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提着西瓜,興沖沖的向着李富貴家裏走過去,可沒承想這丁臘梅卻是出門串親戚去了,房子裏就李富貴一個人在家就這幾樣小菜喝着小酒。

    雖然李富貴知道李二狗提着西瓜進來了,但他那雙三角眼就連眼皮卻連擡都沒擡一下,而是沒個好氣的說道:“把西瓜留下就行了,你放完東西就可以走了。”

    聽了李富貴的話,李二狗也是鬧了一肚子的氣。他心說你狗爺我好心好意的提着西瓜上門給你送過來,你居然還給我臉色看,等我抓到你把柄之後,看看小爺我怎麼對付你

    但是現在畢竟也不是跟他公開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李二狗雖然憤怒,卻還是沒說什麼便離開了李富貴家。

    只是等到李二狗在走出李富貴家門之後立刻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忍不住罵道:“也不知道你這狗犢子長沒長能喫西瓜的肚子,小心吃了狗爺的西瓜之後再鬧個跑肚拉稀”

    李二狗憋着一肚子氣往家走去,一路上他光顧着低着頭腹誹李富貴,卻沒留神跟前面的人影撞了個滿懷。他見狀立刻跟撞着的人連聲道歉,而在看清楚自己究竟撞到誰之後,李二狗卻是心中一動。

    “你走路咋都不看人啊,這麼大一活人在你面前你還往上撞”

    眼前這叉着腰罵街的女人赫然就是蔣碧雲,而在她怒氣衝衝地罵人的時候,那兩個豐滿的鼓囊物事兒更是劇烈的上下抖動着,瞧得人眼珠子都要掉進他的兩個鼓囊物事兒夾成的溝渠裏面了。

    李二狗因爲離蔣碧雲很近的關係更是看得分明,這娘們兒外邊就只套了一件輕薄的粉色小衫,他剛纔湊得近了更是連裏邊貼身小衣的花紋都瞧的清清楚楚的。而且她那一雙勾魂的桃花眼裏並沒有帶着怒氣的意思,反而眼波流轉,竟然隱隱有着勾引自己的意味。

    而事實也是如此,蔣碧雲發現王狗的眼珠子緊緊盯着自己胸前的鼓囊物事兒不放,不僅沒有生氣,那一雙桃花眼之中的笑意反而濃了幾分。

    畢竟這李二狗可是個年輕人,而蔣碧雲自己也不是臉皮薄的黃花大閨女了。能夠被這麼一個年輕的男人瞧的眼睛都移不開,管咋地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不是。

    但儘管如此,蔣碧雲還是做出了一副生氣的樣子,對着李二狗怒道:“你這狗眼睛往哪瞅呢”

    李二狗頓時做賊心虛地說道:“我,我就是眼睛癢癢所以四處瞎看看,其他的啥也沒看着”

    蔣碧雲心說這小子一看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明明眼珠子都快粘到自己那鼓囊的物事兒上面去了卻依然不敢承認,這要是換成村裏的那些糙老爺們,早就打蛇隨棍上的講起葷段子了。

    於是當下蔣碧雲卻是哎呦了一聲,不依不饒地說道:“不行,我這裏這麼疼肯定是被你撞壞了,你得賠我纔行,至少也得帶我去瞧病去”

    要不是因爲李二狗已經知道了蔣碧雲跟李富貴對自己的算計,他說不定還真的就落了圈套,緊張兮兮的帶着蔣碧雲去瞧病了。

    但現在李二狗卻是沒吭聲,任憑蔣碧雲這娘們繼續表演下去。果然,蔣碧雲瞧着李二狗沒有答話,立刻眼波流轉道:“不過我們農村人倒也不想城裏人那麼嬌氣,有個頭疼腦熱啥的都得去醫院,我這邊估計是被你撞腫了,要不你過來給我拿手揉揉”

    就算李二狗早就知道蔣碧雲這娘們兒就是李富貴派過來故意勾搭自己,好讓自己進入圈套的。但即便如此在聽了這話之後他的腦子還是嗡的一聲,就好像有人往裏面扔了一串兒點着的炮仗一樣,而且身子更是跟着酥麻了起來。

    這個蔣碧雲不愧是村裏豔名遠揚的俏寡婦,也難怪李富貴竟然會想到找她來勾搭自己了,這要換成一個意志力不堅定的人,說不定就算明知道這是坑也主動往坑裏面跳了。

    而李二狗這時候也是忍不住嚥了一下唾沫,然後主動往前湊了湊,衝着蔣碧雲有些緊張地說道:“給你揉揉倒是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你要讓我給你揉哪裏纔行啊。”

    蔣碧雲對着李二狗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引得李二狗湊過來,這才用細弱蚊吶地說道:“二狗子,難道你剛纔撞到我哪裏都不知道嗎,當然是給我揉被你撞到的地方了。”

    回憶着剛纔自己撞到的那一團綿軟又充滿了彈性的物事兒,李二狗頓時感到一陣口乾舌燥,心裏也是跟着癢癢了起來。這要是用手好好捏巴捏巴蔣碧雲的鼓囊,自己還不得爽上天了。

    蔣碧雲也瞧出來自己眼前的這個小男人是要上鉤了,頓時加了一把火說道:“而且我這身上其他的地方好像也被撞到了,估計到時候也是得麻煩你幫我好好揉揉了。我可聽說二狗你下套子抓野物特別厲害,手也特別巧,這要是用你這雙手給我好好揉巴揉巴肯定特別舒服。”

    聽了這話李二狗也是忍不住暗叫要命,蔣碧雲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一樣的人物。自己這還沒跟她幹啥呢,僅僅就是聽這女人用嬌嗔的聲音說話,身子竟然就已經跟着酥麻了大半邊,而下邊的狗毬子竟然也開始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

    這要是有哪個男人忍不住誘惑跟蔣碧雲做了啥事兒的話,,還不得被她活活給吸乾了啊,畢竟李二狗在農村呆了這麼多年,從來只聽說過有累死的牛,沒聽說過有耕壞的田。

    好在李二狗的歡喜禪心法並沒有白練,雖然他也是被蔣碧雲這女人撩撥的心裏跟貓抓的似的,但畢竟還保持着清醒,所以他此刻也是裝傻充楞道:“那行,碧雲嬸子就在這先坐好了,我這就給你好好揉揉。”

    “你個傻瓜,這事兒哪能在這幹”

    蔣碧雲聽了這話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說這小子還真是個雛兒,自己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竟然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看來自己是還得把話說的更露骨一些。

    “嬸子家裏有不錯的藥酒,你就拿這個藥酒給我好好揉揉身子就行。晚上記得來我家裏,我會給你留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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