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殊回頭看了眼冷肆,見他還是一臉不爽,於是再接再勵,嚴肅地批評:“三嫂,不管你再怎麼喜歡小孩子,但既然你已經跟三哥結婚了,那就應該恪守婦道,不能再跟別的男人有接觸了就算是有孩子的也不行喜歡孩子不會跟三哥生一個啊”
盛夏:“”
這傢伙確定是幫她的嗎怎麼有種被拆臺的感覺
還恪守婦道他是古代穿越過來的嗎
不等盛夏說話,那個一臉寒霜的男人突然出聲:“停車。”
司機一打方向盤,急忙在路邊剎車停了下來。
冷肆的聲音冷得就像夾了冰渣子,“下車”
邵殊倒吸了一口氣,同情地看着盛夏,一臉的愛莫能助,“三嫂,珍重”
冷肆回頭,幽冷的眼尾掃過邵殊,“你下車。”
邵殊:“”
邵殊剛被趕下車,車就馬上再次啓動,從他的眼前絕塵而去。
邵殊一臉受傷地望着遠去的車屁股,好傷心啊,三嫂不守婦道,爲什麼最後受傷的還是他
而車上,因爲邵殊的離開,盛夏和冷肆之間再無障礙,盛夏那種心虛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偷偷扭頭掃了眼旁邊的男人,表情嚴峻而冰寒,說不出的滲人。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冷先生”
“我現在還不想聽你說話。”男人冷冷地打斷她。
盛夏:“”
要不要這麼傲嬌啊
盛夏乖乖地閉上嘴巴。
一種蜜汁尷尬的氛圍,在車內蔓延開來當然,感到尷尬的人只有盛夏和在前面開車的吳天,至於冷肆,他可是尷尬的製造者
車直接開進別墅,剛停下,冷肆就拉開車門跨了出去。
盛夏忙跟着下車,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後面。
看着前面透着一股寒氣的背影,她抿了抿脣,加快腳步追上去。
“先生,您回來”
張管家笑容可掬站在門口打招呼,然而冷肆卻彷彿沒看到他,直接從他面前穿過,只留下一片風。
張管家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回頭看到盛夏也跟進來了,忙擺出笑容繼續打招呼,“夫”
還沒來及喊完,盛夏已經一臉焦急地追先生而去了。
張管家:“”
他這麼大的一個人杵在這兒,難道他們都看不見嗎看不見嗎
張管家回頭,看着夫人那匆忙的背影,不由疑惑:先生和夫人吵架了
冷肆走進自己的房間,正要關上門,一個身影就提前一步鑽了進來,小身板直接無賴地抵住門。
盛夏擡起頭來,明淨的眼眸可憐兮兮地望着他,“冷先生”
冷肆冷冷瞥了一眼她擋着門的手,“鬆手。”
盛夏假裝沒聽見,焦急地解釋:“冷先生,我跟殷誠之真的沒什麼的今天碰見他真的是意外”
“你覺得這是意外”冷肆冷嗤了一聲,黑眸似乎帶上了嘲諷。
盛夏感覺自己的智商遭到了他的鄙視,“你的意思是,這不是意外”
“殷誠之的城府有多深,我比你瞭解。”冷肆冷笑一聲,“你和他的相遇是偶然,在飯店碰到我們,也是偶然”
“這些,都是殷誠之的安排”感覺到自己又被殷誠之耍了,盛夏頓時忿忿起來。
冷肆沒有回答她,再次冷着聲命令:“鬆手。”
盛夏癟癟嘴,伸出手小心翼翼抓着他的衣角,“冷先生,既然這些都是殷誠之的安排,你就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肆不說話,黑眸幽暗地看着她。
盛夏被他看得心虛,垂下眸,低聲咕噥:“我承認是我不夠謹慎,才中了殷誠之的離間計。但是,你可以質疑我的智商不夠,但你不能懷疑我跟他有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人只有你”
後面一句,說得很輕,甚至有沒有發出聲音,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偷偷擡眼,想看看他聽見了沒有,卻不小心瞥見他微微一紅的耳朵
盛夏眼睛一亮,正要開口,突然眼前一暗,男人已經惡狠狠地吻上了她
“唔唔唔”盛夏睜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用力扯進懷裏。
“砰”
他隨腳將門踢關上,而下一秒,就把她抵在門上,接着吻她,啃她,咬她
男人用力非常大,帶着一種懲罰的意味,像是要把她活剝生吞了,
盛夏被他這種猛獸般的攻勢逼得心慌,而且脣上傳來的陣陣刺痛讓她感覺到不適,下意識地用手推他。
然而,卻換來他更加惡劣的攻佔。
男人夾着雷霆的怒勢席捲而來,啃咬吮吻,霸道而強勁的力道,令她退無可退。
不一會兒,兩人交纏的脣舌間,就蔓延開了一陣陣的血腥味。
冷肆微微蹙眉,總算恢復理智,稍稍鬆開盛夏。
垂眸一看,小女人在他懷裏氣喘吁吁,雙脣紅腫得要滴血,一雙澄澈的眼眸此刻水潤迷離,彷彿有水波在流轉,看上去無辜而又勾人。
就好像已然成熟綻放的花朵,吐納芬芳,美豔得不可方物,引誘人去採擷。
冷肆只覺體內的那股邪火再次冒了起來,他將微微發抖的小女人扯入懷中。
“冷先生”盛夏跌在他的懷裏,緊貼着他結實的胸膛,能聽見他緊促而有力的心跳聲,不由也跟着心亂如麻。
冷肆直接將她抱起。
沒等盛夏回過神來,她就已經被他扔到牀上,而他也緊接着壓了上來。
男人沉重而成熟的身軀壓在身上,盛夏只覺得心跳如擂鼓,雙手無措地抵在他胸前,“冷、冷先生”
冷肆雙眸如墨夜般黑,他擡手,手指摩挲着她細嫩而滾燙的紅臉頰,嗓音沙啞,有種致命的性感,“夏夏,你今天錯了嗎”
盛夏點頭如搗蒜,趕緊擺出一臉知錯能改的嚴肅臉,“我知道錯了,我跟你保證,以後都離他遠遠的”
“晚了。”他火熱的拇指刮過她的眼尾,將她額角的細發往後撥了撥,黑眸沉冷,“我要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