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這麼一想,立馬要這麼幹了,她終於是想到法子整治慕容辰淵了。請()

    只是白傾鸞這想法剛剛出來,慕容辰淵卻已經知道她心裏面到底是打什麼主意了,所以當白傾鸞一出手,慕容辰淵立馬將她的手控制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冷冷的開口了。

    “白傾鸞,在本王面前,多次使用同樣的招數,是覺得本王太笨,還是以爲,本王會給你出手的機會?”

    白傾鸞給他使用什麼藥他不知道,反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了。

    慕容辰淵心裏面頗有先見之明的想着。

    “王爺,你說什麼呢?我做了什麼了?”白傾鸞裝作一臉無辜,不明所以的問道,彷彿是不懂慕容辰淵說了什麼。

    她不承認,慕容辰淵他又不懂毒,也不知道是什麼,他算抓到又如何?

    想着,白傾鸞自然想要將藥收回來,也想要將藥扣在手裏面,奈何慕容辰淵並非等閒之輩,也根本不會給她機會,扣着她的手腕,讓她一點兒勁都使不來,不光是沒有辦法對慕容辰淵出手,連藥也沒有辦法藏回來。

    又是動武,真是可恨啊!

    白傾鸞既是恨慕容辰淵恃強凌弱,又是惱火自己爲什麼不懂功夫呢?

    氣,真是可氣!

    白傾鸞正是想着,又聽到慕容辰淵幽幽的聲音響起,“白傾鸞,本王說什麼,你心裏面不是有數嗎?再說了,你說你手裏面拿着的是什麼東西?”

    說着,白傾鸞看到慕容辰淵慢慢悠悠的擡起手,像是故意逗着她玩一樣,將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開,拿出裏面的毒藥。

    白傾鸞氣憤,怒瞪慕容辰淵。

    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慕容辰淵什麼都知道,卻非要這麼作弄她!

    可惡,可恨!

    “這是什麼?我不知道。”白傾鸞冷着聲,語氣十分的粗暴的回答。

    慕容辰淵要問,她死都不回答,看慕容辰淵能夠奈她如何!

    “還真是嘴硬!你不說,本王也知道是什麼!但是本王的確是想要你親口說的,既然你不說,本王在你面前灑了!”

    在白傾鸞打算跟慕容辰淵不再交談的時候,慕容辰淵卻說了一句一下子忍不住倒下了一口氣的話。

    在她的面前灑了?

    白傾鸞整個人都愣了,這傢伙簡直是瘋了。

    不,慕容辰淵這是故意要找她的麻煩而已!

    在她的面前灑了,這藥會有什麼效果,她都簡直不敢想象。

    到時候,她的臉!

    那時候,更加像是掩耳盜鈴了。

    “慕容辰淵,你不要太過分了!”白傾鸞衝着慕容辰淵罵道,看着慕容辰淵慢慢的捏開藥包,白傾鸞那是拍死慕容辰淵的心思都有了。

    然而,她這隻能是想想,因爲武力根本不慕容辰淵,想要在慕容辰淵面前反抗,那是登天還難!

    “怎麼?你現在是跟本王求和?”慕容辰淵捏開藥包的手一頓,衝着白傾鸞問道。

    他當然只不過是在這裏嚇嚇白傾鸞,不會真的打開藥包的,畢竟,這藥包打開,最後喫虧的還是他自己罷了。

    白傾鸞這女人……

    不過,反正她自己又不知道。

    求和?白傾鸞腦子裏面首先冒出來是絕不,寧死也不這些詞,但是臉卻是透着服軟的意思。

    她怎麼也不可能真的讓慕容辰淵把藥包捏開的,同歸於盡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來的。

    所以想了想之後白傾鸞衝着慕容辰淵開口,“慕容辰淵,你現在這樣出去,你自己也被人笑話,你何必做這種大家都沒有好處的事情呢?”

    雖然很不想和慕容辰淵講道理商量,但情勢如此,白傾鸞只能衝着慕容辰淵說道。

    “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的,但是本王一貫都不介意旁人的看法,更沒有人敢笑話本王,本王何必在意那麼多呢?”

    慕容辰淵很是狂傲的說道,這話,又生生讓白傾鸞的怒火從腳底竄來。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白傾鸞這樣安慰着自己,可是看着慕容辰淵這種明顯的挑釁的樣子,真真是,要氣死她了。

    他慕容辰淵是不用介意旁人的看法,可是別人怎麼想她呢!

    這擺明是當這都是她的所作所爲啊。

    慕容辰淵這個混蛋,她都要懷疑,這一切都是慕容辰淵一開始計劃好的,故意讓人以爲,她對慕容辰淵……

    “王爺,話雖如此,但是終究不是什麼好事不是?能不讓人看到,爲什麼讓人看到呢?你說是不是?”白傾鸞吸了吸氣,只能委婉的跟慕容辰淵說道。

    真真是想要將慕容辰淵弄死啊!

