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槐曾經問過一個刑警:“你們長期加班,不累嗎?加班費多嗎?”
那個刑警理所當然的回道:“加班?沒有啊!我是刑警,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班,沒有加班一說。你問累不累,當然累了,但是,算再累,我們盼望的也不是休息,而是抓到犯人後休息。”
人們常聽說軍人在時刻準備着,而除了軍人,警察也在時刻準備着。不論警種,不論警銜。軍人時刻準備着爲國家和人民而戰鬥,警察也時刻準備着服務羣衆。鄰里之間吵架,民警會第一時間趕到勸解;路出了車禍,交警會第一時間趕到疏通車流;出現案件,刑警會第一時間趕到調查,並以最快的時間抓到兇手,以安人心。
沒人會在意這些第一時間趕到的警察們到底有沒有時間,他們或許已經下班了,或許正在休假陪伴親人,但只要出事,他們會拋棄一切,只爲責任。
三人來到辦公室,發現裏面的刑警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有的在翻看桌的資料,有的在看電腦的監控視頻。看到三人進來,一個年輕警察站起來道:“咦?凌老?您怎麼來了?”
“來查挖心案!”凌老說道:“江隊長,你們查得怎麼樣了?”
“兇手做案時的視頻已經有了,兇手的樣子已經確定了,但兇手在哪裏還不好說。”江隊說道:“這兩位是?”
“我們從安州來的!”魏槐說道:“挖心案在安州都發生十多起了。”
“啊!我知道,我從安州那邊要來了資料,發現所有特徵都相同,應該是同一人做案,並不是模仿做案。”
“你說有兇手做案時的視頻?能不能給我們看看?”白玲說道:“我們在安州還真沒得到這種關鍵視頻。”
“可以!”江隊打開電腦的一個視頻件:
這是一小昏暗的小巷,在小巷的入口,有一名妙齡女子癱坐在地,過了一會兒,一名男子進入了畫面,他來到女子身邊,打算扶起她。接下來由於男子擋住了女子,視頻並未看到行兇的瞬間,只是看到男子倒在了地,而女子而迅速的離開了那裏。
“怪!”白玲說道:“這隻赤狐在安州做案時都是找個隱蔽的地方,這次居然在監控行兇,難道她的膽子變得更大了嗎?”
“纔怪!”魏槐說道:“剛被武烈在安州打跑了,膽小還能變大,應該變得更加謹慎纔對吧!”
“是啊!”白玲再看了一遍視頻,然後說道:“她不可能沒有發現監控,但她還是在那裏行兇了。而且看樣子,她好像很急啊!”
“喫活心喫癮了?”凌老說道:“像是連環殺人犯,最後都會對殺人這事癮。”
“不一樣!”白玲說道:“連環殺人犯癮是因爲刺激,精神的享受。而對她而言,殺人取心只不過是正常的獵食罷了,不會癮!”
“還是癮了!”凌老說道。
魏槐又播放了一遍視頻,想了想說道:“食人活心只是爲了修煉,不可能爲此而孤注一擲。那麼……爲什麼?”
“能和生命相的,只有生命!”白玲笑道:“我知道了!老大你說的沒錯,她在安州是跨州做案,她的老巢是在平州!”
“?”其他人都一臉迷惑,沒有明白白玲的思路。
“凌老頭,你讓人將平州所有醫院的病例篩查一遍,然後將那些較神的病例複印過來,不光是大醫院,小診所也不要放過。”
“什麼叫較神的病例?”
白玲:“是那些該死卻沒死,或者突然痊癒的病例。往往被人稱爲跡的病例。”
魏槐明白了,他問道:“白玲,你是說她殺人食心不是爲了修煉,而是爲了……救人?”
“救人?”江隊剛喝一口咖啡,聽到後全噴了出來,因爲這個答案太不可思異了,殺了那麼多人,結果卻是爲了救人?
“很怪嗎?”白玲笑道:“一個對你而言十分重要的人得了絕症,你會不會想辦法去治好他?”
“應該會吧!”魏槐說道:“你是說那個對她十分重要的人得了重病,而她爲了救人,所以纔會殺人食心?”
“沒錯,她不惜自己被發現,也要取活心食用,那是因爲在她的心,那個人的命她的命要重要的多。”白玲想了想說道:“不過,食人心煉出的一絲精氣,大概只能續命,而不能全愈吧!”
“而她前段時間沒有做案,那人的病情加重了,所以她纔會再次出來做案?”魏槐說道:“而且由於時間緊迫,她不再跨州做案,而是近下手了!”
“近出手?”白玲接着說道:“如果是這樣,那範圍好定了,在平州城!”
“我馬讓人去周圍的醫院篩選病例!”江隊說道。
“還有!她今天應該還會動手,將風雪的人全都散出去,發現對方不要動手,等我們的支援。”魏槐說道:“只要能跟她,不讓她跑了行!”
“如果那狐妖行兇,也不管嗎?”凌老問道。
魏槐看向凌老,他的眼沒有任何感情存在:“不管,我們的目的是抓到狐妖,如果抓不到,受害的人更多!”
“……”
深夜,原本應該是黑暗的城市卻依然明亮,這是繁華的不夜城。雖說如此,但犯罪依然會在這個時間段發生。因爲在人的潛意識,黑暗帶表了罪,光明之下不敢爲惡,夜幕之可展殺機……
平州總署內,魏槐三人正在等消息,他們自信,只要那狐妖今天還要動手,必然會被自己等人抓到!
“叮鈴鈴……”電話的響聲使得魏槐睜開了眼睛,“喂,好!我知道了!”
“發現她了,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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