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吻住她不放,越來越兇猛,不得已,時清歡只能咬了他一口。
“嘶”楮墨悶哼,鬆開她。
他擡手抹了抹脣角的血跡,嘴角含笑。
“想起來了嗎我是誰”
說着,手上一用力,拉住了她的頭髮。
“說啊”
“啊”時清歡驚呼,頭皮都被扯痛了,吼道,“這位先生,你腦子不好吧”
“哼先生”楮墨勾脣,滿是嘲諷,“這出失憶,你要演到什麼時候”
失憶
時清歡怔愣,看來,他是認出來了他就是天上人間那晚的男人沒錯了。
可是,他用得着這麼憤怒嗎跟患了躁狂症一樣
“先生,我沒有裝失憶。”時清歡皺眉。
“我記得天上人間那一晚,我不是要賴賬,不是沒有收到你的信息嗎況且,我真的記不得清楚你的樣子,我過來也是想向你確認一下。這樣,你給我個賬號,我把錢轉給你”
什麼
楮墨愕然,她指的竟然是這件事
剛纔她一直看着他,他還以爲她認出他了
原來不是
那天晚上,還能解釋爲她是喝多了,那麼現在呢
她還在跟他裝憑什麼爲什麼
怒意,充斥着楮墨的胸腔。
驀地,他擡起手,虎口扼住了時清歡的喉嚨。
“呃”時清歡呼吸被遏制,臉色慢慢變了,“放、放”
楮墨眼中淨是肅殺之氣,時清歡看的心驚這麼一瞬,她絲毫不懷疑,這男人想要了她的命
難道,他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看他這樣子,身份尊貴,是怕她糾纏
時清歡呼吸艱難,斷斷續續的解釋,“先生,這種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您放心,我不會、不會糾纏的”
楮墨薄脣緊繃,腦子裏的那根弦隨時都會斷。
突兀的冒出來一句,“這世上,每個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女人,都該死”
虎口一收,時清歡被他甩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時清歡捂住脖子,劇烈咳嗽。
她猛擡頭,瞪着楮墨。
這人真是有病什麼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和她有什麼關係
“哈哈”時清歡笑了起來,“你這麼氣,難道你老婆出軌了”
楮墨驚愕,她竟然這麼說
“活該”時清歡啐了他一口,“像你這樣到處包養女明星的男人,老婆不出軌纔怪就許你出軌,不許你老婆呃”
下頜猛的被扼住,楮墨用力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下頜骨
時清歡皺眉,已然說不出話來。
楮墨看着她,笑了,陰惻惻的。
“沒錯,我老婆出軌了。”
時清歡怔愣,真的她只是氣不過隨口說說啊。
楮墨揚眉,“知道她後來怎麼樣了”
“”時清歡看着他,她怎麼會知道
楮墨冷笑,笑容森然,“她死了我殺了她”
嗡時清歡胸口一痛,彷彿遭受重擊般這個男人,不只是躁狂症簡直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