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葉撇撇嘴,不跟奉一強辯了,梗着脖子說完之後,朝着白傾鸞的房間的跑去。手機端 m..

    看着菁葉的背影,奉一也只是無奈的搖搖頭,便閃身回到了聽風苑。

    “王爺和柳逐還沒有出來嗎?”回到了聽風苑,奉一立馬衝着暗一他們問。

    “沒有一丁點反應,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幹什麼!”暗一說道,“你呢,過去打探到菁葉的古怪沒有?”

    “也沒有,她跑去冷冰那裏說了一通,回去了。”奉一隨口的說道,將菁葉的那些鬼主意全都省略了。

    暗一聞言,只是挑挑眉,奉一的話,也只有一半是真的,他去了這麼久,肯定是聽到什麼的,不過奉一說沒事,他自然是相信沒有什麼事的,算有,也是奉一已經解決了。

    既然都沒什麼大事,又是菁葉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了,他才懶得多管呢,自家王爺的事情都管不過來了,哪有空去關心別人的事情呢!

    誰家的媳婦,讓誰家去管了。

    而此時,在書房裏面,慕容辰淵和柳逐同坐在一張羅漢椅,柳逐一邊抓住酒瓶子,一手還搭在慕容辰淵的身。

    “阿淵啊,你聽我說的,人嘛,得快意一些,別那麼多糾結的,糾結不完的,別像我現在這樣,被冷冰知道了真相,徹底失了冷冰的心,後悔都來不及了。”

    柳逐一邊說着,一邊傷心極了的給慕容辰淵忠告。

    他這真的是良心的忠告來的。

    “本王不是你,不會像你這樣,你省省你的好心忠告吧。”慕容辰淵一手捏着酒杯,仰頭喝了一口,才冷冷的回答道。

    “哼,你以爲你多有本事?你要是真厲害,不會把你自己的事情搞成現在這樣一團糟了,顧成君的事情你沒有解決,老夫人那邊你沒辦法平衡,現在阿鸞這邊,也形同陌路,你我,好不到哪裏去的!”

    柳逐看着慕容辰淵一眼之後,才冷哼一聲,一點都不給面子的,說出他平時都不會在慕容辰淵面前說的話。

    沒錯,他們都知道,顧成君背後,現在還多了一個老夫人在撐腰,也因爲多了這麼一個人,他們調查顧成君的事情更難了,所以才遲遲沒有法子給白傾鸞一個交代。

    慕容辰淵,也是實屬無奈。

    “柳逐,本王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慕容辰淵捏着酒杯的手一頓,聲音如同夾着冰渣子一樣衝着柳逐說道。

    有些事情,有些人,有些話,在慕容辰淵面前是忌諱來的。

    “死?我怕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時候活着啊,死更可怕啊!”柳逐感嘆一聲,一點都不將慕容辰淵的威脅放在心。

    平時他也是瞎鬧着,不想慕容辰淵太沮喪,纔不把有些話說出來,現在他都要走了,當然得全都說了,也讓慕容辰淵知道有些事情逃避是沒用的。

    而且,死向來也都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人死了,一了百了了,愛也好,恨也罷,都不存在了。

    想要感知,都感知不了,纔是最不可怕的事情。

    說着,柳逐睜着迷濛的眼睛,又拿酒瓶子撞了撞慕容辰淵的杯子,咕嚕咕嚕的又喝了一口酒。

    慕容辰淵聞言,倒是沉默了下來,也不再言語的要佔柳逐的風,柳逐這話說的的確沒錯,死,的確是沒什麼可怕的事情,最怕的是半死不活,生不如死的,行屍走肉般的活着,這纔是最可怕的。

    只是,有些人,註定是要這麼活着的。

    “阿淵啊,我這是要走了,你也知道,回去了我真的不那麼容易出來了,我是擔心你,所以我纔跟你說這麼掏心窩的話,平時都能看着你,纔不說這麼多,你啊,既然都爭取了,算計了這麼多年了,人都娶回王府裏來了,那你還想那麼多幹什麼?你管阿鸞相信不相信你?你管那麼多雲非澤的事情幹什麼?你應該簡單點,只是粗暴直接的告訴阿鸞你的心意可以了。”

    柳逐拍拍慕容辰淵的肩膀,跟他說道,“俗話說,好女怕郎纏,你死勁的纏着對了,你看,冷冰不是一個例子嗎?冷冰那麼清冷的一個人,不也照樣被我追到了!”

