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多事情不能說,王爺自然也是很多事情不能告訴王妃的,但是她知道,不管如何,王爺都只是想要保護王妃罷了。 .

    “這樣的事情,不勞你多費心了。”白傾鸞定定的看了一眼玉子意,只覺得玉子意的話有些深意,但是看玉子意的神色,又看不出來哪些古怪,只能暗暗壓下心裏面的各種想法了。

    不管玉子意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不管玉子意有什麼打算,這也都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說完之後,白傾鸞便起身,離開了別院。

    “王妃,你一定要相信我!”這邊,看着白傾鸞的背影的玉子意,只能默默的嘆了一聲,在心裏面默唸着道。

    “玉子意這個人,一直在你們王爺的身邊的嗎?”了馬車,白傾鸞的心情才平復下來,想了想剛剛玉子意的話,句句都有些古怪和可疑,實在讓白傾鸞納悶。

    “回王妃,自從冷冰認識王爺,已經看到玉子意在王爺的身邊,好像當初是被王爺救回的。”冷冰想了想道,其實當初,最先認識玉子意的是王妃,只是王妃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玉子意這個人,冷冰也是覺得有些神祕古怪的,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別院這裏,看到白傾鸞也如同真的是陌生人一般,一步一步也表現的極好。

    除了王爺的原因,玉子意這樣的表現,也是冷冰對對方放下戒心的原因。

    總感覺,玉子意不會破壞他們王爺和王妃的關係。

    只是,冷冰也實屬對玉子意的想法感到古怪。

    “當時她已經練了萬毒體了嗎?”白傾鸞想了想又問,想來冷冰跟在慕容辰淵身邊已經好幾年了,那時候玉子意也已經在慕容辰淵身邊,那豈不是玉子意很小被慕容辰淵帶回來煉毒?

    “當時的玉子意尚且可以出來走動的,想來要麼是還沒有煉毒,要麼是當時煉毒較輕微,不影響身體。”冷冰思索了一會,便搖搖頭的說道,要說她也已經不記得當時的情景了,更何況玉子意與她無關,她又怎麼可能太過關注玉子意呢!

    “不會,萬毒體一旦練了,必然受到大大的影響,料想當初還不曾。”白傾鸞否定的說道,想了想,又不在意這個了,“罷了,左右和我無關。”

    說着,白傾鸞便不理會這個,捏着手的解藥,心裏面倒是鬆了一口氣的。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解決了白善他們身的毒了,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在馬車走到城的大街時,車伕突然籲的一聲,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還慣性的讓白傾鸞往前面倒了倒,幸好扶住了旁邊的車轅。

    “到底出了何事,爲何突然停車!”城大街雖然人來人往,但是也不用這樣突然這樣急性子的剎車的,所以冷冰忍不住的先問了一句。

    “回王妃,是有人攔在了車前了。”車伕一聽,有些緊張的開口,語氣有些許的無奈。

    有人攔着了馬車?

    白傾鸞這輛馬車雖然是較低調的,但是作爲攝政王府的車子,還是有標識的,在京城裏面,誰敢這樣當街攔住了攝政王府的馬車?

    冷冰皺了皺眉頭,在白傾鸞的示意下打開了車門,這立馬看到了站在他們車前的葉纓,此時雙手負在身後,正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樣子,笑意盈盈的看着馬車。

    “王妃,是安國郡主,葉纓。”冷冰鬆了一口氣之餘,纔跟白傾鸞說道。

    這個安國郡主,果然是個莽撞亂來的主,這居然不打一聲招呼的攔在馬車前,她剛剛看了一眼葉纓的位置,離馬也不過是一掌距離,要是車伕的動作慢一點,怕是馬都要撞到她的身了。

    這可是京城大街,車的速度本來不快,想來,葉纓該是多麼急速的跑出來。

    真是亂來!

