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這個巨大的商業帝國,還在不斷髮展與壯大,而它發展肯定會傷及一些人的利益,那些人吃了虧,便懷恨在心,時刻想着報復盛天。 .
盛天秦家人當,最容易下手的應該是年紀尚小的秦胤戩,所以只要有一絲機會,那些人絕對不會錯過。
這些年戰念北一手掌管着江北軍區,想要除掉他的人也不少,那些人動不了他,自然會把主意打到小離末的身。
因此,秦胤澤分析,這次事件不排除是盛天和戰家的對手所爲。不過,在秦胤澤看來兩個小傢伙是在閔洛城遭受攻擊,最大可能還是因爲他。
這三年多的時間,他的生意一天天壯大,讓他成爲閔洛城第一風雲人物,很多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能嚇破膽,他自然也得罪過不少人,樹立了不少對手,想要對付他的人不在少數。
楚元說:“少爺,我這下去按你說的挨個挨個查,一定要把幕後之人揪出來,絕對不能讓他們傷到兩位小少爺。”
那些壞人想要對付兩個孩子,先不說主子不答應,是楚元這個爲秦家忠心耿耿的下屬也絕對不會答應。
……
大學的課程較輕鬆,季柔時不時遲到早退缺席什麼的也沒有人管,只要到時候她能通過考覈拿到合格的分數。
下午,謝校花的叔叔謝教授有課,季柔打算去聽,她問王子和猴子要不要一起,他們兩個人連連搖頭,說什麼打死都不去聽金毛獅王的課。
因爲謝教授講課非常嚴厲,從不準有人在他的課開小差,不是逼不得已的時候,願意主動去聽他的譚的人都是認真學習的好學生。
季柔原來總覺得謝校花在學校裏那麼囂張,全是因爲她這個叔叔,因此季柔看謝教授都戴了有色眼鏡,從不來聽他的課。
唐校長事件後,季柔才知道看人不能看表面,謝教授只是嚴厲一些,但是從來沒有用公家的權利做自己的事情。
謝教授嚴厲是嚴厲,但是講課也是真講得好,季柔覺得自己以前錯過了很多機會,這次有機會,她跑來聽聽,希望能夠多學一些知識。
季柔來聽課,自然要帶兩個可愛又懂事的小傢伙。
謝教授對季柔本來是有意見的,看她課還帶着兩個小屁孩,氣得吹鬍子瞪眼,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不了:“那個季柔同學,你到底當我們a大是什麼地方?菜市場還是託兒所?”
季柔:“……”
因爲知道謝教授嚴厲,季柔來之前千叮萬囑讓兩個小傢伙別鬧,不管能不能聽懂,安安靜靜坐着聽課好。
這下好了兩個小傢伙都沒有鬧事,謝教授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實在讓季柔非常難堪,她站起來想反駁。
可是秦胤戩卻拉住了她,他遞給她一個淡定的眼神,緩緩站起身,禮貌地開口:“謝教授,我們也是來聽您的課的,還請你不要因爲我們年紀小,歧視我們。”
秦胤戩這番話說得客氣又禮貌,讓人找不到他的錯,但是畢竟他年紀太小,誰都不相信他能聽得懂人家大學學生的課。
“謝教授,說到底您還是歧視我們啊。您不能因爲他們年紀小,認爲我們什麼都不懂啊。”戰離末努努小嘴,秦胤戩那個小傢伙可是小神童,這樣歧視他,一定會被他“報復”的。
秦胤戩嚴肅道:“小離末,坐下,不要打擾教授講課。能不能聽得懂課,我們自己心裏有數好了,別人理解不理解無所謂。”
戰離末又在心嗷嗷直叫喚,他是在幫他說話啊,秦胤戩這個傢伙話鋒一轉把矛頭又指向他,好像又是他在無理取鬧一樣,真真讓人氣憤啊。
好在,漂亮的嫂子坐在他的身旁,讓他受傷後有療傷的港灣。
“那好,既然你們想聽,你們好好聽着,別調皮搗蛋行。”這兩個孩子說話頭頭是道,也沒有擾亂課秩序,謝教授也不好再說其它什麼,他輕咳一聲,開始講課。
以前季柔很少來聽謝教授的課,因此有些跟不節奏,聽起來很喫力,一節課聽了一大半了,她還迷迷糊糊的。
偏偏在這個時候,謝教授點名讓她總結一下這節課都講了什麼,季柔心裏那叫一個慘,她後悔來聽這個謝教授的課了。
在她扭扭捏捏的時候,秦胤戩再一次先站起來,仍然禮貌又客氣地說道:“謝教授,我姐姐昨晚看書看得太晚,精神不太好,腦袋一時短路沒有跟您講課的節奏,可否由我替她回答?”
先不說學習這事不能代替,光是聽到這麼小的孩子還想替季柔來講解,講堂裏的人都覺得有些好笑,連謝教授也覺得這是個玩笑,因此都忽略了秦胤澤代替季柔回答問題一事。
謝教授說:“小朋友,你護姐心切,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要明白這裏閔洛城最高最好的學府,可不是你們的小學課堂。”
“嗯,我明白。”秦胤戩微微勾了勾脣,沒有跟別人爭論什麼,而是開口總結他這節課所聽所感所想。這個小傢伙一張口,把所有人都震驚到了,包括向來眼高於頂的謝教授。
謝教授震驚得看着秦胤戩,聚精會神聽着秦胤戩所說的每一個字,這麼小的孩子一張嘴說了他這節課所講的心思想,怎麼能讓人不震驚。
他給學生課有幾十年時間了,到現在教授的身份,還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學生,能夠把他想要表達的思想分析得如此透徹的,更何況這僅僅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啊。
秦胤戩說完時,謝教授已經被震驚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謝教授咳了兩聲,又問了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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