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傾鸞客氣的道謝,二谷主故意皺着眉頭的說道。 .

    聞言,白傾鸞又是一陣不好意思的,但是在二谷主的目光下,也沒有拒絕了,“師父請喝茶。”

    說罷,將手邊的一杯茶遞給了二谷主。

    “好好好,這一回谷主出來,一定要羨慕嫉妒老夫了。”二谷主很是嘚瑟的說道,一句老夫聽得白傾鸞不知道說什麼好,二谷主這樣子,最多是個年啊。

    不過,他老人家喜歡好。

    和二谷主道別了之後,白傾鸞被人領着到山下和大牛匯合了,同時,還帶了二谷主的示下,幫大牛找一個合適的出診的大夫。

    “白姐姐,你幫我找到大夫了?”大牛聽了,面露一絲絲的驚訝,實際,雲非澤是沒想到,白傾鸞還給他找到大夫了。

    回春谷的人怎麼還幫她了?難不成說白傾鸞是自報身份的?

    但是回春谷的人可是跟慕容辰淵有關的,她難不成不知道的嗎?

    她還自報身份,回春谷的人怎麼可能幫她恢復記憶呢?

    “對啊,我有個朋友是回春谷的人,我是帶着他的信來的,沒想到回春谷的大夫這麼好的,答應幫我醫治,也給你準備了一個大夫。”

    白傾鸞點點頭的說道,看到大牛這麼驚訝,白傾鸞也沒有露出意外,畢竟,大牛這也是喫驚罷了。

    “你的病,可以治了?”雲非澤又是驚訝,回春谷的人會幫白傾鸞不成?他是不相信的。

    雲非澤心裏面更覺得對方是在糊弄白傾鸞,給白傾鸞假希望罷了。

    慕容辰淵,你果然是個不要臉的人,你以爲這樣拖延時間,能有用嗎?我不會讓你的計劃得逞的。

    “這是自然的,回春谷的大夫,都是很有實力。”白傾鸞點點頭道,二谷主的爲人,白傾鸞是覺得可以相信的,他說能治能,哪怕現在不能,但是也不過是一頭半個月罷了。

    “是嗎?那真的是太好了。”聽到白傾鸞的話,雲非澤心裏面更加的生氣了,但是表面卻是一點都不顯露出來。

    “那白姐姐現在已經是病好了嗎?”雲非澤故意露出替白傾鸞高興激動的樣子,他倒要看看對方怎麼幫白傾鸞治好這個失憶症的。

    雖然這麼問,但是他完全沒有看到白傾鸞有任何異樣,還和他談笑風生,雲非澤知道,白傾鸞是還沒有恢復記憶的。

    “當然還沒有開始治療,我這纔是找到人,也要給大夫一點時間的,況且我急着下來跟你匯合告訴你一聲,所以將時間暫時推延了,反正也不重要,能治好。”白傾鸞解釋道。

    “推延了?這怎麼推延了,爲什麼不立刻呢?是不是這大夫想要騙人啊!”雲非澤立馬衝着白傾鸞說道,一副示意白傾鸞別被騙了的樣子。

    而剛剛帶着白傾鸞下來的方大夫聞言,立馬面露怒色,“這位公子,你說我們回春谷醫術不高,或者別的什麼都算了,你說我們回春谷騙人,說話不是放屁,不是你隨便想說能說的,不相信我們回春谷的話,你可以不來,但是不要造謠。”

    他們回春谷幾十年治病無數,被人說成是騙人,這種話他們聽不得。

    “方大夫,他什麼都不懂,亂說話了,你別見怪。”白傾鸞連忙的打圓場,也衝着大牛眨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胡說。

    大牛剛剛的那話,的確是任誰聽了,都會生氣的。

    雲非澤抿着脣,也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差點露出破綻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點急。”想着,雲非澤立馬道歉,別的都好,不能讓白傾鸞懷疑他的。

    聽到大牛道歉,方大夫的臉色纔好點,不跟大牛計較,“白小姐,我帶他去找出診大夫吧,這樣可以早日給病人治病。”

    對大牛,他實在是沒有好興趣。

    不是他嫌棄這窮苦人家,但是這種不信任大夫的人,是他們最不想碰到的,不光是被人懷疑,說不定最後還會喫力不討好,反倒是惹了一身的麻煩。

    這是人家說的小鬼難纏。

    白傾鸞點點頭,也想幫大牛找到出診的大夫。

    “白姐姐,你不是說京城會內亂嗎?大夫現在願意跟我回京嗎?”雲非澤不能拒絕,只能跟白傾鸞提醒,現在京城內亂,讓他回去是等於讓他送死的。

    白傾鸞應該知道,不能這麼快讓他回去纔是。

    “放心吧,我們回春谷可不是普通人,出入各處都很方便,無論是誰,都不敢惹回春谷的人。”方大夫十分自豪的說道。

    他們回春谷可不是別的,那是醫谷,整個天玥乃至其他的國,哪個不給他們回春谷的人三分面子呢。

    這不是他們張狂,而是實際,的確是這麼多人對他們推崇的。

    “大牛,這個我也問好了,回春谷會有專門的人進京,他們都不受阻攔的,而且也不急,他們會先打探消息,後天纔出發的。”白傾鸞知道大牛的意思,是怕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所以你放心吧,你不但很快能見到你爹,還能很快的給你爹治病了。”

    他纔不是想回京呢!

    雲非澤心裏面不太痛快的想着,後天要出發,而且還有人專門送他回京,白傾鸞莫不是已經懷疑他的身份,特意安排人去調查自己的?

    雲非澤原本還較好的心情變得極爲的鬱悶的,可是現在又不能反駁什麼,只能是點點頭,還要表現出一副很是感激的樣子。

    真是鬱悶死他了。

    “多謝白姐姐。”雲非澤又道,心裏面卻在盤算着自己的計劃了,“白姐姐,那你呢,你是要一直在這裏等着嗎?”

    “大夫說他還需要準備好醫案,所以現在我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順便跟回春谷的大夫們學點普通醫術,以後也能給自己辯證下藥。”

    白傾鸞解釋道,然後又多看了大牛一眼,自從她來和大牛匯合開始,大牛似乎情緒不太好了。

    是不想回京嗎?

    可是他爹在京城等着他,他怎麼可能不想回京呢?

    除非大牛一路都是騙她的啊!

    想着,白傾鸞又將這些想法丟開,這怎麼可能騙她呢,而且,這也沒有什麼好騙的,要是什麼想要人,她又是孤身一人,直接將她帶走是,何必到了回春谷這裏呢?

    所以白傾鸞又將這個想法壓下,她實在是不想把身邊的人都想成懷有心機的人。

    “原來是這樣。”雲非澤點點頭,但是心裏面根本不相信白傾鸞說的,應該說不相信回春谷的大夫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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