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48.小狼狗總是追我11
    此爲防盜章

    望着一桌美餚佳饌,方灼嚥下口水, 好幾次都控制不住想拿筷子。

    又幹等了大概十幾分鍾, 樓上還是沒動靜。

    方灼忍不了了, 跑去廚房問陳嫂, “陳嫂, 二少不下來用餐”

    陳嫂低頭擦竈臺,“老爺今早打過電話, 說二少身體欠佳,中午就不下來用餐了。”

    方灼不高興了,主人家不下來, 他好意思喫

    “不喫飯怎麼行, 我去叫他。”

    別墅二樓格局怪異,走廊出奇的寬敞,除去盡頭的房間, 兩邊全是大開的落地窗。無論是白天的陽光,還是夜晚的月光,都能毫無阻隔的照射進來。

    方灼敲響房門, “二少。”

    屋子裏安靜得沒有一點響動。

    “打擾了。”他擰開門把走進去。

    周猝正坐在一張紅木太師椅上,手裏拿着一方羅盤, 在看見方灼時眼眸晃動一瞬,便再次沉寂。

    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襯衣和西褲,袖子挽上去, 露出修長結實的小臂。臉色比昨天差些, 病蔫蔫的, 只有眼睛一如之前深邃清亮。

    方灼在房間裏看了一圈,視線掃到角落裏一條帶銬的鐵鏈子時,瞳孔猛地緊縮。

    銬子上竟然帶着乾涸的血

    我的媽耶,這小可憐平時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有人來了。”周猝放下羅盤,突然開口。

    方灼回神,豎着耳朵一聽,有個屁的人,緊跟着沒多久,花園裏就響起汽車聲。

    開進來的一共三輛車,下來的全是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們訓練有素的衝進別墅,不多會兒,走廊裏響起急促沉重的腳步。

    只聽轟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破開。

    保鏢們魚貫而入,分列在兩側,一名梳着老闆頭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裝,戴着大金錶,黑皮鞋擦得錚亮。

    周猝兩隻手放到扶手上,背肌挺直,眼神淡漠而凌厲的看向自己父親。

    這氣勢,八米八不是吹的。

    周父一眼就認出方灼就是視頻中騎在自己兒子身上的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就在方灼要躲開的時候,周猝站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牢牢扼住周父的手。

    方灼震驚,脫口而出,“你不是癱子啊。”

    昨天這貨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任他擺弄,還以爲是雙腿殘疾或者半身不遂呢。

    周猝橫他一眼,“麻醉劑。”

    “哦。”

    方灼默默轉開視線,看向橫在面前的手。

    男人的手指白皙修長,看似乎並沒有使太大的力氣,可週父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沒幾下子竟然痛得開始抽氣。

    “父親,請注意您的身份。”

    周猝放開他,從西褲裏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將每一根指頭都擦了一遍,然後將手帕投擲進垃圾桶。

    方灼目瞪口呆。

    好吊啊。

    周父被兒子忤逆,竟也不生氣,大概是覺得動手的確有辱斯文,尷尬咳嗽兩聲,“我已經教訓過你大哥了。”

    周猝輕笑一聲,又坐回椅子上。

    周父習以爲常,繼續說:“阿丞性格莽撞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至於這個人”說着斜睨一眼方灼,輕蔑和厭惡一閃而逝,“既然你喜歡,就讓他留下來。或者你喜歡其他男孩子,爸爸也可以給你弄來。”

    方灼:“”出櫃出都這麼容易嗎

    周猝看了方灼片刻,“他就行。”

    周父:“都依你。”

    方灼:“”

    留下來就能順理成章的和周猝朝夕相處,還愁沒機會派送外掛

    方灼諂媚的笑,“周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二少。”

    在周父眼裏,這就是個賣屁股的,連看一眼都嫌多。見他還算有些眼力見,點了下頭,沉聲說:“你跟我來一趟。”

    周家的書房纖塵不染,並不常用。

    周父坐在真皮轉椅上,翹着二郎腿,嘴裏還咬着一煙,“許未來是吧。”

    方灼垂着頭站得筆直,看上去很緊張。

    “你不用緊張。我說了,我並不反對我兒子跟男人在一起。”周旭峯說:“你從小被拋棄,在孤兒院過得並不愉快,性格畏縮卻心比天高。靠着孤兒院的善款和院長資助才考上大學,現在一個小報社當實習記者,轉正待定。”

    “你調查我”方灼猛地擡起頭,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周旭峯很滿意他的反應,吐了口煙,“給你個往上爬的機會,替我好好監視阿猝。”

    “事情結束後,我讓你當上報社板塊主編,外加一筆足夠豐厚的報酬。”

    要是沒有人脈,光是靠努力要從實習記者到主編的位置,少說五年往上。這條件對一個初出社會的菜鳥來說,無疑是塊甜蜜誘人的蛋糕。而且,從他已得到的資料顯示,許未來本就是愛慕虛榮的人,他不可能拒絕。

    果然,這小子答應了。

    方灼:“我同意,希望周先生說話算話。”

    周旭峯露出滿意的笑容,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滾吧。”

    方灼麻利的要往外滾,又突然被叫住。

    周旭峯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顯得有些陰沉,“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健康狀況,我必須確定你沒有任何病症。”

    方灼不想多花冤枉錢,辯解說:“周先生,我兩個月前剛做過健康檢查。”

    周父:“阿猝身體虛弱,任何一點小病都能要了他的命。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做父親的心。”

    剛剛談到周猝的時候,那表情就像在說一條狗。這他媽也好意思自稱爹

    方灼有點爲周猝打抱不平,一路心情都不怎麼好,等他回到房間時,男人已經在牀上躺下。

    應該是在午休。

    爲了方便方灼監視,周父並沒有讓人給他安排房間,直接讓陳嫂把被子和洗漱用品送到周猝房間,隨後就帶着保鏢聲勢浩大的離開了。

    方灼在房間裏又是鋪被子又是洗澡,折騰足足半個多小時。當他出來的時候,周猝依舊維持側躺的姿勢不變。

    他抄着手下樓,填飽肚子後,在別墅裏上下逛了一圈,發現這棟房子居住的痕跡很少。倒是娛樂設施挺多,視聽室、健身房、遊戲室,一個不少。

    方灼挨個浪了一遍,等他出來時已經將近零點。

    陳嫂不住在別墅,知道方灼並不是貴客以後,她態度大轉變,直接將他無視,就連晚餐也只做了一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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