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卿領到的蘇輕默要多不少,品道器,五百靈石,兩粒紫金丹。 !
東方阡陌最後去的,第一名的獎勵最爲豐厚,兩千靈石,一件品道器,兩瓶紫金丹,還有兩株珍稀靈藥,其一株便是蘇輕默心心念唸的曼陀羅華!
蘇輕默看着東方阡陌走了去,接過了那曼陀羅華,呼吸都不由的一窒!
但在此時,一道厚重的聲音卻從遠處傳來:“請慢!東方阡陌不守門規,殘害同門,如何能夠擔當得起這外門第一的名頭,和這般獎勵?”
所有人都循聲望去,卻見白祁真人坐在飛船,冷冷的望着這裏!
“拜見峯主!”許多白虎國的弟子都行禮!
袁成皺起了眉,袁旭卻道:“白祁真人如果是因爲昨日那白逆天之事的話,那還請回吧,宗主已經知曉此事,也覺得土峯劉峯主做的不錯!”
東方阡陌眼疾手快的把那曼陀羅華裝進了儲物袋,早感覺白虎國的人醞釀着什麼陰謀,這是,總算來了嗎?
白祁冷笑一聲:“袁大管事,我說的可不是這件事,白逆天自爆黃丹本理虧,在下也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東方阡陌,此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你們可莫要被他給騙了!”
雖然白祁爲人冷清,在天玄宗內門人緣也並不是那麼的好,可他畢竟是一峯之主!
峯主和外門弟子,孰輕孰重,所有人都分得清!
袁旭心咯噔了一下,知道白祁來者不善,眼角餘光淡淡的掃了眼東方阡陌,對於白虎國和火雲國之間的事情他隱隱聽到過些風聲但知道的卻並不清楚!
“白祁真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有峯主不解的問着。
白祁從飛行船下來,身後跟着幾位築基期的弟子,以及兩位名聲不顯的峯主!
“東方阡陌殺我天玄宗內門弟子一十三人,外門弟子一十五人,觸犯門規,這樣的人如何還能獎勵?”白祁真人冷冷的走臺。
袁旭皺起了眉,周圍幾位峯主也互相對視了幾眼。
臺下,外門弟子一頭霧水。
“怎麼回事,這新來的和白祁真人有仇?”
“殺了這麼多人?天啊,難道之前的失蹤人員都是他殺的?”
“不會吧?他一個築基期的人如何能殺死那麼多人?”
......
議論聲此起彼伏,東方阡陌那幽深的眼眸淡淡的往下掃了一眼,而後直直的對白祁:“真人說話,可要有證據。”
“是!”陳塵在下面喊着:“算你是金丹期,那也不能說什麼是什麼啊,隨便污衊別人誰都會啊!我還說你是我和你老孃生的呢,你認我這個爹嗎?”
“噗,哈哈哈”
陳塵的話引來了所有人忍俊不禁的笑聲!
白祁眸閃過一道鋒芒,袖子一揮,凌厲的掌風便對着他襲去。
陳塵絲毫未知,還在哈哈大笑着,蘇輕默擋在了陳塵的面前,掏出了靈符,一股狂躁的旋風迎了那掌風!
撞擊聲,成功的令所有人笑容都僵在了臉,白祁真人可是金丹期的修爲,這般笑話,當真是不要命了嗎?
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後,都噤了聲!
“白祁真人,你這是做什麼!”袁旭前一步,冷聲質問:“你要觸犯門規嗎?”
那般凌冽的掌風,便是他也要收重傷,更別說沒有修爲的陳塵了!
白祁真人瞥了他一眼:“雜役並不算我天玄宗弟子!”
靈符時間有限,但那掌風也並不是持續發力的,三擊之後,便煙消雲散,恢復如初,只出了周圍揚起的些許塵土!
陳塵站在蘇輕默身後,對着白祁真人怒目而視,玄冥和玄音音兄妹倆也趕了過來。
玄音音在後面扯着陳塵的衣袍,小聲道:“你別鬧了,把事情鬧大不好收場!”
陳塵雙眸還緊盯着白祁,像是看着生死仇人一般!
蘇輕默也在一旁淡淡的出聲:“冷靜,切莫衝動!”
這般,白祁真人身後的兩名峯主也站了出來。
其,穿着灰色長衫的老者道:“五月前,我收了一女徒兒,名曰素月,但卻在不久之後消失的無影無影,天玄宗下遍尋不變,直到數日前,才發現了這個!”
他會儲物袋拿出了一沾滿了鮮血的破布片:“這是我那女徒兒的衣服面的血液也是她的,我曾用祕法查探過兇手,最後指向了外門!”
東方阡陌雙眸冰冷:“可這也並無法證實是我所殺!”
白祁眼眸微眯,陰霾一閃而過。
袁旭也道:“只是外門而已,這般多的弟子,原何秦長老會認定乃東方阡陌所爲?”
那灰色長衫的老者一聲冷哼:“我那女徒兒自見過他之後,便茶飯不思,心神不寧,修煉都沒精神,還不是被這小子給騙了!”
“那也不能證明是他所爲!”袁旭插嘴道;
白祁真人雙眸似笑非笑的盯着袁旭:“我倒是不知道內門大管事何時會願意幫着這外門弟子說話了?莫非,是收了什麼好處?”
袁旭面色一冷:“白祁真人!我只是依照執法堂的規則章程辦事,這外門大畢竟是我主持的,出了什麼事情,我也是要擔負責任的!”
白祁嗤笑了一聲:“大管事何時進了執法堂了?我竟然不知!“
袁旭面色怒色,袁成急忙前,拉住了他,小聲附耳道:“哥,爲了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不值得!”
東方阡陌耳尖的聽到了,瞥了袁成一眼,隨後站出來一步道:“白祁真人想要刁難與我,儘管放馬過來便是,何須這般污衊?倒顯得您心胸太過狹窄了!”
這話一出,許多人都變了臉色。
白祁真人卻笑了起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一金丹期想要治你的法子多得是,何必這般費事?哼,火雲國人陰險狡詐,今日,我便替那逝去的二十多人,找你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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