不穿黑衣,覺得特別怪罷了。!”白傾鸞收起了笑容,慕容辰淵這人是不能好臉色說話,他會蹬鼻子臉。

    而且,一點都不受用。

    好話基本等於白說了。

    所以白傾鸞也不搭理慕容辰淵了,徑自一個人出去。

    慕容辰淵本來想要叫住白傾鸞,但是動了動脣之後,慕容辰淵決定還是什麼都不說了,讓人推着他出去。

    衆人看着慕容辰淵和白傾鸞一同進宮,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尤其是看到慕容辰淵還破天荒的和白傾鸞穿同一個色系的衣服,更是知道兩人一定是和好了。

    “總算我們的冒險沒有白費。”想想他們居然教育自家主子,要是生氣起來,那可是地獄般的折磨啊。

    了馬車,時間提前了不少,首先要去的是天牢了。

    有慕容辰淵的在這裏,哪怕是天牢規定,不能讓人進去探視雲非澤,慕容辰淵也有辦法解決。

    “誰說我們王爺要進去找雲非澤了,我們王爺跟雲非澤不對盤,你們不知道嗎?”奉一坐在馬,居高臨下的看着天牢的守衛,冷冷的喝道。

    “那攝政王是……”不是要去看雲非澤?鬼才相信啊!

    可是守衛兵卻不敢說這樣的話的,畢竟這可是攝政王,他們還沒有膽子在攝政王面前反駁。

    “去見一個叫做李三的人。”奉一衝着對方大聲說道,說的倒是理直氣壯,像是真的有這樣的一個人。

    沒過一會,白傾鸞聽到守衛兵議論,發現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

    白傾鸞倒是有些意外了,慕容辰淵這是連天牢的人都知道?

    “在天牢裏面查一個人都能難得到本王的話,本王不用在京城混了。”馬車朝着裏面走,慕容辰淵才幽幽的開口。

    又來顯擺了。

    白傾鸞撇撇嘴,對慕容辰淵這種好顯擺的性格很是無語。

    拿了門口的放行令,一路倒是暢通無阻了,進入了天牢裏面,一切是慕容辰淵的說了算了,直接扣押了一個獄卒,戰戰兢兢的帶着慕容辰淵往裏面走了。

    “攝政王,雲非澤在這裏了。”來到一個鐵門的密室前,獄卒哆嗦着手拿着鑰匙開門,一邊說道。

    真是的,怎麼攝政王還來了,守衛兵爲什麼會把這尊神放進來呢!

    “怎麼關在這個地方?”白傾鸞看看這不像是自己蹲過的天牢,有點納悶的嘀咕着。

    慕容辰淵看了一眼白傾鸞,才淡淡的開口,“這裏是天牢的刑房,一般動刑的地方是在這裏。”

    刑房?

    白傾鸞愣了愣,天牢的刑房,這說明了雲非澤被動刑了?

    天底下,最爲殘酷的刑房,要數天牢最可怕了,這裏的大刑恐怖而又殘忍,雲非澤在裏面,不知道會怎麼樣啊?

    “你們爲什麼對他動刑,死刑犯不是都不動刑的嗎!”白傾鸞有些憤怒了,這憑什麼要動刑,這是動私刑!

    “攝政王妃,我們只是聽命令行事的,可不是我們動私刑啊。”獄卒有些冤枉的跟白傾鸞解釋。

    他哪裏敢動刑呢,這裏死囚那麼多,他哪裏管得了那麼多呢!

    “所以,動刑不過是因爲泄憤罷了。”慕容辰淵若有所指的說道,白傾鸞一聽明白,慕容辰淵說的是慕容青霖要殺雲非澤的事情。

    這麼說來,倒是的確是這個道理。

    “開門!”白傾鸞沒有想太多,直接衝着獄卒命令。

    “是、是!”獄卒都怕了慕容辰淵這冷颼颼的表情,那些凶神惡煞的死囚還要嚇人,麻溜的打開了刑房的門,領着白傾鸞進去。

    “雲非澤,有人來看你!”獄卒說完了之後,立馬轉身退到了一邊。

    “太子殿下,我說了你要問什麼都沒用,我都不知道。”雲非澤連頭也沒有擡起來,這麼冷冷的說道。

    “雲大哥,是我。”白傾鸞一聽,更確定了慕容辰淵的話,看來慕容青霖是絕對不敢殺了雲非澤的。

    想到這裏,霸氣凌亂倒是稍稍放心下來了。

    只要雲非澤能夠沒事好,其他的都不太重要了。

    聽到白傾鸞的聲音,雲非澤的身體像是很意外的僵了僵,微微的擡頭看向白傾鸞,在看到白傾鸞的一瞬間,眼裏冒出驚喜,而在看到在不遠處的慕容辰淵時,雙眸的驚喜又瞬間消失不見,轉而變得幽冷幽冷的。

    慕容辰淵,你倒是還敢出現呢!

    這時候,你是想趁機找機會表現了嗎?

    “阿鸞,你怎麼會來這裏?我以爲……我以爲你一定不想見我了……”雲非澤的表情變化的很快,一瞬間又換了另外的一副神色,又是詫異,又是愧疚,又是難過的看着白傾鸞。

    看起來神色複雜的很。

    “雲大哥,你現在怎麼樣?我先給你藥!”白傾鸞隨身都帶着藥,連忙的去給雲非澤藥。

    “阿鸞,你不怪我嗎?”聽到白傾鸞這話,雲非澤目光有些不自然,“我隱瞞了你……”

    “雲大哥,你別說了,誰還沒有點祕密呢,你隱瞞一定有你的原因!”白傾鸞的確是不介意的,反正聽到這個消息的一瞬間,只是知道雲非澤隱瞞了自己,但是心裏面卻沒有太大的觸動,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

    “阿鸞,你不怪我?也不生氣?”白傾鸞的生氣,或者質問,或者什麼樣的表現,雲非澤都設想過的,但是沒想到白傾鸞竟然是這麼的雲淡風輕,彷彿這一切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一般。

    一瞬間,雲非澤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很糟糕,白傾鸞罵他一頓,或者和他決裂更要不痛快。

    這一種反應,顯得無愛又無恨,彷彿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普通人一樣,無論是好是壞,是不是騙了她,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她都不放在心。

    這種感覺,該死的不痛快,該是的讓他不爽。

    尤其是此時,慕容辰淵正遠遠的看着他,臉勾着一抹笑容,似乎在諷刺他的不自量力,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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