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音悠揚悠子心,浮沉亂遊斷孑然。
一曲一嘆心惘然,唯教生死兩闊依。
倚靠在窗臺,手中的葉片在嘴中悠揚一曲別樣的憂慮之樂。神色凝重地所望,街上霓虹垂掛,少許遊人相許倚盼。
拿取一旁的酒壺,借酒以愁地飲落。從中的流露的酒水,早已沾溼了他的衣襟。瀰漫地酒香,徐徐縈繞在周圍。
唯說酒香沁人心,無奈,只有解憂愁。可倒是,有愁未能解,只是喝酒塗個樂罷了。
雙眸迷離地凝望着那隱隱約約的面容,不禁放下手中的酒壺凝視視着。
“怎麼了”
見她一直擡頭凝望着上方,倒是不曾想過那人竟會露面。反而是她,一直所凝視着,生怕別人她的身份。
聽聞,雙眸漸漸地的回眸而下,親暱地挽着他是手腕,莞爾一笑道:“方纔那人,覺得極爲的熟悉。”
見他這般冷漠的模樣,還真是見不慣。
他強行將自己的身子摟入懷中,明知他這般做的用意。
此刻他可不管此人是否眼熟,如今他便知有一個目的
“蘭兒,到江南的這幾日,還未與你遊歷一番。今晚,我可是放下了所有,來陪你的。”
寵溺的笑意,卻一經戲弄地她的鼻尖。
他們二人好不容易出宮,又豈能錯過了他們二人的良辰之景。
垂眸那餘光看向自己的鼻尖,別過頭暗自羞赧一笑道:“那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麼”
“走吧。”摟着她的腰肢,雙眸微側地看了一眼窗臺的人,嘴角微揚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看着他們二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方纔本想看得極爲清楚時,樹所剪影的葉枝將其半遮半掩着。
從宣都而來的消息,稱慕容灝宸與葉漪蘭在此處。可這多處密探,都無打探到他們的消息。
方纔那二人的身影,委實像極了他們二人。若真是他們,若是得知殷家的兵權,又豈會如此坐享其成。再者說,慕容灝宸到此刻還不知曾有個舅舅。
這件事,若不是慕容灝隸相告,或許就連自己都無法相信。
聽到一聲開門之音,緊蹙着眉宇所其凝望着,那一抹身影漸漸地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從中站落於地,雙眸疑慮地看着她的身影,坐下而一副悠然自得地長舒一氣道:“怎麼,這一次倒是不怕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聽聞,膽怯地將手放於身前,暗自隱藏着此刻的慌亂之意。強顏歡笑地淡然揚起着,徐徐道來:“自從,公子放了我們二人起,公子又豈會在再做損人不利己之事。”
如今想來,他放過他們二人,只因時間緊迫,只是覺得一切都極爲的順利。只要他們二人肯爲自己辦事,一切都可自行商議。
“今早我便收到你的信,可是拿到手了”
一看到她所寫的信,說是今晚有要事詳談。或許,她前來唯有這件事可談。原以爲,給他們三日時日,還是給長了些。
“這件事,怕是隻有公子一人能做到。”站在他身側,亦不敢多看他雙眸一眼,只怕自己任何的舉止令他瞧見,便覺得一切都在騙他,倒是得不償失了。
指尖輕輕點碰着酒壁,深邃地雙眸不苟言笑道:“此話怎講”
交出解藥要是此要如此可交,他又豈會費盡心血做這些事。她這說法,簡直是可笑至極。
挑着眉宇,絲毫不屑道:“只要交出來兵權,我便會將其奉上。”
“皇上早已在殷家與父親相認,若不是我聽到崔與皇上之間的談話,我又豈會逼問他的祕密。不能在傷害他性命的情況下,這件事公子便可隨意的出入殷家。到時候,我會助公子一臂之力。”
要是她沒有偷聽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她又豈會知曉,一直一來崔便在欺瞞自己。怪不得,說要去找表哥時,他竟然如此不願。原來,他早已將命交於這人的手上,唯有幫他真正的做事,解藥自會奉上。
“是真是假,我豈能相信你。”
放下手中的酒壺,雙手儼然地緊握,眸中迸發出一抹狠厲之意:怪不得找不到慕容灝宸的身影,原來是躲在了殷家。那麼,方纔那二人便是極爲的清楚了。可她這番話,又完全信不得。
半信半疑的眸光徐徐轉動着,可偏偏一切有理有據,又豈能隨意便信了。
“公子可是不信”
聽聞,擡眸望向她,便見她解下衣裳至落與腰間。隱隱的酒意在其中作祟着,這般場景不禁想起第一次與蘭珊在亭中所做的一切。
殷曉曼見他絲毫不信,閉上雙眸猶豫了些許,才做決心下來當着他的面脫卻。果然,在他的眼中隱隱散發着迷離之意。何況,他喝了酒,就如那晚他酒意迷離的場景。
見況,一把將她的身子擁坐於懷中。雙手安撫着她的臉頰,緊緊地捏着她想下顎,冷聲質問道:“你可是想勾引我你們二人如此相愛,你想爲了他再次失身這一次,可是沒有他來要你的身子。”
“公子不信,曼兒只好拿自身來交換。只求事成後,公子能將解藥交出。”
其實,她從未想過要來見他時,會以這般模樣獲取他的信任。這世上有千萬種方法,自己可偏偏選擇最愚蠢的方法。用身子來換取一切,這比任何出賣之事,更要羞恥。
爲了自己所愛之人,她沒得選擇。
仔細地打量着她這一身,邪魅一笑道:“若是不給呢”
“我不知那毒藥能讓他活多久,若是曼兒以身相許,公子可否會”
“以身相許”自嘲自諷的笑着,無奈地搖頭着。“那好,我倒是想看看,你可是真的願將身子給我。”
他確實不信,此女子真的可願將身子給之。一觸碰她的身子,便能感知她的害怕。
“怎麼,可是害怕了”
害怕她自然害怕,這一點她只能默然地否認着。
故作安然地羞澀地別過頭,雙手從衣袖中緩緩伸出,緊緊環扣住他的脖頸,附在耳畔中輕聲道之:“公子說的,可要做到。”
見之,隱忍的酒意徐徐上頭着,直接抱起她的身子扔入牀中。
殷曉曼見他,完全是被酒意迷亂的心智。其實,她不過在堵,只要賭贏了便一切有了把握。他不信,自己便只能做出此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