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嚯嚯的來到白傾鸞的跟前。手機端 m..神色嚴肅陰沉的盯着她。

    “王爺,你現在還有什麼吩咐的。”看到慕容辰淵又突然折了回來,白傾鸞有幾分納悶的看着慕容辰淵,這人又想玩什麼花樣?

    白傾鸞的話剛說完,慕容辰淵的手扣了,她的纖細嬌嫩的下巴,微微用力的捏着,強迫白傾鸞的視線對慕容辰淵略帶幾分兇狠的眼神。

    “慕容辰淵!”白傾鸞忍不住的驚呼一聲,這個人到底要怎麼樣!

    該不會想想覺得不甘心,現在又來找她的麻煩吧!

    “白傾鸞,本王回來,是有一件事要提醒你的。”慕容辰淵盯着白傾鸞,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想要算計着離開攝政王府,你想都別想,沒有本王的同意,即便是天王老子,也帶不走你。”

    慕容辰淵冷聲的警告,說完,才一把鬆開白傾鸞的下顎,轉身欲走。

    “慕容辰淵,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麼要我收起我的心思,是我想做,不需要別人幫我,是腿斷了,我是爬也要爬出去!”

    白傾鸞同樣聲色俱厲,豪不退讓的跟慕容辰淵說道。

    她若是要走,管他慕容辰淵準不準,她定然是走得了!

    無論是跪着,爬着,都要走。

    “好大的一口氣,白傾鸞,本王會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有骨氣的。”

    慕容辰淵緊緊的攥了攥拳頭,臉色黑如墨汁,壓制了許久,纔將火氣壓下去。

    白傾鸞想要激怒他,偏不!

    說完,慕容辰淵大怒的拂袖而去。

    最後,藥廬只剩下白傾鸞一人!

    看着慕容辰淵消失的身影,空氣似乎還瀰漫着慕容辰淵的氣息,讓白傾鸞心裏乍然的竟然有幾分的失落。

    白傾鸞,你失落什麼東西!慕容辰淵心裏面裝着無數的東西,你都不知道擺在什麼旮旯的位置,你還失落,清醒點!

    白傾鸞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些,不要想太多沒有必要的東西。

    想到合血法的破解之藥,白傾鸞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心,其實藥早已經準備好,只不過是藏着不拿出來罷了。

    而且,慕容辰淵必然還另有辦法,而她也是想要試探試探而已。

    果然是不出所料的,慕容辰淵什麼事情,都是留有退路,留有後招的。

    不過,她倒是較好的是,慕容辰淵到底還有什麼對付慕容青林的辦法。

    而慕容辰淵既然想要復仇,又要怎麼名正言順的復仇呢?

    這些事情,白傾鸞覺得,她都是一無所知的。

    所以慕容辰淵似乎是將自己的祕密都告訴了她,但實際,仍舊是有不少的事情藏着沒有說。

    白傾鸞將藥緊緊的扣在手心裏面,然後又緩緩的鬆口,如此幾番幾次,才稍稍的讓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

    祭祀大典的事情本來定在慕容炎大婚滿月之後,然而在祭祀大典馬要開始的前三天,東宮懷有身孕的側妃,卻突然早產,一下子整個皇宮又手忙腳亂的,只是幸虧的是最後母子平安,東宮多了一位小皇子。

    給慕容青霖添了一個皇孫。

    這新小皇子雖然來的意外,也稍微打亂了慕容青霖他們的計劃,但是對於太子的子嗣,無論是慕容青霖還是慕容焱都是相當的高興的,是太后,也是滿臉笑容,乃至於已經忘記了,這個孩子本是自己的孫子而已,現在卻成了重孫子。

    不過太后轉念一想,這都是自己慕容家的子孫,這孩子成了太子的長子,成爲慕容青霖的皇子,其實要來的更加的尊貴。

    太后都如此看重,慕容焱那更是,尤其是對慕容焱來說,這個子嗣對他未來的地位有巨大的影響,太子儲君的位置,那是誰都動搖不了的。

    所以現在在慕容焱心裏面,最關鍵的是解決慕容辰淵。

    如此一來,那什麼都是他的了。

    也沒有人能夠跟他慕容焱爭。

    所以,這本來已經一波三折的祭祀大典,又因爲慕容青霖這第一個孫子,所以推延了一個月,直到自己的孫子滿月,再一同祭祀告天。

    只是,這樣的命令,對於後宮早已經準備好了的人來說,那是十分的不滿,只是沒有人敢說罷了。

    至於在東宮這裏,顧成君卻不是那麼好說話了。

    “慕容焱,你不是說祭祀大典要對付慕容辰淵嗎?現在推遲一個月是什麼意思?”顧成君直接衝到慕容焱的寢宮這裏,直接衝着慕容焱質問。

    “顧成君,你太放肆了,誰讓你像一隻瘋狗一樣,什麼地方都亂叫的。”聽到顧成君這樣毫不給面子的質問,慕容焱當即黑了臉,連好心情都一下子沒了。

    顧成君現在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也越來越不將自己放在眼裏,放肆而又囂張!