    最後一句話,柳逐像是炫耀一樣說道。

    “哼,你要是追到了冷冰,你現在在我這來發什麼酒瘋?”慕容辰淵又橫了一聲,對柳逐這話,是鄙視極了。

    柳逐這人,是嘴皮子耍慣了,所以在冷冰那裏纔會過了。

    “阿淵,我這是在說你呢,你能不能別揭我的底呢?咱們能好好說話嗎?”被慕容辰淵這麼直接的揭穿了,柳逐又不樂意了,這話,真真是不聽啊。

    他這麼好心的說話,結果慕容辰淵卻是在笑話他。

    “哼,本王只是說事實,讓你清楚你自己多少斤兩,別在這裏胡說八道,裝充滿經驗。”慕容辰淵繼續不客氣的說道,這更讓柳逐不痛快了。

    “阿淵,你這樣,我們都沒有辦法好好說話了。”柳逐又控訴道,這樣子,他哪裏還能繼續說呢?

    “那你趕緊回去你自己的地方,少在這裏發酒瘋了。”慕容辰淵根本不會給面子,又跟着說道。

    “阿淵,你這沒良心的,我不走,我纔不走呢,我都快走了,你都不好好的陪我說說話,這王府裏面,冷冰不理我,我也只能跟你說說了,你看,我們是同是天涯淪落人,不要在這裏互相揭穿對方了,應該好好互相安慰纔對。”

    柳逐哀怨的跟慕容辰淵說道,他都快要走了,慕容辰淵都不知道好好的跟他說話。

    “本王不需要安慰,所以你省省吧。”慕容辰淵又是絲毫不在意的回答,冷漠的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在柳逐的頭。

    的確,他是不需要什麼安慰,因爲這些東西,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些安慰的話,也不會幫他解決這些麻煩的事情,那要來何用?

    還不如想想如何解決問題。

    “阿淵,你這個人真的是太古板了!”慕容辰淵這話,讓柳逐皺了皺眉頭,慕容辰淵這是自己說幾句,他反駁幾句,一點都不懂得聊天,“你這樣,我都跟你接不下話去了。”

    柳逐忍不住的吐槽着,慕容辰淵這真的是太亂來了。

    “接不下話,趕緊的回去。”慕容辰淵繼續的不給面子,他本來也不打算和他說太多。

    “我不走我不走,我是不回去,我今天要不醉不歸!”然而本來還是喪氣的柳逐卻是突然的耍起無賴起來,抱着羅漢椅的扶手,一副我死賴着不走的樣子。

    慕容辰淵也懶得理他,這個樣子,顯然是在這裏裝模作樣而已,所以慕容辰淵繼續自己慢慢的喝酒,不把柳逐當一回事。

    而看到慕容辰淵這樣,一旁耍猴戲的柳逐終於發現沒有人會理他,才繼續往慕容辰淵這邊坐。

    “阿淵啊……”柳逐一邊喝着,一邊又開始自己的絮絮叨叨,但是這些嘮叨,慕容辰淵是不是聽見不得而知了。

    平靜而又暗潮洶涌的一夜,等到天亮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知道爲什麼黑夜這麼過去了。

    等到天亮,慕容辰淵纔打開書房的門,讓人將柳逐扛回去。

    侍衛依令去做,而慕容辰淵卻是站在書房的跟前,餘光朝着旁邊的聽雨苑看去。

    或者,的確是應該像柳逐說的那樣,而不是現在這樣的逃避。

    “王爺,是要出去嗎?”看到慕容辰淵站在書房這邊,目光卻是朝着旁邊的院子看去,奉一幾人都十分機警的過來,王爺是要過去看王妃不成?

    雖然說這今天王爺故意的冷淡,不去過問旁邊院子的事情,但是他們卻都是知道,王爺還是很惦記着旁邊的。

    “不用。”慕容辰淵立馬收回了視線,否認完,朝着旁邊的寢殿走去。

    看着寢室的門關了,奉一他們才面面相覷,

    王爺的心思還真是太難猜了。

    繼續又這麼相安無事的過去了兩天,直到第三天,柳逐才從宿醉醒過來。

    雖然說可以喝醉的時候半清醒半糊塗,但是柳逐其實已經醉的不輕了,所以等到第三天的早,柳逐一醒來,發現自己的又睡了兩天了。

    而這一起來,柳逐率先去了白善那邊一趟,同時,告訴白善他們他即將離開,囑咐了他們幾句。

    所以很快的,整個王府,乃至不關心王府的事情的白傾鸞,都知道柳逐要走了。

    這一聽,白傾鸞打算往外面走,可是一想到旁邊是聽風苑,又停了下來,猶豫的站着。

    “王妃,你這是要出門嗎?”看到白傾鸞這樣子,冷冰不由地問道,而她的心裏面,也稍稍的有點緊張。

    王妃這樣子,是想要去找柳逐嗎?

    “不是,不用。”白傾鸞立馬的搖搖頭,纔看到旁邊的冷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才衝着冷冰問,“冷冰,柳逐要回柳家了,你不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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