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和慕容辰淵有深仇大恨吧,但是想當初慕容辰淵也不過是個嬰兒,他和慕容辰淵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那對方難不成是爲了離間慕容辰淵和雲非澤之間的兄弟情分?
那這又是爲什麼呢?白傾鸞怎麼想都有點想不明白,唯一能猜測的是,和慕容辰淵父母有深仇大恨的人了!
也這樣,能解釋爲什麼要人家的一對雙生子這樣安排了。
“背後是什麼人,本王已經心裏面有個大概了。”慕容辰淵的確是明白了幾分的,但是對方雲非澤厲害多了,這麼多年從來不曾現身,只依靠一個雲非澤,已經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若是打草驚蛇,真的更難將他弄出來了。
“你知道?”慕容辰淵這話,讓白傾鸞微微意外,她還以爲慕容辰淵不知道的,沒想到,他竟然已經心裏面有數了。
不過也是,慕容辰淵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步步爲營,走一步看十步,不然也不會猜到了雲非澤的身份,畢竟,雲非澤隱藏的如此的好,和整件事情又完全沒有關係,若是別人,真的是怎麼也想不到。
“在當初調查雲非澤的身份的時候,已經查到蛛絲馬跡,現在幾乎可以斷定了。”慕容辰淵當日還不明白,雲非澤爲何和對方有關,又爲何要針對自己的,現在纔想明白的,原來是因爲雲非澤和他有這一層的關係。
“是有點棘手,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要出現的,早晚會出現,本王來者不拒。”慕容辰淵一點都不在乎,更不將事情當一回事。
反正對方的目的他也已經知道的大概了,也知道了雲非澤的身份了,對方想要做什麼,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他以前都沒有怕過,何況現在。
慕容辰淵的意思,白傾鸞自然是懂得的,也是,對方既然要針對慕容辰淵的話,的確是早晚都會出現的,只要對方藏不住了出現了,一切的問題,自然會迎刃而解了。
白傾鸞倒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喫完東西之後,不管慕容辰淵的事情,她自個兒跑到了外面,她來這裏,可是要好好的跟二谷主他們學學的呢,不能跟慕容辰淵在這瞎鬧。
況且,慕容辰淵這樣子,重傷也不過是小事而已,一點都不用她來操心的。
所以白傾鸞自以爲在外面能不用單獨對着慕容辰淵的時候,卻不料,她前腳剛到坐診的大堂,慕容辰淵已經跟着來了,坐在白傾鸞的旁邊,她把脈看着,問診看着,連下針鍼灸,也要跟着看着。
“慕容辰淵,你是不是閒得無聊,你跟着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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