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今天無論說什麼,都得大婚,這是怎麼都改變不了的。
“我覺得站在墨翼這土地上,看着你,跟你說話,就是浪費我的時間,所以雲鎬天,所以我需要離開這裏。”白傾鸞望着雲鎬天,跟雲鎬天在這裏,纔是浪費她的時間呢
“阿鸞,別鬧了,你這是無謂的掙扎而已。”雲鎬天已經直接跟白傾鸞提醒,對白傾鸞說的這些也一概不在乎。
現在就連雲非澤的身份,白傾鸞也已經說出來了,但也已經沒有任何作用,所以,也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的。
白傾鸞知道雲鎬天的意思,無非就是認爲她沒有辦法反抗罷了。
但是她今天既然敢說這麼多,就不光是隻說不做的。
“是不是掙扎誰知道呢,你覺得你接着能不能看得到,我是不是乖乖大婚啊”白傾鸞笑着反問,目光定定的看着雲鎬天。
接着,就看到雲鎬天的眼眶開始漸漸的發紅,鮮紅的血液從他的眼眶裏面流出來。
接着,就是鼻子,然後她就聽到雲鎬天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從最裏面涌了出來。
終於毒發了。
“父皇”
“皇上”
離得最近的是雲非澤和朱公公,兩人看到雲鎬天突然這個樣子,皆是嚇得大驚,接着,就是朱公公也是一樣,身體一軟,靠在了雲鎬天的旁邊的。
“毒,她剛剛下毒了”朱公公一下子反應過來,白傾鸞一開始並不是爲了刺殺,而是要借他的手,將毒散出去。
所以,他也算是中計了。
“沒想到你也堅持了這麼久,看來你們兩個的功力是不相上下了。”白傾鸞平靜的看着這位朱公公,大概是知道對方絕對也是高手。
她說了這麼多,就是爲了能夠一步一步的激怒雲鎬天啊。
沒想到說那麼多都沒用,最後說道孃親的時候,才讓雲鎬天有所反應。
但也不妨事,做夠讓雲鎬天毒發了。
這可是她足足準備了大半個月,一點一滴的準備出來的,光是材料就湊了有十天之久,總算沒有太白費。
“太醫,找太醫”看到雲鎬天中毒了,總算是有人大聲喝道。
“不必”雲非澤立馬上前,兩下封住了雲鎬天的關鍵穴道。
他就是大夫,還用不着找什麼太醫的。
而且,雲鎬天也同樣是大夫,他們有的是辦法解毒的。
只是如今的情勢卻是十分的緊迫。
“澤兒,朕沒事,無妨,繼續行禮”雲鎬天緩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他還真是小看了白傾鸞了,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夠煉製出來毒粉,能夠給他下毒,就憑這一點,他得高看她幾分了。
這二十多年來,還是頭一次栽倒,他是真真切切的不能小看白傾鸞了。
“你這個毒,已經被我拖到了七竅流血了,你現在應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麻木了,如果不想辦法解毒的話,你的情況可能會很不利,接下來,有可能要癱在牀上,至於癱多久,全憑你自己的運氣了。”
當然,她不會輕易讓雲鎬天死了的。
因爲死了,太便宜他了,他也暫時不能死,不然的話就沒有人能夠說出真相了。
雲鎬天得活着,至於怎麼活着,就看他的命了
“阿鸞,解藥”雲非澤盯着白傾鸞,衝着她開口
白傾鸞煉製出來的毒,就肯定有解藥了。
“雲非澤,我是什麼條件下煉出來的毒,你應該心裏有數,我怎麼可能還弄得出來解藥呢”
“不過我倒是記得用了什麼配藥的,不如我現在回去配出來”
白傾鸞笑着問。
她一貫都很少會配出解藥的,除了一些特殊的毒藥,例如交給別人的,以防別人中毒的,不然的話都不會配出解藥。
畢竟她一般不會對人下毒,要是被她下毒的人,一定就是要對付她的,那她也不需要手下留情,還準備好解藥了。
“朕不會有事的,繼續”雲鎬天的確是感覺到身體漸漸的開始發麻了,整個人都快要有些無力的癱倒了。
一時間,臉色難看異常,可惡,他竟然會就這麼的被白傾鸞下毒了,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讓他氣惱了。
今天就算是成了,他也是栽了一把了。
白傾鸞,這個楚家的後人,當真也是狡猾至極。
“你說繼續就繼續嗎我不樂意,就誰也別想勉強。”白傾鸞直接撒了一把藥粉在當場,然後朝着人多的地方衝了下去。
“小心有毒”周圍的侍衛立馬嚇得捂住了臉,然後不得不的退後一步,就是害怕會中了毒。
“這不是毒,只是脂粉”雲非澤只是輕輕一嗅,就聞出了這根本不是什麼毒,只是一盒脂粉,白傾鸞放出來故弄玄虛的。
白傾鸞這些日子來,根本沒有任何的毒物可以配藥,這一切不過就是她另闢蹊徑,從哪些古古怪怪的東西里面一樣一樣的配的,藥量那是有限的很,根本配不出什麼毒來
所以哪裏還能有毒藥撒出來呢
只是雲非澤看着亂跑一氣,分明就是在這裏搞破壞的白傾鸞,怒火不由地涌了上來。
白傾鸞這擺明就是在這裏鬧個大亂,爲的就是讓今天的事情成爲一個笑話,沒有辦法繼續
“澤兒,去將人帶回來”雲鎬天吃了一個解毒丹,算是暫時壓制住了毒性,衝着雲非澤開口:“今天,必須要成婚,誰都不能破壞今日的事情,白傾鸞也不可以。”
雲鎬天聲音冰寒的說着,白傾鸞越是鬧,事情就越是不能停下來,越是一定要成功。
當年楚家那個人,不也就是仗着身份才成的嗎
今天,他也一樣這樣來對待他的女兒,讓白傾鸞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