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小弟都交待了，是你讓他跟蹤調查這五個人，並將調查的情況賣了出去。”
“這犯法嗎？唬我呢？那狗仔們都該槍斃了！”馬一鳴笑道：“而且那小子這麼說你們信啊！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啊！偷兒，他跟蹤人要幹什麼，那是要對她們下手。”
兩個刑警無言以對，沒證據證明馬一鳴犯事，而那個賊的案底卻有不少。馬一鳴這老油條只要抓住這一點，誰也沒辦法。
魏槐三人來到審訊室，正好看到這一幕，便讓兩個刑警先去休息。
“馬三爺，還記得我嗎？又見面了啊！”三人落座，魏槐看着馬一鳴問道。
“大佬！”馬一鳴一直保持着驚訝的表情傻傻的道：“你們怎麼來警署了？”
“行了！別廢話，問你什麼你回答。答得好了，放你回去，答得不好……”魏槐頓了一會兒，說道：“提醒你一下，我們不是警察。”
馬一鳴沒聽懂他是什麼意思，但不妨礙他知道現在該怎麼做，他能看出來，這些人可是不乎那些條條例例的狠人。“大佬您問吧！”
魏槐指着桌子的照片問道：“你是不是派人跟蹤過這五個女生？”
“……”馬一鳴想了想，最終沒打算隱瞞，說道：“是。”
“爲什麼跟蹤她們？”
“有人託我這麼做的。”馬一鳴將概念模糊了說道。
魏槐也沒在乎，繼續問道：“誰？”
“……”馬一鳴猶豫了一會兒，魏槐也不急，在那裏等着他。白玲乾脆喫起了零食，曇靜看着馬一鳴的眼神帶着一絲陰笑。
想了想，馬一鳴下定決心說道：“我不能說！我馬老三以前出來混，靠的是義氣。現在講的是誠信。人家既然來委託我，我不能泄露出去，所以，這個不能說，其它的你們隨便問。”
“這麼說，你是要逞英雄爲他保密了？”
“不是逞英雄，我是生意人，爲客戶保密是應該的。”
“好吧！”魏槐嘆了口氣說道：“別的我也不想問，你走吧！”
“……走？”馬一鳴愣住了，這麼好說話？
“是。”魏槐指了指門說道：“你可以走了。”
曇靜來到門前，將門打開，對着馬一鳴示意一下。
“我……真可以走了？”馬一鳴心有些虛。
“不想走留下，飯費自己掏。”魏槐不耐的說道。
“我走！謝謝幾位啊！”馬一鳴可不想留在這，馬起身要走，但快走要出門時……
“等等！”魏槐叫住了他，並說道：“跟你說句實話，我們不會在警署動手。我們不是警察，只是被請來幫忙的，這忙幫不了，我們很不舒服！馬一鳴，你要走出這道門，沒有人攔你，但你要清楚。你在城南混得風聲水起，爲什麼？因爲警察暫時沒想動你，你還有點用處。但是，如果你不配合警方辦案，那麼，警察或許會換一個城南老大，如馬四爺，牛四爺之類的，誰知道呢？而你，以你目前的案件積累，去裏面呆個幾年不成問題。”
“再跟你提個醒！”魏槐的聲音越來越大：“出了警署，我們可不會管那些規矩不規矩了！你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也沒人知道？”
“……”馬一鳴的身開始抖了起來，魏槐知道沒問題了。但他還是說道：
“雖說這個案子定不了你的殺人罪，但那些死去的冤魂能放過你嗎？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等等！”馬一鳴高喊了一聲，聲音帶着很大的驚恐，跑回原來的座位，坐在那盯着魏槐說道：“什麼殺人罪？你們在說什麼？誰被殺了？”
“你不知道？！”這回輪到魏槐三人驚訝了。“你來這裏有段時間了，沒人和你說嗎？”
“……”馬一鳴有些尷尬的說道：“來這裏後我光讓他們聽我說了。”
“我以爲你是膽肥，沒想到是無知。”魏槐說道：“把你叫來問話的原因，是因爲你派人跟蹤的這五個人，有四個人的屍體已經找到了，第五個人現在失蹤了，可能已經被害了。”
“我……amp%￥……amp￥”馬一鳴臉色漲紅，張嘴罵了半天。然後冷靜下來說道：“我馬一鳴混了這麼長時間，我敢說我沒有虧我的良心。整個城南區，那些賣毒的都不敢進來，也沒人敢在這片碰瓷，虧良心的活兒我都不許他們在城南區幹。我說這些，不是說我是好人，而是想說我要早知道有人利用我們來殺人，我早報警了！”
“說說那個人是誰？”
“什麼身份我不清楚，都我是手下小弟接觸的，我只是在接活兒和收錢的時候看他兩眼。不過……”馬一鳴想了想說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五個女大學生我還有些映像，特意關注過來人，但不是一個人啊，完全是五個不同的人來讓我調查他們的。”
“這些你別管，你只要知道兇手是同一個人行了。還有沒有其他的，如來人的小習慣，小動作之類的。”
“那我不清楚，每次見面也超不過五分鐘，而且……我也沒把他放在眼裏，不可能去刻意觀察他吧！”
“我記得，你們拉客戶的人以前是騙子，對吧！”
“嗯，是騙子。”
“那他的觀察力應該不錯，把他叫過來吧！我們問問他。”魏槐說道：“你詳細說說你們的接觸過程吧！”
“過程也沒什麼，小弟把他領到我這裏來，然後他把要調查的人告訴我，並交了定金。完活兒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樣了。”
“他在你印象最深的是哪一點。”
“大方！”馬一鳴想都沒想說道：“他是我見過最大方的客戶，定金交兩萬，尾款是五萬。現在想起來那幾個客戶還真可能是一個人，出手都這麼大方。”
“每個都是這麼多錢？”
“嗯。五個都這麼多。”
“三十五萬，兇手是個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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