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父皇知道了,現在倒是你來教父皇冷靜了。”雲鎬天聽了,倒是也覺得有道理,心裏面更是放鬆了好些。

    的確,找了這麼多年都還沒有找到,現在急着也沒有什麼用,一切都得慢慢等待。

    “父皇,是兒臣不敬了,不過只要我們現在掌握着人,就不用擔心那麼多的,靜觀其變吧,如果萬一雲雪姑姑是被慕容辰淵藏起來的話,他一定會暴露的,除非雲雪姑姑是自己和我們失散了。”

    雲非澤對這一點還是比較放心的,他就不相信了,如果人沒有死,會一直不出現,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原因的。

    一直慢慢等着就行了。

    雲非澤這個話,自然是讓雲鎬天放心了些的:“不說這個了,阿鸞既然來了,你也應該帶她來給父皇見見,你們的婚事也該辦了。”

    雲鎬天這又才笑着轉開了話題,一臉興致勃勃的看着雲非澤。

    聞言,原本面色有些冷硬的雲非澤不由地露出一絲尷尬之色,“父皇,你也知道阿鸞剛剛纔奔波回來,自然是要讓她先休息休息,父皇不要見怪纔好。”

    提起婚事,雲非澤的心情卻並沒有那麼好,現在這個事情,也還是很麻煩的,不管怎麼說,白傾鸞現在對他,還是充滿了排斥,還不宜操之過急。

    不然到時候說不定是會引起白傾鸞反感的。

    “這是自然的,不過也是要好好準備了,這事情準備起來,就差不多時間了。”雲鎬天自然看得出來雲非澤爲什麼表情不太自然了。

    白傾鸞喜歡上了慕容辰淵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過現在人已經來到他們這裏了,這些事情就都用不着擔心。

    “父皇,兒臣知道了。”雲非澤點點頭,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雲非澤也還是比較還不知道如何應對的。

    白傾鸞的性格還是比較強硬的,要是他真做什麼逼迫的她太厲害的事情,到時候未必不會不顧一切的反抗。

    “你要知道,你都將阿鸞帶來這裏了,有些事情也已經做了,就不要多想其他的了,只要事情一切成了定局,早晚她會想通的,再說了,你若是現在才放棄,你能願意若是不能,那猶猶豫豫的結果,最終就是對誰都沒有好處的。”

    雲鎬天看了一眼雲非澤,然後纔給他分析了事情的所有利弊和必須要做的。

    頓時,雲非澤如同被震撼了一樣,瞬間是明白了雲鎬天的意思,也明白了現在的事情就是的確如雲鎬天說的,他一旦是沒有堅持的話,事情的確就是會慘敗收場。

    他已經強行將白傾鸞帶來這裏了,如果這時候才處處退讓的話,的確沒有任何的好處。

    “父皇放心,兒臣是會知道怎麼做的。”雲非澤這一回是想明白了,到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的,白傾鸞必須是他的太子妃,必須是他的妻子。

    “你能明白就最好了,只要你多費點真心,阿鸞肯定會知道我們澤兒的好的。”雲鎬天也是笑眯眯的說道:“父皇就在這裏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是。”雲非澤衝着雲鎬天笑了笑,才抱拳作輯退了出去。

    等到雲非澤消失之後,雲鎬天臉上的溫和慈愛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冰冷喝陰戾。

    “派人去盯着東宮,也盯着太子,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異動。”雲鎬天這冷冷的話說完,就有一個黑衣人的身影暗處掠過。

    “皇上,你這是懷疑太子嗎”見到雲鎬天這樣的安排事情,一直伺候雲鎬天的貼身太監不由地有些好奇的開口問。

    “朕不懷疑澤兒,但是卻是會懷疑別人,不是朕能相信的人,朕都不會放心。”雲鎬天語調冰冷的開口,這說的自然就是剛剛來到墨翼皇宮的白傾鸞的了。

    “皇上,這不是你一直找的姑娘嗎白傾鸞一個人在這裏,她縱然是不會乖乖的安心在我們墨翼,但是也翻不出什麼事端來,畢竟就她一個人,也不能鬧什麼。”

    太監又很是中肯的說道,勸雲鎬天不用擔心那麼多。

    “朕是要找她,可不是因爲要她乖乖在這裏這麼簡單的,朕一定要找到雲雪,朕也要找到雲家的一切,只有白傾鸞,能夠解開這一切,能讓朕得到這一切。”

    雲鎬天一雙眸子陰惻惻的眯起,部署了二十年了,這一出好戲再不上演,連他都要覺得不耐煩了。

    “皇上,既然是要這樣,爲什麼非要這麼麻煩,不乾脆的動手對付天玥呢我們的實力,就已經足夠對付慕容辰淵了,要是在聯合上其他幾個小國,要拿下天玥都不是一件難事的。”

