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回來剛躺下沒一個小時,對門就“嗶嗶嗶”地施工,愣是把他從睡夢中吵醒過來,他覺得自己的精神都有點昏聵了
而且這個女人居然還把他看成鴨子了
“我不提供特殊服務,謝謝。”邵殊強壓着怒火道。
鴨子哪有他堂堂邵小少這麼高貴倜儻的氣質這個女人眼瞎吧
程以嘉挑眉,“那你敲我家門想幹嘛”
邵殊瞥了眼還拿着電鑽鑽孔的電工師傅,“小姐,我在睡覺,你家施工的噪音打擾到我休息了。”
程以嘉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現在是早上十點二十分,你這麼晚才睡,怪我咯”
邵小少一陣火大,“我就愛這麼晚才睡,你管得着嗎”
“那我也愛在這個時間點施工,你管得着嗎”程以嘉微笑着應答。
“小姐,這小區的物業有規定,週末不允許裝修,你買房的時候沒看過合同上的協議吧你信不信我給物業打投訴電話”
程以嘉狐疑地審視着他,這小區真有這規定
不過倒是讓他說對了,合同上的協議她還真沒看過那麼多的條條款款,她哪有那個美國時間挨條看下去
程以嘉乾咳兩聲,一本正經地對邵殊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就鑽幾個孔,很快就好了。”
說完就要把房門拉上。
邵殊眼疾手快地攔住,跟她槓上了,“我現在就要睡”
程以嘉好生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這位先生,你知道早睡早起對男人的身體有多重要嗎醫學上的權威指出,經常熬夜的男人容易變ed。知道ed是什麼意思嗎就是不舉、陽痿”
邵殊:“”
男人的臉色“唰”的黑下來。
“那醫學上的權威有沒有指出,像你這種不懂世故出口成髒的粗俗男人婆,最不受男人歡迎恐怕你從小到大隻有單戀,從沒有被男人戀過吧”
邵殊本來只是隨口譏諷回去,沒想到剛好戳到了程以嘉的痛處。
程以嘉想到自己那苦逼的感情生活,每次想起來都覺得以前的自己就是一個腦殘,恨不得將那段記憶抹得一乾二淨
所以邵殊一提這個,程以嘉整個人都陰沉了。
她突然擡手指着邵殊,“你有種別走,給我等着”
說完,就腳步匆匆往廚房走去。
邵殊看着程以嘉風風火火的背影,嗤笑一聲,等着就等着,誰怕誰
他向來自詡憐花惜玉,但對這個男人婆,實在是生不出丁點的憐惜來。
邵殊雙手環胸,斜倚在門邊,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能幹什麼。
直至,程以嘉一盆冷水“譁”地將他潑成了落湯雞。
邵殊全身狼狽的溼漉漉,腦子只剩下兩個大字:臥槽
而沿着程以嘉給的路線找上樓來的盛夏,剛好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口呆:“”
“小五,嘉嘉,你們在幹什麼”
這倆貨怎麼又槓上了
“你問他”程以嘉一臉陰沉。
然後就走進對面的公寓,關上了門。
盛夏:“”
她一邊跟着程以嘉往裏面走,一邊好奇地問:“小五怎麼住在你對面”
程以嘉沒好氣地道:“鬼知道,真是甩不掉的瘟神”
盛夏打趣道:“景城這麼大都能住到一塊去,看來這是上天給你們倆安排的緣分啊。”
“是猿糞吧還有盛小夏,你要搞清楚概念,我們是住在對面,不是住在一起你的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吧”
盛夏見她還一副心氣不順的樣子,忍不住好奇,“怎麼被氣成這樣,他怎麼着你了”
“別提他了,晦氣”
說着轉頭打量了盛夏一眼,突然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臉蛋,臉上勾起一抹猥瑣的笑容,“哎喲喂,果然是有男人滋潤就是不一樣哦,我看你最近是越來越水嫩了”
“”
盛夏無語地揮開她的狼爪,“姐姐你能純潔一點嗎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呢”
“不是吧你們都互相告白了,而且夫妻名分擺在那兒,他居然放着你這麼一個大美人在跟前,而無動於衷”程以嘉眯了眯眼,自以爲犀利地看着她,“該不會是冷三少他不”
“他很好,打住你那突破天際的腦洞”盛夏忙打斷這猥瑣女的意淫。
程以嘉“嘖”了一聲,“瞧你那護夫心切的樣兒,冷三少現在都成你的心頭寶了”
盛夏勾脣,“我樂意,你管得着嗎”
程以嘉抖了抖,“盛小夏,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在我面前撒狗糧秀恩愛,我們的友誼會馬上走到盡頭的”
盛夏“切”了一聲,笑眯眯地又給她補了一刀,“我們準備等會一起去看外婆,我希望我們的婚姻能夠得到外婆的祝福。”
“”
程以嘉翻了個大白眼,“哦。”
盛夏不再逗她了,仰頭看了眼她的新住處,“你這房子不錯耶,很寬敞,採光又好。”
“那是,也不看是誰選的”程以嘉得意一笑。
這時,盛夏的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冷肆的來電。
“冷先生”接了電話的同時,盛夏臉上就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
程以嘉感覺自己又被餵了一口狗糧,不忍直視,默默地將頭扭到另一邊去。
別墅內,冷肆一邊穿衣服,一邊對播了擴音器的手機道:“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去接你。”
盛夏把程以嘉的地址告訴他。
“我馬上就出門了。”冷肆嗓音低沉,“等我。”
“好。”
掛了電話後,冷肆穿好西裝後,神清氣爽地開車出門了。
他前腳一離開,張管家後腳就打電話跟冷老爺子報喜,“老先生,剛剛先生出門了,據說是要陪夫人去拜訪她外婆的。”
然而那邊的冷老爺子沒有感覺到喜,只有驚
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大變,“你說什麼他們去見小夏的外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