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像這般對她硬氣過。
“藍月,我真是小瞧你了。”君瑕咬着牙說道。
藍月勾脣,冷笑了笑。“君瑕,你想做什麼那是你的事,我不會管也不會說出去。但是你想拉我一起做,想都不要想。”
“很好!”君瑕咬着牙冷聲說道:“既然你這麼不是擡舉,那被怪我了。”
說着,她便出手攻擊向了藍月。
在她的認知裏,藍月不如她。
甚至不知她低了多少,只要她出手,藍月便不是她的對手。
然而——
砰——
藍月擡起一隻腳,便將她踹飛了出去。
她趴在地震驚的看着藍月,“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可能啊!”
藍月不屑的勾起了脣:“蠢貨,我一直都在隱藏實力,知道嗎?”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君瑕看着她咬牙說道。
“怎麼能是在騙你那。”藍月笑着說道,“明明是你不喜我們你強,讓我們隱藏實力呀!”
“放屁!”君瑕怒吼道。
藍月不屑一笑,懶得再理會她,轉身便走。
走之前還不忘對君瑕說了句,“你做什麼我不管,也不會說出去。但是,從今以後少來煩我。”她這是決定不再與君瑕爲伍了。
君瑕氣的咬牙切齒,一拳砸在了地。手也因此破了皮,殷出了鮮血。
這樣,原本兩個形影不離的兩人,這樣散夥了。
不過,君瑕知道,既然藍月那般說了,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所以她還是有機會設下陷阱,讓君玲他們去送死。
她陰測測的笑了。
三天後,山脈深處傳來了一聲暴怒的獸吼聲。
君玲等人窩在一塊巨石後面,警惕的看着另一邊彷彿在閒庭散步的兇獸,生怕那兇獸發現了他們,然後瘋狂的撲向他們。
這頭獸他們認識,曾經在異獸錄裏見過,是專門以喫人爲生的。
她們可真是夠倒黴的了,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碰到。
“不對啊!據我所知這頭兇獸可是沉睡在這裏的?怎麼會突然醒來了?”說話的是一名跟君玲他們組隊的一位男子。
聽到這話,君玲三人互看了一眼。
她們知道兇獸一旦沉睡,不會輕易醒過來。
這頭兇獸卻忽然醒了過來,定然沒有那麼見到。
三人仔細想了想後,均是一愣,似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明白這是衝着他們來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幹的。
“我們現在怎麼辦?那頭兇獸顯然是盯了我們,我們要是有任何的舉動,它定然會對我們發動攻擊。”君玲有些擔憂的出聲。
“只能硬碰硬了。”君軒說道。
“不行,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可是兇獸!”一起組隊的那名男子連忙出聲阻止道。
若是這樣出去,那兇獸不將他們幾個撕了纔怪。
“那你說該怎麼辦?”君玲小聲的問道。
“等!”那男子說道。“等它走了,我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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