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強寵霸愛:霸道皇子的獨寵嬌妻 >第三百四十六章:緣錯相芳易不負…
    “奴才,參見太皇太后。”

    緩緩起身的韓淵,見太皇太后倒是難得一次來宸蘭殿,可如今這個時辰皇上本該在殿內,反而今日卻

    蘇落槿站在院內,倒是絲毫無半點皇上的影子,緩緩落座的冷然問道:“今日皇上並未上朝,可是去哪兒”

    “皇上”

    不知如何開口的他,幸好宸昭儀前來,反而救了他一命。暗自一旁,長舒一氣着。

    “臣妾給太皇太后請安。”

    她不過是準備了些梳洗之物,卻不曾看到今日太皇太后前來,便上前請安着。

    “皇上冷落了你一月,哀家本以爲他想清楚了,沒成想還是如初。”

    她不反對,愛一人。哪怕是愛,可他終究是帝王,這做法早已將葉漪蘭退如火坑中,這一點他並非不知。向來,她便是他最大的軟肋。

    雙眸撇了一眼看向她手中端着物品,心中倒也知曉了幾分,故作開口警告道:“哀家的成全,只因皇上事事聽從你,你在皇上的身邊哀家自然放心,可不是讓皇上如此荒廢。你爹是皇上的師傅,你多久家教自然與其餘女子不同,你不該讓哀家失望。”

    “臣妾日後,不會再犯此等錯誤。”

    看着她這般模樣,便知爲何會得到一個帝王如此的憐愛之意,慵懶地揮了揮手道:“快些進去伺候着,別讓皇上等急了。”

    “是,臣妾這便去。”

    “太皇太后倒是對宸昭儀,太過苛刻了些。”

    在一旁看着的安怡,每一次見太皇太后都對宸昭儀極爲忽冷忽熱,可偏偏宸昭儀向來都有皇上在爲其撐腰,反而太皇太后對其太過嚴苛了。

    “她自以爲有哀家的孫兒爲其撐腰,便可蠱惑君王任由其擺佈嗎”哪怕一個男人再怎麼愛一人,都該適可而止,而不是如待葉漪蘭這般捧在手心,一刻都不願收心。僅僅只有一月,這二人又重修舊好。這豈能,不令她擔憂萬分。

    望着這宸蘭殿,果然所有的喜好皆爲他們二人,可偏偏葉家世代忠良,眼下的確有件事極爲棘手。

    漠然一嘆道:“若是哀家今日不來,又豈會知曉,皇上不上朝竟然到這個時辰還未起牀。哀家,能不氣嗎”

    “之前宸昭儀便是說了,不管皇上如何做,心中比誰都清楚。太皇太后,還是少操心爲好,以免憂心憂慮。”

    “若是不操心,日後還不知會發生何事。”之前她所言句句在理,可如今按照這個形勢下去,若不在管制些,還真無法無天了。可以想到過世多年的她,心中極爲有愧。“可偏偏,哀家的侄女走得早,若是還在世,想來哀家還能少操些心。”

    站在門外的她,不禁回眸看之,心中卻是有幾番落寞之意。

    倒是這位太皇太后總是這般陰晴不定,生怕說錯何話,招惹得不開心。可方纔,太皇太后那番話顯而易見便是在警告自己,少以魅惑君主。

    在外猶豫了一番後,才故作強顏歡笑地輕推門而入時,上前走了些步子,卻未曾發現他的人。

    將手中之物放下後,倏然他從身後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嚇得她都不敢隨意發聲。

    “怎麼,可是嚇着了,一句話都不說”慕容灝宸則是看着她那雙驚魂未定的眸,頃刻間嘴角的笑意漸然全無,極爲擔憂地慰問着。“是我錯了,不該嚇你。”

    “太皇太后在殿中等着你。”

    她則是將他的身子推開,從他的身旁掠過直徑而取下掛落的衣裳,爲其更衣。

    “皇祖母前來,你怎麼如此心不在焉”聽她告知皇祖母在外等候時,總能從她的身上感到一絲的憂愁之慮。握着她的手,極爲擔憂地問之。“可是,皇祖母說了些什麼”

    見她這般憂慮,更不似方纔那般令人姣好歡顏的容顏,若他猜的無錯便是皇祖母說了何話,另她變得如此。

    “若是我說了,太皇太后定會覺得,凡事都有你爲我做主。”

    似乎,自從那一件事的欺騙,太皇太后倒未曾厭惡,反而諸多苛責着自己。她刻意不願去接近太皇太后,只因她不知如何與其相處。

    “你若受了委屈,我自當替你做主。”只要她在身邊一刻,都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哪怕是皇祖母,亦不可。單手摟着他的腰肢,附在耳畔輕聲道來。“何況,這裏只有我們二人,又有誰會告知皇祖母。”

