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香芩慘叫一聲,眼珠突然定在某一個點上。她感受到了一種,此生再也不會感受到第二次的疼痛感。
那種疼痛感,不屬於他打自己巴掌的感覺,不是左耳嗡嗡作響的疼痛感覺,而是一種,從身體深處生出的撕裂感,她覺得自己,被撕裂成無數個碎片。
她怔怔的,如水的眼睛此刻全無神采,她定定的看着未知的一個點,終於,她眼珠動了動,看向他的臉龐。
“叔叔”她嘴脣張着,發出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響。而後,她倒了下去,她只想倒在牀上,再也不要醒來
樓下,沈義風,沈子嶽和程漠帶了自己的女人回來,看見郭青陽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客廳沙發上,他好像失了魂。
“青陽,你怎麼了一副沒了魂的樣子”沈義風勾起脣角,問。
郭青陽看了他一眼。
幾個人相互望了望,青陽這是怎麼了
“我難受”郭青陽低聲說,他臉上是他們幾個未曾見到過的哀傷,和痛苦。
“哪裏難受”沈子嶽以爲他生了病,忙走到他身邊問。
“這裏。”郭青陽指了指胸口,他表情痛苦不已:“這裏難受”
沈子嶽愣住。一羣人都愣住。
“子嶽,你幫我催眠吧,讓我忘了這一切,你幫幫我”郭青陽抓住沈子嶽的胳膊,痛苦低吼。
“青陽,安靜下來。”沈子嶽聲音清冽。
可郭青陽並沒有隨着他的聲音安靜下來,反倒越來越狂躁。他大喊:“子嶽,幫我催眠吧,把我的記憶消除,幫我,你幫幫我”
“青陽,你到底怎麼了”沈子嶽慌了起來,青陽遇到了什麼事,能讓他這樣失控和痛苦。
“怎麼辦,我喜歡香芩,我好喜歡她,可她現在正被大哥,正被大哥,子嶽,我好難受,你救救我,把我的記憶消除了吧。”郭青陽開始失控的吼叫。
“正被大哥怎樣”沈子嶽鏡框後的眼睛有着不解。
他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沈小軍卻衝下了樓,他看見沈子嶽,大喊:“子嶽”
“大哥”沈子嶽看向樓梯。沈小軍衣服凌亂,滿臉慌張。
不必沈小軍再多說一個字,沈子嶽突然明白了過來,他面上神色一愣,然後飛奔着衝上了樓。
沈義風是第二個明白過來的,也往樓上衝。
公主房夢幻溫馨,漂亮的大牀上,江香芩毫無知覺,她身上衣服更加凌亂,嘴脣紅腫,裸露的肌膚上佈滿了咬痕。
沈子嶽走到牀邊,輕聲呼喚:“香芩”江香芩毫無反應。
沈子嶽掀開了被子,潔白牀單上,幾朵紅豔的梅花讓沈子嶽手指一緊,郭青陽瞪着牀單,面如死灰。
“大哥。”好一會兒,沈子嶽開了口,他皺了眉,語氣是濃濃的氣憤:“香芩還小。”
“她已經十八歲了,怎麼會這樣”沈小軍也是第一次,她已經十八歲了,應該完全可以做這種事了,怎麼會暈過去呢。
沈小軍抓抓頭髮:“就是因爲她不懂,所以我纔想要教她,她早晚是要懂的”
“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兩人的身材差異有多大嗎”沈子嶽不悅的打斷他的話。他從未對沈小軍用過這種口氣。可眼下他實在氣極了,香芩是他疼愛到大的,被他大哥弄成這樣,他氣惱極了。
“她到底有沒有事”沈小軍讓自己鎮定下來,沉聲問。
“你們都出去吧,讓安安留在這裏。”沈子嶽開口交代。
“我也要留在這裏。”沈小軍不願意離開,他要守着她。
沈子嶽沒有說話,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大哥都已經看過了,如今,也不怕他在現場觀看。
“安安,幫香芩清理一下。”沈子嶽交代一句後,帶領衆人離開房間。
秦安安早跑到沈子嶽的房間拿了藥箱,人一離開她就掀開江香芩的被子,秦安安拿了棉籤,蘸上消炎水,就要去掀江香芩的睡裙。
“你要做什麼”沈小軍按住了她的手,厲聲說。
“大哥,我要給香芩上藥。”秦安安無辜的說,他好厲害。
“上藥往哪裏上藥”沈小軍眯了眯眼。
“就是,就是那裏。”秦安安不好意思起來。他應該明白吧
沈小軍鬆了她的手,奪過她手中的棉籤:“我來,你轉過身去,不準看”
秦安安訝異出聲:“我是女的哎。”
“女的也不可以除了我,誰都不準看她的身體”沈小軍狹長的眼內滿滿的都是佔有慾。她的身子只有他可以看,再說,還是那裏,別人就更不準看
秦安安怕了,乖乖的站了起來,轉過了身體。沈小軍佔有慾好強
沈小軍蹲下了身體,掀開她的睡裙。他呼吸一滯,怎會這樣怎會流了這麼多血她大腿根部是乾涸的血跡,沈小軍手指顫抖着拿了棉籤一點點的幫她擦乾淨,又拿了沾了藥水的棉籤輕輕的抹着。
她太小,太緊緻,他不該太急進的,可他也從未有過經驗,她又是自己太想得到的人,他一時控制不住,力道難免大了些
沈小軍見那些嫩肉上的裂口已經全都抹上了藥水,才幫她蓋好被子。
“好了。”
秦安安轉過了身,走到牀邊摸摸江香芩的額頭。
“還好沒發燒,要是感染了,恐怕就要發燒了”她自言自語的說,看江香芩臉龐嘴脣都是蒼白的。她難受起來:“好想念香芩活潑的樣子,好想聽她喊我安安嬸嬸”
沈小軍看見江香芩的樣子,也心疼不已,可他並不後悔,不管怎樣,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呢。她這一輩子都會是他的。
“你出去吧。”沈小軍說。
秦安安收拾好藥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