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4.風水大佬小嬌夫04
    “啊”方灼突然驚醒,下意識往脖子上一摸,摸到顆腦袋。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頭在他頸側又吸又舔,牙齒剮蹭過皮膚,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專心的刺痛,是皮膚被牙齒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覺那死變態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嗎放開我”

    “我艹你大爺”

    “老子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慘叫一通,見沒作用,便開始輕柔的撫摸男人的狗頭。

    “乖,別咬了,老子疼。”

    “猝猝,聽話。”

    “算我求你行麼,大兄弟。”

    “”

    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切齒,淚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獨角戲,也不知周猝是咬夠了,還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齒終於鬆開。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回升,發抖的情況也在好轉。

    周猝終於安靜下來。

    樓下的復古座鐘敲響,發出“鐺”的一聲。

    凌晨一點。

    方灼掙扎,想躲開這條瘋狗,剛抽出一條胳膊就被重新摟回去。

    男人的長手長腳重新將他纏緊,含糊的在他耳邊說:“別動,睡覺。”

    方灼:“”睡個幾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鐘後,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臉,睡成了豬。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周猝正拿着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坐在方灼斜對面。

    淡金色的陽光將男人冷厲的面龐柔和了幾分。聽見牀上的動靜,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落在書上。

    對自己昨夜的瘋狗行爲,週二少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和解釋。

    方灼臉冷下來,正要下牀,就聽見敲門聲響。

    得到周猝的應答,陳嫂端着一碗海鮮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二少,給許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書把碗接過去。

    方灼還在生氣,扭開臉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懟到他嘴巴上,“沒長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適宜,瑤柱和海米都是新鮮的,撒上蔥花點綴,光是聞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爲其難的擡手,“謝謝。”

    周猝卻連眼皮都沒擡,像是看他一眼就會髒眼睛。陳嫂則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從方灼脖子,眉頭皺了起來。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經喝完,下牀去了浴室。

    他偏着腦袋看向鏡子,脖子上除了明顯的牙印,還有一團紅色,曖昧而張揚的暴露在空氣中。

    位置尷尬,把襯衣領子扣上都遮不住。

    襯衣沾了點血,沒法再穿,他洗完澡圍着浴巾走出來,光腳踩在地毯上,水準順着修長的小腿往下滾。

    周猝擡頭,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論,青年的身材並不好,小腹雖然平坦但沒有肌肉線條,更別提胸肌了。

    他合上書,“怎麼”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頭髮,報復性的故意讓水珠飛濺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頭擰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間,拎出一套扔過去,“穿好就滾。”

    “還有內褲。”方灼自動屏蔽逐客令,抱着衣服提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着眼,不做聲,耐心已然耗盡。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棄我掛空檔穿你的褲子,那我也無所謂。”

    周猝:“”

    方灼最終還是穿上了新內褲,尺碼偏大,可見週二少家的老二並不小,屁股應該還挺翹。

    他心滿意足的下了樓。

    陳嫂正坐在廚房摘菜,方灼沒皮沒臉的湊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來次這邊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哼。

    方灼繼續說:“我看二少身體不至於差到不能出門的地步,是因爲別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別墅嗎”

    陳嫂把框子一扔,“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脣,委屈的眨巴眼,“陳嫂您昨天跟我說話可親了,不是這樣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氣了嗎”

    陳嫂瞪了方灼好一會兒,“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之前周

    父不是沒往家裏送過年輕男女,陳嫂就早就見慣了,只是這次的青年眉目清秀,雙眼澄靜,不像是心機攀附的人。可是經過昨天那一場,她覺得自己被打臉了,這小青年又是被送來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過呸歸呸,陳嫂還是忍不住勸,“小後生啊,聽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緊巴一點,但好在踏實。也總比你賣”

    後面難以啓齒,方灼接上,“賣肉”

    陳嫂一臉尷尬。

    方灼笑得誠懇,“你想多了,我不會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歡他。”

