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裏始終是墨翼皇宮,雲非澤又是一個十分的小心謹慎,多疑聰明的人,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白善只是點點頭,就按照慕容辰淵的交代離開了。

    接下來,慕容辰淵也只能是希望白善能夠安然的離開。

    一天後,直到外面祕密的傳來了白善已經接應了他們之後,慕容辰淵才徹底的放心下來,打算進行下一步計劃。

    他這一天,爲了避免有人生疑,所以是在小心的等着,沒有踏出門口半步。

    所以一天沒有出現,白傾鸞倒是敲了敲白善的門:“白大哥,你起來了嗎”

    以往白善一日三餐,總會有一次出現的,所以一天都沒有出現,白傾鸞找人問了問,才知道白善是喫壞了肚子,便第一時間過來了。

    聽到白傾鸞的聲音,慕容辰淵微微的動了動眉毛,目光有些猶豫的看向了房門。

    慕容辰淵微微的有些覺得自己可笑,他堂堂一個攝政王,以往多少次出生入死,多少次暗殺算計,多少次瀕臨絕命,他也不曾有過怯意。

    如今這時候,居然有一種不知道忐忑了。

    還真是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慕容辰淵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自己的樣子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瑕疵,才重新起身,去開門了。

    “阿鸞。”在看到白傾鸞的時候,慕容辰淵的眼眸晃了晃,很快的又掩飾了過去了。

    多少年下來的穩定心情,在剛剛那一剎那,他竟然發現有點控制不住了。

    這已經是自從上一次的回春谷的事情後,第一次重新見到白傾鸞。

    雖然現在他是用了白善的樣子,白傾鸞不可能看得出來,但是慕容辰淵仍舊有一種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心虛。

    從前無數面孔掩飾自己,也不曾有個半分緊張的他,現在也心虛了。

    “白大哥,你不舒服,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還是我聽別人提起才知道。”白傾鸞走進來,手裏拿着一個食盒,一邊走一遍說,放下食盒後,又面色不悅的看着他。

    慕容辰淵調整心神,用一種極爲平常的口吻道:“阿鸞,我不過就是喫錯東西,有點腹瀉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多去幾次茅廁的事情而已,還用跟你說一聲啊”

    “腹瀉可大可小,哪裏是什麼小事呢萬一脫力了怎麼辦”白傾鸞卻是非常嚴肅的,讓白善坐下來要給他把脈:“白大哥,這裏只有你我熟悉,是別人的地方,你要是有什麼事,那並不是小事的。”

    後半句,白傾鸞說的極爲的小聲,只是讓白善聽得到而已。

    慕容辰淵卻是明白了,白傾鸞以爲有人動了手腳,從白善這邊下手,所以纔會這麼緊張。

    白傾鸞的確是這麼想的,白善是她目前唯一的軟肋,唯一要顧及的人,這一點她很清楚,而云非澤更是明白。

    所以現在日子將近,她不得不防備雲非澤,不得不想着他會不會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對白善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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