    “爲什麼不能讓別人看到?本王有見不得人的地方?”慕容辰淵又繞回來了,讓白傾鸞更加的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不得人的地方?慕容辰淵見不得人的地方多了去了!

    白傾鸞心裏面暗恨着,慕容辰淵他自己現在什麼樣子,他心裏面沒數嗎?

    她多想讓慕容辰淵自己在大街走幾圈,讓人看看他什麼樣子!

    但是白傾鸞下一秒氣餒了,因爲慕容辰淵肯定還是那個堂而皇之,一點都無所謂,不把別人當一回事的人,所以這樣做,對慕容辰淵來說,根本一點影響都沒有的。

    “王爺,你當然沒有見不得人的地方,是因爲你太丰神俊朗,絕世絕倫,絕非普通凡夫俗子能夠一睹的,所以我建議,你戴着面具好了!”

    白傾鸞想了想,決定好漢不喫眼前虧,只能衝着慕容辰淵恭維了。

    反正,慕容辰淵不是喜歡吹捧嗎?她吹捧幾句好了,反正也不會喫虧。

    “白傾鸞,你是不是平時胡說八道慣了,這瞎扯起來,這麼得心應手,一點都不含糊?”聽着白傾鸞這些根本不是發自真心的話,慕容辰淵又是抽着嘴角,這個女人,胡說八道起來,真真是半點都沒有尷尬。

    呃……

    “王爺,你說什麼呢!我瞎扯?哪裏瞎扯了?那句說的不對了?”白傾鸞又是反問,要是慕容辰淵說出她哪個字是瞎扯的,她也認了!

    聞言,慕容辰淵抽了抽嘴角,他的確是說不出來,自我侮辱的話。

    “白傾鸞,算你牙尖嘴利!”慕容辰淵懶得再跟白傾鸞糾纏這種話題,這說來說去,都是他沒有便宜。

    “不過,本王並不認爲,需要戴面具,既然本王如此俊美,讓別人欣賞一下好了。”在白傾鸞順利的想要給慕容辰淵搞一面面具的時候,慕容辰淵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立馬讓白傾鸞又火苗竄起來了。

    慕容辰淵,真真是臭不要臉的!

    白傾鸞心裏面暗恨的想着,怒瞪嚮慕容辰淵,“慕容辰淵,你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怎麼才肯戴面具出去!”

    白傾鸞不跟慕容辰淵廢話了,因爲再說,慕容辰淵也不過是在這裏繞花園,故意刁難她罷了。

    所以,還不如干脆點,讓慕容辰淵說出自己的目的,想要幹什麼直接說好了。

    省的在這裏廢話,簡直是氣死她了。

    “本王想要怎麼樣?白傾鸞,本王一直沒有怎麼樣,也不怎麼樣!反倒是你,不是想要本王來找你嗎?不然你今天,怎麼會跟慕容青霖說那些話?所以本王這樣出去,不是如你所願,讓所有人都知道,本王現在和你關係很好?”

    慕容辰淵笑着跟白傾鸞說道,顯然的拒絕了白傾鸞所建議的。

    “慕容辰淵,你現在是故意刁難我的了?”白傾鸞漸漸的知道慕容辰淵的想法了,這是故意讓大家都不好過了!

    “白傾鸞,你當真是白眼狼!”聽到白傾鸞如此的指責,慕容辰淵冷冷的瞪了一眼白傾鸞,有些惱火的說道。

    他故意刁難她?還是她故意跟他過不去?

    一貫以來,從來不聽他的解釋,不講道理的,到底是誰呢?

    慕容辰淵心裏面越想越惱火,當真是想要敲開白傾鸞的腦袋,看看她到底是想些什麼,到底是裝了什麼的。

    好歹不分,還處處和他作對。

    這女人是這樣。

    “慕容辰淵,你少說廢話,你要是想要刁難我的話,那你直說吧,別在背後搞小動作!”白傾鸞也不含糊,她是白眼狼?慕容辰淵纔是天大的白眼狼,一直以來,她不說對他很好,掏心掏肺,但是也不曾算計他吧?現在怎麼樣?被慕容辰淵罵她是白眼狼?

    他縱容顧成君對她的所作所爲,縱容顧成君爲所欲爲,不做處置,這是算了,現在她還被他倒打一耙?

    簡直是,天底下沒有慕容辰淵更過分的人了!

    白傾鸞心裏面極爲惱恨的想着,對慕容辰淵更憤怒了幾分。

    “本王說了,從未刁難你!”慕容辰淵看着白傾鸞變得冰冷疏離的面容,心頭猛地一掐,口氣微微的緩和,正色的解釋道。

    刁難?他何時刁難過她,長久以來,雖然激怒她,這不過是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顧成君的事情,有些事情,他是不可能解釋的清楚,也不可能解釋的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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