    “慕容焱,你自己言出不行還想我對你恭恭敬敬客客氣氣?休想!我問你的事情,你給我好好回答!”

    顧成君怒氣勃發,對着慕容焱惡言惡氣的說道。

    “顧成君,本宮何時言出必行,此次的命令是皇下的,本宮難不成還能抗旨不成?顧成君,你心急什麼,不是一個月的時間,用得着這麼驚慌失措嗎?”

    慕容焱自然知道顧成君在急什麼,現在慕容辰淵和白傾鸞都知道了顧成君的所作所爲,所以現在顧成君緊張害怕,想要早早的解決的白清鸞,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個意外,是天意,也怪不得他的。

    “不是一個孽種罷了,慕容焱,他滿月不滿月,有什麼影響,用的着推延時間嗎?分明是你想要炫耀你的得意!”

    顧成君狀似失去理智一樣瘋狂的怒罵和質問,慕容焱那心裏面的想法,她豈是會不清楚?無非是想着在祭祀大典好好的出風頭罷了。

    “顧成君,你不要太過分,本宮對你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慕容焱一聽孽種二字,氣的雙眼發紅,他的兒子,什麼時候輪到顧成君這樣侮辱了!

    孽種,慕容辰淵纔是孽種。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說說他是你的兒子嗎?是你慕容焱的親生骨肉嗎?如果不是,他不是孽種是什麼?是龍子鳳孫嗎?”顧成君得意嘲諷的一笑,慕容焱這麼快受到打擊了?真真是好笑了,現在他慕容焱高興什麼呢?

    “慕容焱,替別人養兒子養的這麼高興的,你還真是天下第一人,誰都不過你!”顧成君笑的瘋狂,笑的肆意,狂妄的笑聲響徹整個寢宮,聽得慕容焱耳朵一陣陣的刺痛。

    要不是因爲自己手此時還抱着一個嬰兒,慕容焱知道,他一定會控制不住衝去打死顧成君的。

    這個女人,真真是越加瘋狂,越加的跟市井潑婦沒有任何區別了。

    “顧成君,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當初你隱忍六年也這樣過來了,現在怎麼一個月都等不及了?反正現在慕容辰淵也已經是該知道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你急在一時也沒有用不是嗎?”

    慕容焱一想到顧成君所擔心的緊張的,突然放鬆了下來,一點都不生氣了。

    顧成君也是焦慮,那越是合他的意。

    “慕容焱,你少得意,我告訴你,你小心樂極生悲,俗話說的好,夜長夢多,你不怕一個月後,有什麼變數嗎?”

    顧成君帶着幾分嘲諷說道,慕容焱現在得意,但是總有他後悔,有他絕望,有他哭的時候的。

    顧成君心裏面暗暗的想着,她會讓慕容焱後悔,後悔他今天所做的選擇。

    “顧成君,你這樣詛咒自己真的好嗎?你不應該盼着本宮順順利利,這樣你的下場纔不會這麼慘!”慕容焱自然聽得出顧成君這是激將法,所以一點都不受用。

    “慕容焱,反正我現在已經成了這樣不是嗎?已經是沒有什麼好路可走了,拉你墊背,不也挺好的?”顧成君心裏好笑極了,慕容焱當真以爲她現在得依靠他慕容焱了?

    真真是可笑,她顧成君算再落魄,也總不至於要依靠慕容焱,所以慕容焱連這點都想不明白,還真以爲她得依靠他慕容焱?

    “顧成君,這件事已經成了定局,你再鬧也沒用的。”慕容焱皺了皺眉頭,跟顧成君說道。

    雖然說現在顧成君已經被逼的跟他交代了不少事情,也和慕容辰淵關係破裂,但是對顧成君,慕容焱還是留了幾分心眼的,也暫時不想和她鬧得太僵,否則的話會有什麼事情都不好說的。

    “慕容焱,我不鬧,我不鬧,我等着看你到時候後悔的連哭都沒有眼淚,你給我等着!”顧成君賭咒完,才衝着氣急敗壞的衝出了慕容焱的寢宮。

    “太子,這女人是不是已經要瘋了。”看到顧成君跑了出去,立豐纔來到慕容焱的身邊,讓乳母將孩子抱走,看着顧成君離開的方向說道。

    “這女人整天擔心被慕容辰淵解決,現在當然是焦急,不用理她那麼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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