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帶處拿出兩個精緻的小瓶子,思慮地咬着脣瓣,心中還是一番糾結:難不成,只有這樣做,他才肯放過自己
頹然地坐在臺階上,身子慵懶地依靠身側的柱子,平緩的呼吸,可依然有一絲緊促感。
記得那晚,這是他們離別後的第一次相見。
子陵將她帶入河畔邊,見前面站着的人,心中自然有數那人是誰。
今晚的夜色,壓抑地她十分的暗沉。周圍靜謐的一切,又令她喘不過氣來。
負手而立的他,微風輕輕掠過他的髮絲,絲絲飄揚。
眼眸中淡澈如光,在月色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透徹,淺眸一笑:“蘭姍,許久未見,你倒是忘記了本王交代你的事了。”
“奴婢,參見王爺。”
跪於而地的她,將頭埋於手背上,那暗自緊握的雙拳,心中隱忍許久的痛,如今而然一一都浮現出來。顫顫巍巍地聲音徐徐傳來:“奴婢並未忘記,只是”
“只是本王的皇兄,難以讓你接近,對不對”
他的身子慢慢地靠近,俯身而下扶起她的身子。蘭姍從未想過,他們有一日終會再見面,而是今日的場景。
慕容灝隸,我已不是當初的蘭姍,不會被你深情所蠱惑,蘭姍是夏千亦的女人。
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看着她腦海中便浮現那日見到葉漪蘭的場景,她是如此的害怕躲着自己,唯有蘭姍不會。
深陷中的迷離,覆蓋上她的脣,這一吻他極爲的熟悉,哪怕沒有吻過葉漪蘭,佔有蘭姍亦是一樣,誰讓她有一張相似的面容。
蘭姍的身子被他緊緊摟入懷中,舌尖的氣息一點一點的被他侵佔,狂妄般的吞噬,這樣的感覺像極了初見。
可她想要掙脫,但她卻不能。
方纔這一路來,子陵曾說你一旦拒絕了王爺,讓王爺發現你與之前不同,定會懷疑你。你若想抱住他,你必須替王爺辦事。
她看着慕容灝隸深陷地至情,雙眸緊閉且緊蹙地眉宇,若是當初她一定會毫無顧忌,可如今一切都變了,他定是將自己當做了葉漪蘭。
餘光看向子陵,而他卻毫無覺得自己有任何的多餘,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在他的面前與慕容灝隸相擁。
可他們之間,亦有那一層關係。
也是,當那時在負氣罷了,對自己的身子早已自暴自棄,纔會隨了他。
若是這一幕被夏千亦所見,可會
脣間的一聲嘶痛,不禁另他放開,冷冽地雙眸藏着一絲溫慍,沙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畔:“可是再想什麼,如此分心”
擡起她的下顎,手緩緩地滑下觸碰着她的身子。
蘭姍見他如此,不禁一身寒慄,身上的衣裳早已被他脫至腰間,心慌意亂地她,竟然第一次害怕他。
“半年未見,本王倒是想極了你的身子。”
他的手漸漸地伸向時,下意識地上前擁入他的懷中,一臉委屈鑽入着,嬌嗔道:“王爺,這裏還有人,蘭姍可不願將身子給其他人看了去。”
聽聞,看了一眼子陵,確實她說的沒錯,她的身子只能自己看。何況,她只是一個替身,寧願將她奉獻給慕容灝宸替自己做事,意不願讓讓他人佔了去。
垂眸而看下懷中的女子,戲謔道:“可是心急了”
“畢竟蘭姍這半年來,可是極爲的思念王爺。”
見況,慕容灝隸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之色,將其橫抱在懷中:“那就讓本王看看,你可有退步。再好好地與你談談大事。”
蘭姍明知自己此刻根本逃不了,可她從方纔那一吻中又開始凌亂了自己的心。她,究竟愛誰
子陵的那番話說的無錯,更多的是他掌握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這個弱點便是最好致命點。
他算準了一切,不得不讓自己再一次替慕容灝隸辦事。
緩緩地閉上雙眸,嘴角一抹苦澀中帶着一絲自嘲。
餘光看了一眼他,吩咐道:“子陵,你先回去。”
“是,王爺。”
子陵看着他們二人離開的模樣,意味深長地笑意漸漸地綻開。
故作悵然地嘆氣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
暗自藏於一處的人,方纔的一切他一直都看在眼中,臉上毫無任何喜怒之色。
無奈地搖頭,走到他的身側,挑眉道:“可惜了這具身子。”
方纔那一幕,他不是沒有看見。
暗暗隱藏的雙拳,緊緊相握,手搭在他的肩上,凝聲質問道:“你步步爲營,可是真心在幫王爺”
他如今做所的一切,又與王爺有何區別。這計中計,着實令人不解,他到底在計劃什麼
“你這話是何意,我自然在幫王爺。”冷意地甩開他的手,高傲地轉身凝視他們遠離的那條路,冷聲哼道。“只不過這個女人一直都是替代品,如今能再爲王爺所用,怕是逃不了。”
看着夏千亦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地裏還不是小人模樣。不屑一笑道:“你不是也是,將她當做替代品。她,可是對你真心的。”
“若是真心,又何必以身子作爲交換。”他確實一直在利用蘭姍,那是他知曉,她與王爺之間的關係。她雖是一個不純之人,但能感受她對自己的心。可這一切又有何用,不過是藉着由頭,進宮罷了。
起初,他不願插手皇族之間的事,可是他不能不顧及慕靈。慕容灝宸不愛她,不過是爲了鉗制夏家。
自從王爺回宮起,慕容灝宸對夏家的一切都比以往更加的警惕。怕是日後,會以叛亂的罪名扣在自己的頭上,這樣便除去了他,在一一剝削對夏家的勢力。
他又豈能不顧家族的利益,而他只能借蘭姍在宮中的情報,來做打算。
緊握的雙拳,緩緩地放下。
他不能再被任何事物,而以此擾亂了自己的心智,絕不能。
“王爺對此處,倒是極爲的熟悉。”
這一路來,她原以爲會被任何人瞧見自己這一身模樣,沒成想此處如此隱蔽,毫無人經過。
倒是這座宮殿,空無一人,屋內憑藉着月色所照耀。
將她扔在牀上,解着自己的衣服一一褪去,緩緩靠近她想身子,深深地聞着,一臉倒是極爲地享受:“此處本就是本王的地盤,之前在這裏本王可有諸多美女相陪,如今倒是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