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聽荼籬仙子您的安排。”一衆人表現的都很恭謙。
荼籬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進去,眼睛則一直亂瞄着,想要找到東方阡陌和蘇輕默,不止是因爲東方阡陌身材出衆,還有一點,是她覺得蘇輕默即使帶着面具,依然感覺有些熟悉。
可惜,這次,直到所有門派都出來,她也再沒有見到蘇輕默二人。
天色漸晚,距離百門大戰衆門派出來的時候只有半個時辰的時候,搶奪在進行的十分激烈!
其,軒轅一族的人團結一心,從來沒有落單,且因爲身沒有令牌,便是被搶了也不怕,後面倒是搶了十來個令牌,算了下,平均每個人有兩塊,也差不多了。
軒轅長卿獨自行動也搶到了三塊令牌,和衆人匯合的時候卻等不到魔魘。
除了軒轅長卿,其他人對魔魘還是不怎麼熟悉的,也不太相信他,聽到軒轅長卿都把令牌給了他之後,情緒都有些激動。
“萬一他帶着令牌跑了怎麼辦?”
“全在他身,那他一旦被圍住,我們所有的令牌全沒了!”
“如果不算我們的那些令牌,這些根本排不名次的吧?”
“他往哪裏去了?我們去找找他吧!”
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說着自己的看法,軒轅長卿嘆了口氣:“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們去出口那裏等着吧,萬一被搶了,錯在我,我會接受族規的懲罰。”
“長卿哥,你這話便說錯了,怎麼會怨你呢,是那人太霸道了。”軒轅長準說着望了眼外面:“我們先過去吧。”
等到一衆人來到出口的時候,這裏已經人滿爲患了,最後的時間內,失敗的不甘願放棄,贏了的還想排名靠前。
是以,異常的熱鬧,且慘烈!
仙醫道人便在外面,看着這裏的情況滿心無奈,幸好,這次的試,他的丹藥所需要用的藥材都是有人提供的。
一旦有人受不住了,便會被送出去,直接被仙醫道人醫治。
蘇輕默和東方阡陌看了兩眼便回去了,正好和荼籬錯開了,而魔魘,則被天雷宗的人糾纏住了,一直都沒有機會逃脫。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魔魘仗着自己一團霧氣,尋常人難以發現,便躺在了樹睡了起來,準備最後在出現,要確保這些令牌不被人搶走!
可天雷宗最爲護短了,又是仙魔之界鼎鼎有名的大門派,被搶了兩次,豈能嚥下這口氣?
即便這裏的人不是宗門內的精英弟子,也是想要排名在前列不給自家宗門丟臉的!
他們尋找到的令牌已經很多了,但是想到那些丟失的還是覺得很虧,於是,便放棄了最後的掠奪,全力搜尋着魔魘的下落!
算是團霧氣,那也是有跡可循的,魔魘睡的正香,正做夢聽主人的教訓呢,便被他們用捆仙繩綁住了!
“快點交出令牌!”
魔魘望着他們約九十多人,心感嘆大意了,捆仙繩對他是無用的,可是天雷宗的人這條繩子,竟然有着法則之力,和天道之力的庇護!
他是天生地養的魔族,按理說這天道之力也是不能束縛住他的,甚至還能起到滋養的作用,可是,怪怪在了這法則之力!
這面竟然有能剋制魔族的法則!
而且,越是修爲高魔氣重的魔族,收到的束縛越深!
天雷宗的修士們沒有發現魔魘的異常,還以爲他是單純的被捆仙繩給綁住了呢,哪知道現在魔魘全身下哪裏都不能動了呢?
“說話!藏在哪裏了!”天雷宗的人審問着。
魔魘臉色難看,然而連說話都不能,只能用無辜的眼神看着那人。
“嘿!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那人說完,一鞭子,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魔魘抖了下,然而身卻沒有受傷。
“說出來還能免受皮肉之苦。”那人威脅着;
魔魘身沒有儲物戒,也沒有儲物袋,甚至連儲物的法器都沒有,也不知道令牌藏到了哪裏給了誰,不然,這些人也不會不斷的拷問他。
“唔唔唔唔唔”你綁着我怎麼說!
魔魘掙扎着,可是越掙扎身的痛感越重。
“這人該不會是啞巴吧?我記得偷令牌那人是會說話的,我們該不會是抓錯了吧?”有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對着拿鞭子那人說着;
“是啊,師兄,你看他都這樣了,應該是不會說吧?”還有人符合着。
魔魘不斷的點頭,然而那法則之力太過於強大,以至於並沒有看到他腦袋的動作,衆人只能從他眼神看除了着急和......贊同?
“賈師兄,你過來看下,他是不是真的不會說話?”拿鞭子那男子說着,他便是魔魘第一次搶的那人!
一位穿着破爛灰褐色長衫的老人顫顫巍巍的從人羣走了出來,那雙渾濁的眼眸在魔魘身掃了掃,而後道:“他會說話,只是被這捆仙繩的法則之力給束縛住了。”
魔魘心驚訝,沒想到他竟然還能看出來這個,是不知道魔族的身份有沒有被發現了。
魔族和仙族可是歷來勢不兩立的呢!
“那我們換個繩索吧!”有人提議者。
魔魘心十分贊同,換吧,換吧,換了我才能逃啊!
拿鞭子的男人卻眯了下眼睛,掩飾住了那鋒芒:“賈師兄可能看出什麼法則的力量束縛住的他?”
賈姓老者搖了搖頭:“我才疏學淺,道行不夠。”
魔魘這才把心落回了肚子裏。
“那邊換一下吧!”拿鞭子的男人說着拿出了新的沒有法則之力的捆仙繩,先綁了魔魘,而後才解開了那捆仙繩:“說,你到底放在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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