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自己面前買醉,痛苦不堪的鄭澤。
蕭昱川想起了自己,曾經也是因爲魏頤萱,而出來買醉,還拉着鄭澤。
後來,他就遇到了童沫,那個女警察。
聽他剛剛所說,不難猜出,鄭澤對童沫的喜愛。
可是那個童沫並不是多麼在意鄭澤。
自從上次在警察局遇到她之後,鄭澤就覺得她很有趣,但也沒有過於在意。
可是偶爾,他開車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總能看到童沫的身影。
每次他都把車開得很快,經過童沫的身邊,嘴裏吹着口哨,滿臉的調戲。
童沫看到是他,並不想搭理,認爲他就是個有錢有遊手好閒的少爺。
要不就是逮着他,又進行思想教育,可後來次數多了,鄭澤也不聽,她有些生氣,不理會了。
因爲她覺得那樣開車危險,鄭澤是在不重視生命。
尤其是想到因車禍而離開自己的親人。
由此可以想象出來,童沫對鄭澤的反感。
可在漸漸接觸之後,鄭澤卻對童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在之後的時間裏,鄭澤每天都變着法的去找童沫。
而童沫一開始並不想理會他,直到鄭澤對她說出了自己的心意。
可那之後,童沫只要是看到他就躲,好像他是什麼凶神惡煞一樣。
這個情況都已經快一個星期了,想他鄭澤,雖然沒有蕭昱川那麼吸引人。
但是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真是第一次在童沫這裏吃了次閉門羹。
今天,他本來也是去找童沫的,想和她好好的談一談,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可沒想到,他開着車還沒來到童沫的身邊,就看到童沫手挽着,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兩個人一起走着,還有說有笑的。
這可就把鄭澤急紅了眼,十分生氣的,快速的開着車,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其實童沫早就看到了鄭澤的車,所以纔會這樣的。
在鄭澤走後,童沫臉上的笑容就僵硬了一會,旁邊的男人看出她的不適,又不知道她怎麼了。
其實,她心裏是在擔心鄭澤,剛剛開車開的那麼快,可千萬別出什麼事纔好。
看着鄭澤對自己的好,她又怎麼可能不心動,但是她不敢也不能答應。
她們的差距太大了,而且鄭澤看起來是那麼的不靠譜,萬一只是玩玩,一時興起呢。
童沫可不敢拿自己的人生打賭。
再說鄭澤走了之後,路過一家酒店,就走了進去,而童沫對他的擔心,他註定是不知道了。
之後他就給蕭昱川打了電話,把他的好兄弟叫了出來。
看着一心想要買醉的鄭澤,蕭昱川很慶幸,他現在如願以償的,和魏頤萱在一起了。
蕭昱川陪着他喝了幾杯酒,後來,看着喝的爛醉如泥的鄭澤。
他心裏想起了一個主意。
然後,他看了看離自己比較近的一個酒保,對他招了招手。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我的這位朋友喝醉了,你用他的手機,給一個叫童沫的人打電話,讓她來接她。
蕭昱川那英俊的臉上,掛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酒保一副我懂得的眼神,然後就找到了,鄭澤的手機。
此刻的童沫正在警察局裏值班,突然聽到鈴聲響了,還嚇了一下。
掏出手機,看到是鄭澤,下意識的就想把電話掛了,可腦海中也浮現出他之前,快速開車離去的畫面。
想着他可能會有事找自己,便接了起來。
喂,是童小姐嗎你的朋友喝醉了,能麻煩你來酒吧接一下嗎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童沫一臉的詫異,心裏想的都是鄭澤怎麼了。
之後,她就一臉慌亂的跑去了警察局,看得她的同事,一臉的懵逼,等反應過來,童沫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黑夜裏。
而蕭昱川在看酒保掛了電話之後,無聲的笑了笑。
兄弟啊,我能爲你做的就這麼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走到了一個離鄭澤有點距離的地方,坐了下來。
希望他和童沫之間,能有個比較好的結果。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一道慌亂的身影,往鄭澤的身邊跑去。
看着躺在那裏,醉的一塌糊塗的鄭澤。
童沫的心裏一陣的心疼,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心裏面對鄭澤的緊張和在意。
而坐在一旁的蕭昱川,則把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看着那個女人明顯很在意鄭澤的樣子。
希望他們能修成正果,能夠摒除一切在一起。
蕭昱川在童沫來了之後,便放心地離開了酒吧。
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夠聽得到他們兩個人的好消息。
而童沫在來到酒吧之後,看着喝的爛醉如泥的鄭澤,皺了皺眉頭。
上前想要把他扶起來,卻聽到他嘴裏一直在嘟囔着什麼。
童沫,童沫
聽着他那略帶沙啞的聲音,童沫的心噗通普通的跳着。
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幸好是在酒吧裏,燈光也不是很亮,所以可以很好的掩飾住。
童沫費了很大的力氣,把鄭澤扶了起來,鄭澤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一陣屬於女人專屬的香味,讓他很安心。
看着整個人重力都壓在自己身上的鄭澤,童沫一陣的無奈。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扶着他走到了酒吧的門口。
心裏想着,幸好自己有經常鍛鍊,不然,真的扶不住他。
正打算打車,鄭澤突然起來了她的身上,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一邊,扶着牆,便兇猛的吐了起來。
童沫轉身看着鄭澤,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後,輕輕的拍着他的背,希望他能舒服一點。
在他吐過了之後,扶着他,慢慢的走到了馬路的旁邊。
隨手攔住了一輛車,把一身酒味的鄭澤扶進了車裏。
隨後,她也坐了進去。
司機師傅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兩人。
你們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