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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個上午，才總算是透口氣。
楮墨喝了口水，擡頭看向容曜。
“容曜？”
“嗯？”容曜回過神，顯然是有些不在狀態。
楮墨微蹙眉頭，“怎麼了？一上午都是這樣，出了什麼事？”
“我……”
容曜支吾着，不知道怎麼開口。
對於楮墨，他是不想隱瞞的。
見他這樣，楮墨多半已經猜到了。
“有動作了？”
容曜怔了怔，點點頭。
“呵。”
楮墨淡笑，“那不是好事？”
容曜蹙眉，樣子看起來還是有些沉重。楮墨挑眉，本來，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容曜點頭。
“我在等消息。”
楮墨輕笑，“容曜，有需要的地方，說一聲。”
容曜很是感激，“墨少，這是我的私事，我想……儘量不要牽扯到楮家。”
楮墨張嘴，正想說什麼。
可是，容曜的手機響了。
“墨少……”
“嘁。”
楮墨失笑，搖搖頭。“去吧。”
“是。”
容曜拿起手機，匆忙走了出去。
他沒有走遠，本來也沒有想要對楮墨隱瞞的意思。接了。
“喂？”
“成了。”
那一頭，是崔豐錦，“現在，就看小九的了。”
“……”
容曜心頭一沉，又像是恍然一空。
崔豐錦訝異：“怎麼不說話？”
容曜嘴巴張了張，還是什麼都沒說。
崔豐錦猜到了，笑道：“……明白，我們都等這一刻，太久了。”
掛了電話，容曜重重的閉上了眼，雙手緊緊攥着。
楮墨推門出來，剛好看到他這樣。
此刻，慕家已經亂了。
雖然，消息還沒有傳出去。但是，慕長青本人，哪裏還坐的住？
心腹們，自然是已經得到了消息。
慕太太送茶水到書房，剛一開門，迎面一團東西砸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
慕太太驚覺，這是出了事了。
“長青，出了什麼事？”
慕長青扶着桌案，喘着粗氣。
“哼！”
他神色氣急敗壞，“竟然有人想搞我？”
慕太太一聽這話，心裏有些明瞭，“怎麼，又有人想打你的主意？”
“嘁。”
慕長青譏誚道。
“看我要退了，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慕太太忙安慰道：“爲了這些事，你也至於嗎？你在這個位子上，這些年來，覬覦你位子的人，還少了嗎？”
“太太……”
一旁的下屬，一直沒開口。
聽了這話，卻忍不住了。
“這一次，情況不太一樣。”
“嗯？”
慕太太疑惑道，“怎麼不一樣？也不是沒有人鬧過？可是，他們有證據嗎？”
一言既出，屬下不敢說話了。
慕太太疑惑，只好去看慕長青，只見，他的神色也不一樣。
“太太，屬下先告辭了。”
下屬顯然是不想多說，匆忙退了出去。
見狀，慕太太也知道情況不妙，“怎麼了？長青，你說話啊？剛纔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哎。”
慕長青長嘆口氣。
他沒了方纔張狂的樣子，直搖頭。
“只怕這一次，情況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慕太太着急，催促道，“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