    白傾鸞一聽,也是既無語又頭痛,自己率先撩開車簾,緩緩的下了馬車。

    “郡主,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學起了當街攔下馬車呢!”白傾鸞看了一眼還在笑嘻嘻的葉纓,已經知道她有多不將這事當一回事了,“這要是馬兒再快一點,你可被踩在馬蹄下了。”

    “你怎麼駕車的,怎麼險些撞到了郡主的身了。”白傾鸞說完,又衝着車伕略略的責備了一句。

    “回王妃,實在是郡主出現的太特,她是在二樓跳下來的……”車伕也是很無奈,雖然說葉纓跳下來的,但是要是撞了,也是他的不是的。

    “葉纓,你真是的!”白傾鸞一聽,更是覺得無語極了,再看看旁邊,果然是一家酒樓,想必是葉纓看到自己的馬車,然後從面跳下來了。

    這二樓下來,足足四五米高,葉纓簡直是放肆。

    要不是車伕眼疾手快,還真是不知道把她踩成什麼樣子。

    “怎麼可能!阿鸞,我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事我纔敢跳下來的。”葉纓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這從面跳下來,她還真是不當成一回事的,所以只覺得是白傾鸞太小看她了。

    “是是是,你功夫厲害,算厲害,也不用從面跳下來吧?樓梯是裝來擺設的?要是人人都學你了,這路還讓不讓人走了。”

    白傾鸞甚是無語的說道,但是也知道葉纓的性子,說了一句便也不說了。

    “沒事沒事,我很少這樣的,這不是恰好看到你的馬車從這邊經過,我一時激動的嗎!”葉纓只能解釋,“阿鸞,你都多久沒出來看我了?要不是今天正好看到,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機會看到你了。”

    葉纓說着,噘着嘴,一臉責怪的看着白傾鸞,埋怨白傾鸞冷落了自己。

    “這還怪在我的頭了?你這個鍋甩的還真是漂亮。”白傾鸞一聽,更是無語了,對葉纓的解釋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當然了,不怪你還怪誰,多少次找你你都是沒消息的!”葉纓又是哼了一聲的,十分不滿的道。

    “最近京城出了多少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皇對攝政王府盯得十分緊,我也是不想連累你罷了,次你被關了三個月,不記得了嗎?”白傾鸞搖頭解釋道,她實在是不想連累葉纓的,現在慕容辰淵和慕容青霖已經勢同水火,兩人的關係是表面和睦,實際都是要置對方於死地的。

    而她纔剛剛又得罪了慕容青霖,現在要是又和葉纓關係密切,怕是葉纓都要被她連累的。

    “這些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區區的郡主,礙不事,打不了繼續禁足三個月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照樣悄悄的逃出來,沒事沒事!”葉纓不以爲然的擺擺手,一邊說着,一邊還跟白傾鸞說自己是如何逃出來的,聽得白傾鸞又滿頭的黑線,無語極了。

    這可是京城大街,葉纓這麼大聲的說自己違抗聖旨,私自逃出來,這樣真的好嗎?

    “你小聲點。”白傾鸞真真是覺得自己服了葉纓了,真是什麼都敢說的。

    “沒事,總不能因爲皇的不喜歡,我沒有交友自由吧?這得多無趣呢,這京城個個都是那些自私自利的人,我纔不想變成那樣的人呢!”葉纓冷哼一聲,依然我行我素的說道。

    “你啊,我真是服了。”白傾鸞當真的是佩服葉纓的粗獷心思的,這明目張膽的不將慕容青霖放在眼裏,被他知道,都不知道會發什麼樣的火呢!

    “俗話說清者自清,我又和你沒做什麼,用得着這麼小心翼翼嗎?我都不怕呢,阿鸞你怕什麼!”葉纓滿臉的傲慢,根本不將白傾鸞的擔心當一回事。

    “我只是不想連累你,你是將門之後,和攝政王府牽扯在一起,一定會引起懷疑的,不管是懷疑你,還是懷疑攝政王府,都不是什麼好事。”白傾鸞解釋道,慕容青霖多疑,葉家本是手握兵權的將門,還有慕容辰淵,本身也是手握重權的。

    這強強聯合,被慕容青霖知道,不多心纔怪呢!

    “哪有的事情,如果皇朕要懷疑,朕的這麼不信任我們葉家,那我有什麼好說的,不可能因爲皇,什麼事都不做,連自己的朋友都疏遠的。”葉纓一臉的不滿,“所以阿鸞,我們別管別人怎麼看,一句話,你當不當我是朋友,當我是朋友的話,一起來陪我喝一頓!”

    葉纓拉着白傾鸞的手,衝着白傾鸞要求道。

    聞言,白傾鸞皺了皺眉頭,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笑,“你啊,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你都不怕,我又有什麼好怕的,去去了!”

    說到這份,白傾鸞自然不好再拒絕了,只能點頭答應。

    “哼,你知道好,我們樓去。”葉纓聞言,總算是露出一抹笑容,拉着白傾鸞往裏面走去。

    只是白傾鸞並不知道,這酒樓裏面不光光是有葉纓,還有一個她不想見到的人在樓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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