    他們又不是志在爭奪別人的城池土地,只是要一個白傾鸞的話,就不用那麼費心了。

    “你做事就是隻知道用暴力解決,這樣做事多沒有意思,要是強橫來的話,你以爲那麼容易能逼得慕容辰淵說實話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有一個人在我們手上,慕容辰淵就必須多有顧忌。”

    雲鎬天冷笑,慕容辰淵的確是那人兒子,的確是足夠聰明,要不是他部署多年,教導澤兒多年,準備了不少功夫,都未必能夠從慕容辰淵手上成功。

    這樣的人,哪裏是隻是強行粗暴的攻打他就能解決的

    這樣做,白傾鸞也未必會跟慕容辰淵分裂,所以一切,都是必須要這樣慢慢的計劃的。

    “還是皇上英明,奴才就是見識淺薄,不如皇上縱觀大局。”雲鎬天這樣一說,太監也就明白了爲什麼要這樣花費功夫。

    “哼,你就只會在這裏油腔滑調。”雲鎬天冷冷的掃了一眼,“況且,不這樣子爭奪一番,爭奪一個女人,澤兒怎麼可能更恨慕容辰淵,怎麼可能會要將慕容辰淵置諸死地呢這纔是我要的,要他們兄弟相殘”

    最後四個字,雲鎬天特意加重了好幾分,他就是要雲非澤和慕容辰淵兩個最終只剩下一個,到時候他將真相揭穿,事情才顯得特別的痛苦,特別的有意義。

    這樣,才能好好的讓那些背叛他的人,都嚐到痛苦的代價。

    不管是龍家,還是楚家,還是雲雪,他們都聯手起來背叛他,就該付出代價

    雲鎬天臉上的表情陰沉肅殺,佈滿了濃重恨意,終於到了,他可以報仇的時候了。

    “皇上英明,一定可以的。”旁邊的太監微微的驚了驚,也在一旁附和道。

    雲非澤離開了墨政殿,就朝着東宮回去了。

    一進東宮,就有宮女跪在跟前,手裏還拿着他給白傾鸞準備的衣服,雲非澤一看,就已經大概的瞭解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說不喜歡這些衣服”迫於無奈,只能將白傾鸞交代的話都說了一遍。

    “太子殿下,我們都不是這樣意思,沒有說太子殿下準備的衣服不好啊,太子殿下饒命啊。”

    一衆宮女都滿臉淚水,哭的無比傷心的。

    這一件事,他們都是被白傾鸞算計了話而已啊,真的不關她們事的。

    “好了,下去吧。”雲非澤倒是揮了揮手,白傾鸞的意思很明顯,無非就是故意的膈應他而已,這些宮人倒是真的是無辜的。

    再說了,跟他們計較,也沒有什麼用處,換了這一批人,也一樣還有下一批人,這都是一樣的。

    所以這樣想着,雲非澤就沒有什麼好計較了。

    “謝謝太子殿下,謝謝太子殿下。”沒想到雲非澤這麼好說話,這一下子,衆人都如獲大赦,拿着衣服弓着身子麻溜的走了。

    雲非澤才繼續往鸞鳳殿走去。

    此時的白傾鸞已經休息了,所以門口只有芍藥一個人看守着,雲非澤走過去的時候,當即就驚住了芍藥。

    “太子殿下,你怎麼來了”芍藥看到雲非澤出現,連忙就跪下來行禮了。

    “太子妃呢”雲非澤開口,這個時候,白傾鸞去了哪裏了這宮門似乎還緊閉着。

    “太子殿下,白姑娘,不是,太子妃娘娘說,她要休息,任何人都不能進去。”雖然不可能不讓雲非澤進去的,但是芍藥還是按照原話說了。

    “白姑娘她命令你這樣叫她的”聽到芍藥的緊張兮兮的語氣,雲非澤就知道,不光剛剛那一批宮人被白傾鸞給折騰,這個芍藥也是。

    “是、是的,太子殿下恕罪”芍藥想着,立馬撲通的跪下來,很是緊張兮兮的告罪。

    怎麼跟以前說的不一樣,來了東宮之後,東宮的差事更難當了,尤其是現在,左右都不對,討好了未來的太子妃娘娘,有可能得罪太子殿下。

    討好了太子殿下,有可能得罪未來的太子妃娘娘,這簡直就是走在刀子上,走在火油上,無論怎麼走,都是不對的。

    “好了,本宮知道了,你不用解釋了,她休息多久了”雲非澤擺擺手,不跟芍藥廢話這麼多,白傾鸞要是真的和他作對,他真的是天天殺人都解決不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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