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怪只怪你是夏雪琳的妹妹”一隻手狠狠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像要將她捏碎一樣,另一隻手將藥瓶裏的藥丸強行灌入她的口中,“吞下去,你這種女人沒資格懷我的孩子”
在他的逼迫下,雨桐硬生生的吃了避孕藥。
他發泄完後,讓荷媽拿了套傭人服進來。
“從今開始,你就這裏最低級的女傭,荷媽,以後有什麼髒活累活,全讓她去幹”
荷媽同情的看了眼夏雨桐,點點頭,“好的,少爺。”
雨桐又被帶進了那間破木屋,漆黑的夜裏,她蜷縮在木板牀上,清亮的目光望向窗外
第二天,天才剛矇矇亮時,雨桐就被人揪着耳朵疼醒了。
看着眼前年紀和她差不多的女孩,雨桐皺了皺眉。
“都幾點了,你居然還睡快點起來,跟我去菜園”
雨桐拍開女孩還揪在她耳朵上的手,慍怒,“你憑什麼揪我”
女孩沒想到夏雨桐居然還敢反駁她,她更加用力的在雨桐耳朵上揪了揪,“我是荷媽的女兒米亞,也是這裏的小管家,你這種低級女傭,以後都得聽我的知道了嗎”
雨桐咬了咬脣,沒有再反駁,反正在夏家,她是夏雪琳的女傭,什麼苦都受過。
她當下最主要的任務是摸清這裏的路線,然後逃走。
跟着米亞來到別墅東邊的菜園,途中她發現這裏竟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小島雨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圍,暗自記下路線。
到了菜地,米亞指着幾壠長滿草的菜地,“上午之前將草除掉,另外翻土,將青菜種子灑進去。”說完,米亞便揚長而去。
雨桐捂着微微泛疼的胃,從昨天被冷逸天從婚禮現場擄出來,她就沒有再進過食,現在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正值夏天,清晨的陽光,就有些毒辣了。
雨桐抿了抿乾枯的嘴脣,蹲下身子,開始拔草。
隨着時間的流逝,陽光越來越毒辣,雨桐額上、背上的汗也越來多,肚子裏咕咕叫個不停,現在的她,簡直生不如死。
冷逸天拿着望遠鏡,看着菜園裏那抹纖瘦的身影,本以爲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沒想到她卻幹得一手好農活。
他胸口憋着一股氣,夏家的千金,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他擱下望遠鏡,大步走到菜園。
故意將她提過來的水桶絆倒,冷逸天眉頭緊皺,朝她冷喝,“夏雨桐,誰讓你將水桶放在這裏的本少爺的鞋子都被潑溼了,你過來替我擦乾”
雨桐用衣袖擦了擦額頭涔涔不斷的汗珠,刺眼的陽光下,她看着那張俊美如神詆的面孔,咬了咬脣後,朝他走去。
蹲到他身前,她用衣袖擦試着他的皮鞋。
看着她卑微如螻蟻的模樣,他心裏的火氣更濃,一腳踹在她的胸口上,將她踢倒在地,“下賤的東西”說完,便大步離去。
雨桐閉了閉眼,重新爬起來。
到傍晚時分,雨桐纔將菜園整理出來,她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
她去到專供傭人用餐的廚房,想要找點東西喫,卻發現裏面連粒剩米都沒有。
“啊”雨桐跌坐在地上,大叫起來。
“你鬼叫的幹什麼想死啊”米亞聽到雨桐的叫聲,跑進廚房,凶神惡煞的瞪住她。
雨桐揚起下巴,質問米亞,“我的飯呢爲什麼沒有”
“我讓你中午幹完活,可你拖到了現在,還想喫飯”
雨桐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瘋狂的朝米亞撲了過來
“快來人啊夏雨桐瘋了”被雨桐騎在身上撕着頭髮猛打的米亞扯着嗓子喊
打架的後果,當然是挨罰了。
雨桐和米亞跪在別墅的客廳裏,前面的真皮沙發上,坐着正在抽菸的冷逸天。
空氣似乎變得很稀薄,大家連氣兒不敢喘上一口。
宛若過了一個世紀那般久,冷逸天才緩緩開口,“來人,將夏雨桐這個賤人壓到練獸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