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的身側,伸手安撫着他的情緒,還未開口時,便見他先前一道。
“沒事。”
沒事
他這明明便是苦中作樂,還裝作何事都未曾發生一樣。他這般,又是何苦。
“你若有事,方纔太皇太后那番話,你亦不會沉思如此之久。”若非遇到太皇太后,自然不會因自己事,而令他如此自責。方纔,他有心替自己解圍,可太皇太后終究還是未能領情。
每一次只因自己的事,太皇太后便會說教幾句,哪怕當着他的面自然不會太過分些,可那些話畢竟聽在心中,誰人會不知其中的含義。
若說私,那便是太皇太后未曾回宮時的那段時日,想必不會有諸多煩憂之事。可畢竟,太皇太后是他唯一的親人,再怎麼自私,又豈能如此這般去想。
握着他的掌心,垂眸愧疚道:“對不起。”
對不起
聽她說出這番話,心中尤爲的心疼。此事,完全又不是她都錯,他又何須道歉。他愛的太深,自然亦非是自己的錯。可偏偏,生在皇家不得一切都要循規蹈矩的做事。
他不勉強於她,只因不想給其太大的壓力,從而導致她原本的一切都渙散了。想給其最好的,便只有無從約束,讓她對任何事有所困束。
默然長嘆一氣道:“你沒錯,何來道歉一說。”
“若非是我,太皇太后又豈會如此說。”
這一切的因果,都來自於自己,莫非這份愛兩人都不願放手,太皇太后又豈會抓住所有的痛處,一一道來。若以往那份痛處來自於蘭珊所懷之子,可如今卻不是了。
自從那一晚後,她更加明確的知曉,他們二人定未發生任何。只是不知,那懷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挑着眉宇看向身側的她,這般憂愁的面容,何時何地才能真正的開懷,無憂無慮。就如,當初初見那般模樣。這是他,見過最真實的笑顏,亦是傾心之人。想來,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所忘卻她在心中的一那份重要的位置。
她握於自己的掌心,卻反之一握,默然長嘆一氣道:“就算,我愛的人不是你,亦會如此。這,根本便是改變不了的一切。”
哪怕他愛上的是她人亦非是葉漪蘭,這份情他依然還會如此,永遠都不會將其改變任何。只因,皇祖母覺得自己與父皇都是癡情人,從未真正信任過自己罷了。
愛的人不是自己
這話,聽在心中哪怕是假,宛若在心中如同針扎一般難受至極。故作強顏歡笑地嘴角微微一上揚,淺然一笑而問道:“若當初,你所見之人,並非是我,你可會愛上我”
“或許,會慢慢地愛上。”
在他心中,沒有萬一。只因,此事已經發生了,便不會再有回頭之路,亦無法有任何前去阻攔這一切。
若是重來,或許還是這樣的抉擇。不會因任何人,去改變對葉漪蘭的寵愛。
“你是不敢想,只因這一切都發生罷了。你只是,害怕失去得到的一切。”
她看得出,他有害怕之意。不然,他不會不去想。若是真的想了,或許不會如此輕描淡寫。
“我不害怕失去皇位,我只害怕失去你。”緊緊相擁她入懷,那一刻他才知失去的害怕。只有將她牢牢鎖住在自己身邊,這份失去的害怕之意,便不會存在。
自己的心
可她不想被人所左右,只因有些事並非自己可全權做主。
“這裏,究竟還是皇宮。”
漸然他知曉,原來終究束縛於她的,還是這座皇宮。若是不在皇宮中,想來他們二人不會被人所有諸多的規矩束縛。
“算了,今日的事便當做沒發生過。”
“灝宸,我”
一時間,她當真不知該如何開口。
見況,慕容灝宸依然還是將她橫抱於懷中,深情一道之:“放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先走一步離開。”
“我害怕。”
害怕
她向來害怕諸多的事,可偏偏從未真正去化解。
俯身而吻着她的額間,柔情款款一道:“有我在身旁,還需怕什麼。”
她並非因此事而害怕,只因太皇太后那番話,她總覺得這番針對是刻意而爲之。
“方纔太皇太后那番話,顯然是對我而說。你說此事”
“方纔我說過了,此事不用理會。”有些事對她而言,從未真正不曾不去擔憂,就算有自己替其處置,她依然還是如此。寵溺一笑之的輕聲寬慰一道。“皇祖母只是爲了我,絕無其他意思。你就,放心吧。”
“灝宸,若是沒有你,我還真不知該如何”
聽聞,慕容灝宸不禁黯然竊喜了一番:“那你,還要於我偶爾慪氣嗎”
慪氣
這件事,她又豈能全數控制的住。故作淡然一道之:“女人的心,你還是少約束爲好。畢竟,日後如何,誰也不知。”
慕容灝宸望着懷中羞澀的模樣,嘴角不禁暗自揚起着一抹抿然的淺笑。
不知不覺中,葉漪蘭一直將臉深深地埋入懷中,將自身放下來的那一刻,原以爲是在宸蘭殿外,不曾想竟然將自己帶入假山之中。
卻見他伸手便是一摟,倚靠着石壁,身子卻被其所託起,這樣的姿勢着實令人難堪。
看着她這般緊促之意,卻絲毫未曾鬆懈半分。依然,與其相互緊貼於身,捏着她的下顎,含其而吻。輕咬着她的脣瓣,由輕變快的瘋狂侵蝕着她的一切。
這一刻的吻,酥麻的令人不禁意間想要前去擁有此刻的一切。令葉漪蘭早已忘乎了所有,沉浸在這番吻的深情愜意之中。
漸然滑落在地上的腰帶,而葉漪蘭身上的衣裳亦是褪去在腰間,顯露的兜衣,早無任何掩蓋在其中。
慕容灝宸的雙手緊然扣住她的雙肩,深情的慢然遊走在她的脖頸處。她的身子被其所引誘,不禁意間身子深呼吸動了一番。
一掌暖意的手深入身心,帶着一股冷意的風徐徐吹落於肌膚,緩緩睜開雙眸時,葉漪蘭知曉自身的衣裳被其褪到一半。以爲他過一會兒便可停止,反而愈加的瘋狂。
身上的兜衣漸然而然地松塔,亦知無法阻止,可舌尖的那一陣酥麻卻在玉珠上隨意的打轉,緊蹙着眉宇,緩然開口阻止道:“灝宸,你別這樣,萬一被人發現了,此事傳到太皇太后那兒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