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強寵霸愛:霸道皇子的獨寵嬌妻 >第二百九十四章:宮闈深淵暗自謀…
    一縷清透的光線,從窗紙上透着一絲的縫隙,微微地折射而來。

    未放下的簾子,倒是一抹光線正巧折射而入她的雙眸中。反而是被這耀眼地一刺,雙眸倒是徐徐地睜開雙眸。朦朧的雙眸看向週週,倏然下意識地坐起着身子。

    映入眼簾的便是站於窗邊的那一抹冷傲地身影,雙手緊緊握着被褥,莞爾一笑地問道:“昨晚,我可又是在你身旁睡去了”

    “不然,你又豈會回到這裏。”聽聞,嘴角卻不由自主地揚起着一抹深情地弧度。轉身而坐於她的面前,伸手撫順着她的髮絲,叮囑道。“時辰不早了,便要去請安了。”

    請安

    葉漪蘭聽到這字眼,反而雙眸毫無任何的眸光之意。

    見況,慕容灝宸則是寵溺一笑着,溫情地道之:“若是不願去,我便說你身子不適,請盛太醫前來幫你把脈。”

    “你豈能替我欺瞞着太皇太后。”

    “她的確不想向太皇太后請安,可倒是他這般欺瞞又覺得,實在過意不去。何況,好不容易太皇太后對自己態度有所好轉,豈能因爲一回宮、一召見便以身子不適爲理,反而太過牽強了些。

    “我是君王,爲喜愛的妃子做任何,都無怨無悔。”

    他知曉她的猶豫,既然她不願去,又何必強求着。更何況,這一次召見,方纔安怡前來,言語中倒是隱含着一些話,怕是

    可看她那樣子,又豈能讓蘭兒獨自一人前去。更何況,太皇太后要質問何事,亦或許唯有自己才能作答。

    “可是我”

    見她又是一番擔憂,直接將其截住她的話。緊握着她的雙手,以示寬慰道:“今日,曼兒便要入宮了。我會命人傳盛太醫前來。”

    曼兒

    看樣子,他倒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倒是昨晚他說好的,會與自己一同前去,反而今日怎麼又反悔了他做事,唯有自己一人清楚,別人都不能窺探出他的心思。反而越是這般,越是令人捉摸不透。

    見之不語,輕揚一笑道:“不必憂慮。這一次,只能是我去。”

    他雖不知內情,怕是這件事對皇祖母而言,倒是極爲地嚴重。又豈能讓她獨自一人面對。

    捧着她的臉,深情地吻着她的額間,再一次輕聲叮囑道:“有我在,可還有何事不放心的。”

    聽聞,葉漪蘭的雙手將其輕柔地推開,垂眸而道:“那,你去便是。”

    她不便再與挽留與一同前去的言語,畢竟他做了決定,都無任何能將其決絕的。

    “我讓她們進來,伺候你更衣。”

    見她妥協後,心中才釋然了些。有些時刻,若想讓她真正無法拒絕,便只有與她一同犟,方可聽從自己的安排。

    慕容灝宸方纔一走,便見她們二人進來後,便是有一絲深信不疑地問道:“方纔可是太皇太后的人前來通報過。”

    “是太皇太后身邊的奴婢,倒是與皇上說了幾番話,便走了。”

    太皇太后身邊的奴婢說了幾番話

    莫非此人是安怡

    怪不得,今早他就改變了主意。原來,一切都是事出有因。

    “娘娘,可覺得有些異常”

    “並沒有。”雖無任何的異常,可偏偏倒是此事前去,定有不安的事,不然他又豈會不與自己一同前去。

    默然地嘆氣道:“替我更衣吧。”

    葉漪蘭望着鏡中的自己,憂慮的雙眸卻始終未曾消逝而淡去。

    昭陽殿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蘇落槿聽聞,放下手中的被子,一臉倒是驚訝地雙眸看向着他,他的出現倒是意外。擰緊着眉宇,疑慮地問道:“哀家,想見之人並非是皇上。”

    安怡微微擡眸看向太皇太后看向着自己時,立即解釋道:“奴婢今早是去沁蘭殿告知了。”

    她能從太皇太后的雙眸中,看到那怒意的神色。可她是皇上的人,自然一切真相都不可說出。

    “蘭兒身子不適,便有孫兒代勞。”

    慕容灝宸聽聞後,雖不知是何事,可知曉皇祖母今日只想見蘭兒一人。

    “身子不適”若是在以往這番話,或許會有一絲的擔憂。如今聽來,卻是如此的可笑至極。他們二人各個都用這番話,無非是得知自己毫無不知情罷了,可偏偏這個祕密又豈能再是他們二人之間的祕密。

    故作嘆氣了一番,不緊不慢地道之:“至今都未懷孕,這身子反而差了些。”

    “皇嗣固然重要,可宸昭儀的身子亦是耽擱不了。”聽聞皇祖母這一番言語,倒像是一味的諷刺之意。

    “怕是,宸昭儀至今都還是處子之身。”

    處子之身

    負手而立的他,雙手早已握成雙手。他不知這個祕密,皇祖母從何處得知。

    看來,自己不在這皇宮的幾日裏,這後宮中的人看似面善,實則是陰謀詭計之人。

    見他的雙眸毫無任何的波瀾起伏,倒是一切都是毫無發生過。無奈地暗自嘆氣着,繼續道來:“哀家知曉你聰明,何事都能一一化解。可偏偏,你不袒護一個妃子。自始至終,哀家都以爲你們二人琴瑟和鳴,沒成想是在騙哀家。”

    “此事,不知皇祖母是從何處得知,這等流言蜚語又豈能相信。”

    不管如何,慕容灝宸又豈會真的承認此事。

    “都到這兒份上,你還想騙哀家。”

    流言蜚語

    這話,他倒是說得輕巧。這可是關乎到皇嗣,他竟然如此不在意。

    拿過一旁的冊子,毫無情面將其扔向他的面前,指着道:“若不是槿淑儀告知,那一晚你的酒後真言,又豈能得知你們二人的事。就算沒有真相,內侍庭爲何沒有你與宸昭儀的記錄。”

    慕容灝宸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冊子,那一晚她便是一切都記在心中,只爲有朝一日相告與太皇太后怕是這女人的心思,倒亦是

    “這一切,孫兒心中知曉如何做,皇祖母便不必操之過急。”

    慵懶之意地拾起地上的冊子,隨意地扔上桌上,輕描淡寫地道來:“何況,朕已經有皇嗣,又何須過急。”

    “槿淑儀的孩子,你何曾在意過。”她不是不知,如他這般決斷的人,又豈能容得下那個孩子。怕是任何人相勸,亦不如葉漪蘭。閉上雙眸,凝思地長舒一着。

    緩慢地站起着身子,步步地走向他的面前,輕聲問道:“哀家只是不明白,你們二人終究是爲何如此欺騙哀家。”

    “是孫兒緣由,與宸昭儀無關。”畢竟他們之間的事,始終是個祕密。一旦此事被道破,他所有的一切都付之東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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