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強寵霸愛:霸道皇子的獨寵嬌妻 >第六章:寸寸相思醉相愁
    葉漪蘭回到葉府,沒人過問皇上與她之間的談話。只是吩咐了,五天後的出巡該準備的物品。

    看來,他們心知肚明。

    望向父親,也是淡然地說了一句:“有些事,必須爛與心,可謂禍從口出。”

    她怎麼會不知其中的利與弊,之所以告知皇上不過問與母親的事情,只是讓自己塗個安穩罷了。

    這次出巡,聖上賣了葉家人情,達官貴人中的女兒中,便邀了長孫皇后侄女長孫蕪霽。

    夜更深露,她坐在千秋上,頷首望着那輪皎月。

    雲捲雲舒殘花柳,寂寥無人哀地鴻。

    撩撥深閨夢,虛幻渡影,誰在一旁面色冷清。

    一抹黑影,捕捉不到他的方位。面具下的雙眸,久久不離鞦韆上的人兒。

    他喜歡見她笑,一笑這天地間爲之傾狂。

    敢問,哪個男子不會迷戀。

    她不開心,他就不開心。她若開心,他便尋着法子讓她開心。

    如同形影不離的影子,默默跟在身後,無恙便好。

    自打她從宮中出來後,一直將貼身的玉墜子放於手中,靦腆的容顏,想必是動心了。

    是誰,動了她的心。

    是誰,奪走她的情竇。

    又是誰,侵佔了她的全部。

    可他是僕,只能保護她周全,又豈能護一世。

    輕盈地步伐,走到她身後。每走一步,離她越近。

    他在怕,終有一天他們之間的距離會不會漸行漸遠。

    她不是說,念卿是她的人。

    縱然距離如何,她是不會讓彼此成爲陌路人。

    他信她。

    “念卿,你怎麼來了”

    當她還是日有所思時,鞦韆不由地晃動了。這樣悄然無息,恐怕只有他。

    他聽的出,她很興奮。

    他沒有說話,像以往一樣幫她輕輕推動鞦韆,傾聽她的話。

    “啞巴,你又不說話了。”

    這句啞巴,他是有多久沒有聽到了。

    自打初入府時,他不愛說話,葉漪蘭總會逗他開心。可他每每就是一兩句,沒有過多的話。

    在她眼裏,他向來安靜。不與人交流。

    每一次他不開口,她便啞巴的叫喚他。

    原以爲這一叫他會生氣,沒想到她居然看到他笑了。

    他便說,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祕密。

    可他們的祕密,何止第一個。

    他熟悉她的喜好,將這些牢記於心。

    彼此間的熟悉,讓他們有了更多的默契。

    可這樣,也打動不了她的心。

    那是因爲,他們之間有隔閡。她是才女,而他是武夫。

    才子配才女,纔是郎才女貌,不是嗎

    “念卿,你猜我今日見到誰了”她拍了拍他的手,晃盪不安的鞦韆被他制止住了。

    她從鞦韆下來,滿眼都蔓延着喜悅的神情。拉着念卿一同坐在鞦韆上,依靠在肩上。

    小時候,她時常靠着大哥的肩膀。

    如今,卻依賴上了他的肩膀,那感覺給人很寬慰,很安心。

    與他湊的那麼近,他的呼吸聲很平穩。身上一股淡淡的馨香味,讓人流連。

    她已經習慣,自己一人講話,他在旁邊聽。

    “我見到了六殿下,還與他一同坐着馬車。他同我只說了沒幾句,便走了。他還說,若有機緣還會見面。”

    一聽到慕容灝隸,他心中不禁一頓。見小姐一說起她,那語氣簡直不似往日的她。

    似笑非笑的嘴角,平和的語氣。有誰知道,他此刻的心在狂躁:“六殿下,除了說這些話,還說了什麼”

    “也沒說些什麼,只是說了我與其她女子不同,其餘女子只知獻媚。他還說,他尚未娶妻,還讓我安心。”

    依靠在他肩膀的頭瞬間脫離,拉着他的手臂,問道:“念卿你說我是不是對他動心了。自打七夕賦詩,贈玉墜子開始,我便在想着他。你說是也不是”

    原來那晚,你就付出真心

    在賦詩開始,你便欽慕了,是嗎

    念卿,怕小姐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他閉上眼眸,刻意的在壓抑自己動盪不安的情緒,緘默了許久,緩緩道:“是。但念卿,還得囑咐小姐一句。凡事,得憑心而論,斷不可被那些花言巧語所矇蔽了。”

    葉漪蘭見他今晚說話的言語,不似平日的他。

    “念卿你可知今日我被爹和聖上說教,你也說教我。”一想到今日的種種,她覺得很累。原以爲在念卿這兒,會有些不同。可今日看來,她錯了。

    一聽到聖上二字,他的瞳孔閃爍着光。望着自己手臂那雙芊芊玉手,毫不留情的抽離出來。輕輕咳嗽了一番:“今日皇上邀小姐進宮,可是說了什麼事”

    她不能告訴念卿,這是她的承諾。

    見她不語,他心中有數,也不多問。倏然,兩人相互對上眼,那份柔情萬種的目光,淡淡開口:“既然小姐不想細說,念卿不會過問。”

    她始終看不透他過於縝密的心思。

    他見小姐站在月光下,那單薄的衣裳,輕紗般衣袖在微風下吹拂着。

    脫下外套,走到她身後爲她披上,叮囑着:“夜裏涼,小姐身子又弱,莫着涼了。”

    他的眼如鷹一般尖銳,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慧眼。他無微不至的心思,倒是有了一個念想:“這一次出巡,你可想去若你想去,我便與大哥把你安排進去。”

    “不了,念卿還是在府裏待着便是。若有事,還有大少爺呢。”嘴角淺淺上揚的弧度,他自知她想自己在身邊,只要心中有一個地位有他,便是開心的。

    聽他回絕了自己,心角的一處涼了起來。

    想讓他陪着,畢竟那邊的人是宮中的人,她不願多交流。

    大哥不會有太多時間去陪着她,縱使有綵鳳在,不比他在身邊有一絲絲籍慰。

    她在失落。

    可他有自己的苦衷,帶着面具出現他會是最顯眼的那個。

    也不想,成爲她的依賴。縱然歡喜這樣的感覺,可他不能。他愛的人,怎麼能過度的依賴一個人,他要她知道,萬一他不在了,她該會學一個人。

    一寸思音,一寸思苦,顧盼皎月燈花孤。

    一寸癡戀,一寸癡佇,韶華凡塵浮生夢。

    一寸水墨,一寸丹青,筆染硃砂女嬌娥。

    寸寸相思苦,貪戀卻踟躕,一幅美卷,笑魘浮萍醉相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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