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強寵霸愛:霸道皇子的獨寵嬌妻 >第四百零八章:曲終未散情殤別
    太醫院

    “這蘇家小姐,怎麼還敢來太醫院”

    搗鼓藥材的人,看着蘇家小姐前來,便是將其觸碰着身旁的人,倒是一番提醒着,才緩緩地毫無避諱的所言道。

    身旁的人倒是一直所打量了一番,慢條斯理地默然長嘆一氣道之:“畢竟,是皇上的表妹,這件事皇上並未追究,而是罰了蕭太醫。倒是蕭太醫向來沉迷於這些醫藥,又豈會對女子感興趣。何況啊,這蘇小姐多次前來,難不保勾引。”

    這件事,在這宮中早已經傳遍,哪怕皇上私下嚴禁此事,可終究還是抵不過這悠悠之口。

    畢竟,這件事並非發生在宸昭儀的身上,若是,皇上又豈會將那些人留有活口。可倒是,經過上一次的事後,這件事卻是都未曾過度宣肆。如今,蘇家小姐前來,還在這風口浪尖上,倒是亦敢前來。

    “若是他們二人兩情相悅,這說辭怕是不妥吧。”

    “可偏偏,這蘇小姐並非是閨房之女,而皇上一直讓所有人稱之爲小姐,可見這門婚事”

    “你們在這兒嚼什麼舌根,一旦被蕭太醫發現你們偷懶便是少不了責罰,成天跟個怨婦一樣,把這太醫院當成了何地。”蕭琿剛從屋內出來,便聽聞他們竊竊私語,還是絲毫避諱的在蘇家小姐的面前如此說道,若非少爺受傷,怕是聽到他們這番說道,便是要責備一番。

    擡眸看着蘇家小姐,卻是對自己莞爾一笑的容顏。亦是將眸轉之看向他們二人,輕聲地叮囑道:“還不快將這裏收拾一下。”

    見他們二人說教了一番後,倒是開竅地走之,便這才上前叩請道:“蘇小姐,學徒不懂事,還望見諒。”

    “無妨。”

    若非他前來,還不知他們二人還會道出何話來,那番極其刺耳之言,終將還是隨風而去。

    倒是聽着他們那番話,自然是毫無任何在意之意,可偏偏便是由不得他人說勾引二字,至始至終,她都從未勾引過任何人。這等說辭,她如今自然不得堵住他們的口,可她如今想要做的事,便只有將這些所聽到的一切都變成從未在提起過。

    起初她可以不在乎所有事,可偏偏越是如此,他們所言的話反而越是過分。

    蕭琿見蘇小姐的眸光一直所直視着前方,不禁開口問道:“蘇小姐,可是來探望少爺的”

    “怎麼,可是蕭太醫不願見我”

    聽聞,蘇曉曼心中有些不安,只怕他不願與自己相見。自從崔昊前來後,便在沁蘭殿中一直都是心緒不寧,一直都不願見人。倒是一直在等表嫂前來,卻都未曾等到她前來。自然,亦不能前去宸蘭殿中去尋她,畢竟就連她自己都在爲崔昊一事所一直煩憂,倒是無心任何事。

    可她如今能想到的人,便只有蕭彥閭。不知爲何,唯有前來找他纔是最佳的抉擇。

    “並非如此。小的,這便帶着小姐進去。”

    蘇曉曼一進入便見他難以支撐着身子站在處理手中的藥材,明明這身子極爲的喫不消,卻還一直強撐着。幸好,表哥下旨並未下手狠厲的處罰於他,不過是裝作給長孫莞霽看罷了。

    腳下的步伐卻是如此的沉重,連邁出一步都是如此的艱難,不知爲何心中一直有愧,而至始至終都是放不下。

    不過,若非是他,自己臉上的傷又豈會好之。以往的不敢讓任何看到自己的面容,纔會一直未曾得到醫治,幸好有他,自己纔會放下一直以來遮掩的面容,纔敢將其看之。

    有些時候,是自己不敢面對,若是面對便不會有諸多的事情所發生。

    一直專注着藥材上的蕭彥閭,一直都不知有人進來。直到有人將其遞過的茶,便漸然的擡眸看之。雙眸中所迸發出的疑慮的眸光一直所看着她,卻是茫然的將其接過她手中的茶杯。

    “聽說,若非是表哥手下留情,怕是連這五十大板都扛不住。

    五十大板

    確實,昨日皇上前來時,倒是命人則是打二十大板,亦是告誡自己少於其有任何的接觸。

    說是若非自己並未拒絕此安排,或許這等謠言便可結束。可他自己心中知曉,當時早已說得明明白白,他根本不願在這件事上來被安排。

    對蘇曉曼,卻是動了惻隱之心,可她終究都只是有婦之夫,又豈能趁人之危。何況,太皇太后所言則是將她難以抉擇罷了。豈能因這件事,而將此破壞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就算她無成婚,亦不會如此做。若是愛,並不會因任何一件事而有所動容。更不會,擁有得到這份愛,而任意妄爲不顧及所有。

    對於她,自然都要尊重她的抉擇,不能隨意任由之。

    “皇上宅心仁厚,自然知曉我與蘇小姐是清白,定然不會罰的如此重。”

    “可不管如何,終究是我害了你。若是那一晚,我並未離開沁蘭殿,亦不會有這等事發生,亦不會”

    自愧不如的垂眸一道,卻是終究都無法開口。畢竟,有些話豈能是三言兩語可以一一道得明白。

    苦澀的笑意亦是垂眸,她不願被人所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神色,亦不願有人從自己的臉上知曉自己的心思。不願被人讀懂,只因她知曉,不想連累與自己有關的人。可偏偏這一次,反而倒是一個教訓,看到了人心竟然是如此的險惡。

    反而要感謝長孫莞霽,徹徹底底的看透了崔昊這人的模樣,是令人如此的厭惡、狂妄自大。

    他倒是說得無錯,若是表哥不相信自然這件事便不會了之,想來定會追究一番。

    伸手隨意拿起着藥材,倒是好奇之意地放入鼻尖所聞之,徐徐道來:“都說醫者識得世間所有的藥,亦治得所有的病,不知可治得我此時的病”

    聽得,蕭彥閭自是毅然而然地將手中的一切全然的放下,神色異常擔憂望之,卻是踟躕在原地,不禁一番問道:“不如,讓臣爲蘇小姐把脈一下,看看是何病。”

    蘇曉曼聽聞他這番話,卻是不禁暗自偷抿着嘴角的笑意,此病只因自己知曉,他又豈能單靠把脈便可知曉自己所得是何病。

    只因這病,還不知可醫得。

    “不必把脈,我說與你聽便是。”

    說與

    蕭彥閭倒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何病讓她如此爲此憂心忡忡,而面色卻令人深遠。

    “這病自然得的不是相思,而是心絞痛。”若是相思,怕是他再高的醫術,都無將其醫治,何況是這心絞痛。自然而然的走近他的身前,故作有番挑釁之意地繼續開口問道。“這病,你可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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