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妃當道:攝政王的新寵 >第1063章 你就不怕將來後悔嗎1
    雲非澤會做的事情,根本是她想象不到的。

    唯一能夠知道的是,他的確不會放她走,同時,也不會放棄報復慕容辰淵。

    “我要做什麼,不就是那些事情嗎?很簡單的阿鸞,我會幫你報仇,幫雲雪姑姑報仇,你不做的事情,我都會做的。”雲非澤衝着白傾鸞微微的笑道。

    這些都是他的目標,只要一天沒有做到,他都不會放棄的。

    “雲非澤,你是瘋了嗎?慕容辰淵對你做過什麼,你至於這麼恨他,他是你的親哥哥,同時出生的親哥哥!”白傾鸞怒道,一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雲非澤。

    不是她在爲慕容辰淵說話,而是雲非澤這個仇恨來的根本毫無意義,根本就是被人矇蔽利用的。

    慕容辰淵從來不曾做過什麼,最起碼和雲非澤應該是沒有仇恨的兩兄弟而已,爲什麼要將事情變成現在這樣呢?

    雲非澤怎麼才能夠清醒清醒,知道他現在的報仇,不是報仇,這是會讓他終生後悔的事情。

    “閉嘴,他不是我的哥哥,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聽到白傾鸞口中的親兄弟三個字,雲非澤又當即變了臉色,他最不想的就是和慕容辰淵有什麼牽扯的,偏偏白傾鸞卻將這一件事撕扯出來,還要他不得不面對。

    慕容辰淵和他有什麼關係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是什麼狗屁親兄弟!

    “你不想承認,不代表這不是事實,雲非澤,這纔是你一輩子都無法抹殺的事情,如果只是因爲一場婚事,只是因爲我,現在我也已經和慕容辰淵和離的,你也成功的達到了你的目的了,你還有什麼是不滿意的呢?現在我和慕容辰淵已經毫無關係了,難不成還不夠嗎?你還要做什麼事情?你就不怕將來後悔嗎?”

    白傾鸞有些難過的問道,其實在這個世間,還有一個人和自己血脈相連這是多麼的不容易的事情,偏偏雲非澤卻並不珍惜這一切,要將這事情攪得一團亂麻一樣。

    “不夠,你以爲這是你和慕容辰淵和離就能解決的事情嗎?這根本就不一樣的!”雲非澤暴怒的打斷白傾鸞的話,慕容辰淵破壞了屬於他的一切。

    如果不是慕容辰淵,現在他和白傾鸞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這一切都是慕容辰淵導致的。

    然而,雲非澤並沒有想到,這其實他和慕容辰淵本來都是一樣的,他和慕容辰淵一樣,和白傾鸞根本沒有什麼婚約不婚約的。

    而且當初雲雪也曾經說明了,她和雲家沒有任何的關係,和雲鎬天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婚約早就已經不存在的了。

    當然如果覺得這只是雲雪單方面毀了約定,雲鎬天偏偏是要不承認,那也是誰都沒有辦法講清楚的。

    但是若是就當事人而論的話,這些婚約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纔是。

    “雲非澤,你還要怎麼樣纔夠?我和你成親?這跟成親有什麼關係?我不喜歡你,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你這樣纔是自欺欺人你懂麼?你依然是什麼都沒有成功,你何必因爲雲鎬天騙你的婚約,就做這種自欺欺人的事情呢?慕容辰淵並沒有欠你,我娘早就和雲鎬天決裂了,她跟雲鎬天的關係,根本不是雲鎬天說的那樣的你懂麼?他都是欺騙你的罷了!”

    白傾鸞將自己記起來的事情,跟雲非澤一一的說明,這些事情,雲非澤爲什麼就是不明白的呢?

    “阿鸞,雲雪姑姑也不過是被人矇蔽了而已,父皇雖然逼迫過雲雪姑姑,但是後來也已經放手了,還去找過雲雪姑姑,希望能夠和她和好,但是雲雪姑姑卻一意孤行,你看到了嗎?雲雪姑姑的結果是什麼?是到現在依然生死未卜,屍骨無存,這就是結果,你難不成也要到那時候,你才知道孰好孰壞嗎?”