    原主當了二十幾年gay,不可能變,方灼只能繼續gay。反正劇情走完他就跑路,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陳嫂見他執迷不悟,冷笑閉嘴。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之前那些人會求着從這離開,這個也不會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園裏逗了逗狗,等到午飯做好,替陳嫂端到飯廳,便端坐着等周猝下來用餐。

    周猝今天氣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媽子似的,笑着往他碗裏夾菜,“你多喫點,身體健壯。”

    看着那雙沾過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給挪開,“抱歉,我嫌髒。”

    方灼熱臉貼冷屁股,心裏很不爽,開始翻舊賬,“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對我又舔又吸。哦,還咬了我一口呢。我沒嫌棄你,好意思嫌棄我”

    周猝下意識看向他的脖子,白淨的皮膚上綻開一朵紅印。

    方灼又說:“你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沒有聽出任何歉意,埋下腦袋大口扒飯,把那一粒粒米當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嚥下去。

    眼看着就要嚼完,大廳忽然傳來腳步聲。

    那腳步越來越快,一道人影衝進來,抓住桌沿用力一掀,飯菜隨着翻轉的桌面摔了一地。

    方灼閃得快,挑了下眉,站在一旁繼續嚼米飯。

    周丞徑直走到周猝面前,提起拳頭想揍人,但觸及對方那雙黑得不正常的眼睛,心頭沒來由的畏懼。

    爲了挽救顏面,他一腳踹翻旁邊的凳子。

    “你他媽給爸下了什麼蠱”聲音大的要把房頂掀起來。

    他就不明白,怎麼他玩兒男人就被整天逼逼,這野種玩兒男人他爹就上趕着送人真他媽見鬼

    周猝站起來,比周丞還要高出半頭,精壯挺拔,說不出壓迫。

    周丞被他盯得後退一步,“怎麼,你還想跟老子動手啊”

    “你也配”周猝的視線劃過站在一旁的方灼,轉身朝樓上走去。

    周丞火氣上涌追上去,嘴裏開始噴糞,什麼難聽罵什麼。方灼這個喫瓜羣衆也緊跟其後,剛到二樓,就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

    周丞像個玩具被人掐住脖子,兩腿懸空,固定在牆上。因爲呼吸困難,他的臉和脖子漲得通紅,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

    方灼嚇得倒退兩步,又衝過去抓住周猝的手,“你冷靜點,他可是你親哥。”

    這句話成了催化劑,周猝沒鬆手反而更加用力,眼看着周丞臉色發紫要不行了,方灼張嘴朝着那隻手咬下去。鮮血滲出,又腥又甜。

    周猝胳膊僵了一下,五指鬆開。

    周丞順着牆墜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方灼沒理他,蹭掉嘴角的血,衝着周猝大吼:“你是不是瘋了,殺了人你也要坐牢你才二十幾歲,人生不要了”

    他確定,剛剛周猝是真的要殺周丞。他懷疑這人是不是被關傻了,連最基本的道德觀都沒有了。

    事實上,周猝真沒有。所謂的道德和底線,早就被研磨成粉,被吹得一乾二淨。

    周猝低頭看着手腕上出血的齒印,“我不需要你關心。”

    呵呵,老子只關心任務。

    “屁大爺關心你。”他抿了抿嘴,解釋道:“他要是死了,我也會成爲嫌疑人。”

    周丞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脖子往樓下跑,心頭像被潑了一碗油,焦灼得厲害。他隱隱察覺這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野獸,似有掙脫牢籠的趨勢。

    剛剛要不是許未來,他這會兒怕是已經掛了。

    想到許未來,周丞溜到半途的腳頓住。人家好歹救了他一命,放着不管也太畜生了。

    一咬牙,扭身倒回去,抓着方灼一起逃命。

    方灼想留不想走,沒幾步就甩開他。周丞焦急,沒察覺他的情緒,崩潰的抱着腦袋,“難怪我老子把他關在這兒,原來是有狂躁症”

    方灼木然:“他有狂躁症我也喜歡。”

    “口味還挺重。”周丞催促,“嘖,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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