    “太皇太后之所以成全,只因有我在身旁會其放心,而不是令你爲了一個妃子而如此荒廢。”自始至終她都明白,可太皇太后則是關心則亂。對於他都處事,她自然大可一切放心。可況,這一年以來,哪怕他對自己如何上心,身爲皇上的他亦從未荒廢過。可見,他的確是以爲仁德至愛的皇帝。

    將他的手一一放下,再次將其爲穿戴完整的衣裳一一扣上,悠然長嘆一道:“想來,定是這個時辰你不該還未起來的緣故。”

    若非是此事,想來太皇太后方纔並非會如此說道。

    “皇祖母向來待我與其餘皇子不同,自然事事都爲我考慮。這些,你也無需放在心上。”

    若一旦皇祖母刁難與她,這件事他的確不知該如何處理。不管是有養育之恩的皇祖母,亦是想度過一生的女子,他都不願傷及一人的心。可有時,他終究還是得做出抉擇。

    寵溺的一直將手安撫在她臉龐,卻是深情一笑之。在此事上,他自然希望她不要過多的去爲此事而焦慮,唯有這樣他們二人便不會有任何人的阻礙在其中。

    “我自知身爲葉家的女兒,理應不該讓皇上爲了我,而惹怒了太皇太后。”

    她的確忘了父親曾經的教導,又豈能與他隨意胡來。畢竟,他並非是普通人,又豈能隨着自己的心意而去左右他的思想。

    不能,日後再也不能如此了

    “此事,向來與你無關。若要指責,都衝着我來便可。”有自己一日,便可爲她阻擋一切。深情相擁,卻在而在耳畔中親暱道來。“誰叫你,如此讓我愛不釋手。”

    “你快些出去,別讓太皇太后等急了。不然,又要說我的不是了。”

    見她如此着急想要將自己趕走,亦只好無奈道之:“好,我這便出去。”

    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回眸而望的雙眸中多了幾分憂慮,毅然而然地未曾多留在門外而在多看她幾眼。

    葉漪蘭方纔見他雙眸中那般意味深長之意,但願是她多慮了。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蘇落槿示意着安怡先行退下後,才慢條斯理地告誡道:“宸兒,你已經不是皇子,做事亦不能過於荒謬。如今,哀家不迫切你與宸昭儀有個子嗣,亦不能過於寵幸。”

    聽聞,則是撇嘴闇然一笑之:“皇祖母教訓的事,日後孫兒定會適可而止。”

    “你別總是爲了哄騙哀家,隨口一說。”

    在後宮一事,她自然管不得。從小到大,還從未見他對一人如此上心。一直以來他都飽讀詩書,亦不過多接近女色,可偏偏唯有葉漪蘭讓他迷亂的心智。能讓他如此相待的人,自然的非比尋常。

    可在如何,這裏終究還是皇宮。一切,都不能淹沒了宮中的規矩。

    “哀家今日前來,是爲了葉家一事。”

    對於葉家,不管是私還是公,她都分得清楚。若非葉子虛這些年對他的教導,想來先皇亦不會如此放心將所有交於他。於公於私,葉家功不可沒。可偏偏出了這檔子事,反而他卻一直無動於衷,還如往常一般。她只是擔憂此事,會令朝中人有諸多怨言。

    對於朝政一事,皇祖母從不參與,反而如今對此事卻

    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凝思了些許後淡然一道:“葉家的事,孫兒自有安排。”

    “安排如何安排當作何事都不知,照樣寵幸宸昭儀”

    這些事,她一直都看在眼裏,這便是他所謂的安排罷了。

    微微回眸望之,雙眸中暗自浮涌的思緒苦味而深之:“這件事,宸昭儀並不知,若是知曉了她定會受不了。”

    不知

    他倒是何事都願意隱瞞,不管她知曉與否,這件事終究還是有個了斷。

    “此事,哀家倒是覺得是誣陷之罪。你可有想過,在這件事上打擊長孫氏。”

    此事一發生,明顯便是慕容灝隸所爲,既然如此爲何不在此事上重重一擊。也省的日後夜長夢多。

    “沒憑沒據,根本無法說服。”他根本便不認同皇祖母的這般做法,何況此事終究還未下落不明,一切他還需再等等便可。

    “當初派葉荀前去,無非是爲了不讓慕容灝隸有機可乘,誰料這場陰謀他早已做足了兩手準備。他這是讓朕爲難,讓世人都知曉朕在包庇一個叛國之人。”

    慕容灝宸一想到是他所謂,緊握地雙拳恨不得將他除之。若非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又豈會對他再三忍耐。

    緩緩起身的她,特意告誡道:“哀家還是勸你,爲了表率,皇上還是將葉家的人收押爲好,哪怕是做個樣子亦能讓人信服。”

    “這件事,孫兒自有定奪。”

    收押

    此事,他斷然不會如此做。畢竟,一旦如此做了,那便是對他的不信任。因此,蘭兒又或許

    總而言之,他不會收押。

    聽聞,蘇落槿倒是無奈地揚長而去。他,終究還是爲了一個女人。當初先帝,何嘗不是爲了一個女人而自甘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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