    雲非澤衝着白傾鸞提醒,若是白傾鸞不提起雲雪的事情,他倒是還不記得了這一回事,現在說起來,他纔想起,這就是例子,雲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的。

    他不能讓白傾鸞也變成雲雪,也跟雲雪一樣。

    白傾鸞被雲非澤的強詞奪理反駁的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孃親的結果?這根本是兩回事,她現在發現了,雲鎬天當真是不簡單的,他真的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早已經已經算計好了,從小就灌輸了完全不正常的想法給雲非澤,導致現在雲非澤一味的只認爲雲鎬天是對的,其他的人都是是錯的。

    白傾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雲非澤二十多年根深蒂固思想,根本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改變了。

    況且,雲非澤對雲鎬天那是真正的崇拜和信任的,別的人都影響不了,誰都無法改變的了。

    “好,我明白了,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了,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說了,就這樣吧,你覺得如何就是如何。”白傾鸞真的放棄了,她是能力有限,無法說動一點點雲非澤。

    而且,她也低估了雲鎬天計劃,這個人處心積慮二十年,當真不是她輕易就能破解的。

    要是這麼簡單,他怕是也不會這麼有信心了。

    果然,雲鎬天還是真正厲害的人,沒有那麼簡單。

    想到這個,白傾鸞又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越發的不簡單,她想要離開墨翼,想要改變雲非澤,想要搞清楚這一切切的事情,就無疑是十分艱難的。

    到底怎麼做,她才能夠解決這些事情呢?

    白傾鸞實在是心頭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難。

    “阿鸞,你逃避不了,你也別想想辦法離開,如果被我發現你要逃走的話,你最好是成功了,不然若是被我找到的話,我首先就殺了幫你的人,就是白善。”

    雲非澤面目冷凝,陰惻惻的開口警告,語氣森冷的讓白傾鸞感覺到一陣陣的陰冷,她的確感受到了雲非澤的脅迫,也的確知道,雲非澤這話並不像是開玩笑的。

    他這是拿白善來威脅她,威脅她別想着離開。

    他不殺了她,而是拿白善來開刀。

    “而且,我說到做到的,阿鸞,你千萬不要試探我,到時候就算你拿你的命,或者我的命來威脅我,也一樣不會手軟,我說過,和你一塊死,雖然是我最不想的,但是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說到這裏,雲非澤臉上是帶着淺淺的笑,這淺笑沒有平日的任何溫文爾雅,反倒是多了幾分的陰狠森然。

    白傾鸞的呼吸微微的頓了頓,“放心,我並不想和你一起死,你要死是你的事。”

    拿她的命來報仇,白傾鸞的確不想的,這只是她最後不得已的一個退路而已,但是這不是必然的,她並不想用命來解決這些事情,雲非澤想死是一回事,但是她可不想。

    “如果是這樣,就最好了。”雖然白傾鸞的話不好聽,但是雲非澤臉上還是露出一抹冷漠的笑,如果白傾鸞細細的看的話,或者還能發現雲非澤的笑裏面透着幾分的僵硬和顫抖。

    他知道白傾鸞對他只剩下厭惡,但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呢,他只需要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而誰都不能阻止,誰都不能改變。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走了,我很累。”白傾鸞看看外面的天色,現在已經是到了下午了,白傾鸞纔想起,自己大概是昏迷挺久的,中午的午膳都已經錯過了。

    “不急,已經到了晚膳的時分了,我們要用晚膳了。”雲非澤也看到天色不早了,便衝着外面的人一喊,要帶着白傾鸞到偏廳用膳。

    “雲非澤,我不想和你用什麼晚膳,你難不成不知道嗎?”白傾鸞甩開雲非澤的手:“我不情願,你也喫的不好,你又何必爲難自己又爲難別人呢?”

    說實在的,她現在看到雲非澤就覺得十分的疲憊,但是現在雲非澤卻偏偏要時時刻刻的出現在她的跟前,讓她沒得消停,他也並不高興,她實在不明白,雲非澤這圖什麼呢!

    爲什麼要互相這麼折磨呢?

    “沒事,我反正一直爲難你,既然這樣,不差這一件了,至於你要是覺得不高興,那也沒有辦法的,爲難就是這樣的了,你只能勉強的忍着了,你要是要繼續跟我在這裏耗着,也不妨事,我們慢慢等着,什麼時候喫完,我們什麼時候再休息。”

    雲非澤則是很無所謂的說道,不管白傾鸞怎麼樣拒絕都沒有用,就算不樂意,也得接受,現在他是想要做的事情,就必須得做。

    白傾鸞就算不高興,也一樣的。

    “你——”白傾鸞自然是心裏面膈應的很,只是現在事情到這個地步,她想要抗拒雲非澤,那是不太可能,只能是心裏面憋悶的跟着雲非澤出去。

    不喫的話,雲非澤就要和她在這裏浪費時間,她雖然是時間多,但也不想和雲非澤在這裏耗着。

    迫不得已的,只能夠跟着雲非澤去偏廳用膳,一出門,自然是看到迎上來的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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