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73.我真的不是你爸爸07
    此爲防盜章

    老闆讓助理記下, 恭敬的把人送出工地。

    工地外的黑色轎車上, 司機正坐在玩兒手機,周猝一上車,他就發現不對勁,緊着頭皮問:“周先生, 我們去哪兒”

    周猝的手指敲着扶手, 頭後仰着, 眼睛半闔着, “去景悅。”

    景悅一家高級私人會所,採取會員制, 能進去的都不是普通人。裏面的服務人員, 無論男女, 個個貌美如花。

    司機微微驚訝, 周猝的所有行程他都一清二楚, 沒聽說今天約了人啊,難道是終於膩了家花,想償償野花了

    周猝在景悅有一間長期包廂, 專門用來談事。

    等他到的時候,裏面的人已經等得不耐煩,開始摔東西, 剛踏進去, 一個花瓶砸過來。

    周猝敏捷的抓住, 直接扔回去, 瓷瓶在對方腳邊炸裂開, 瓷片飛濺,割破了那人的臉。

    周丞不甚在意,嘲諷道:“許未來知道你戾氣這麼重嗎”

    周丞知道父親的幹事情以後,心裏一直挺亂,覺得以前的自己就是個傻逼,他一直怨天尤人,覺得父親偏心,覺得自己被個野種騎到頭上,是最委屈,也是最有資格罵周猝的那個。

    結果全他媽不是。

    後來,他聽說周猝在南方混出了名堂,並且廣撒網,要重金請一隻上好的白玉玉瓶。

    也不知是出於想要補償,還是想借機看看這個僅剩的親人,周丞立刻派人四處打聽,整整半年才弄到個還算滿意的。

    周猝坐到沙發上,沏了兩杯鐵觀音,“我要的東西呢。”

    周丞把一個錦盒拿出來,推過去,“頂級羊脂籽料。”

    錦盒裏躺着一隻潔白溫潤的小玉瓶,這麼大塊籽料,又是羊脂白,能收到可不單單只是花錢這麼簡單,還得靠運氣。

    周猝摩挲着玉瓶子,從腕錶內側取出防身的柔軟刀片,在手腕上輕輕劃了一道。

    他用玉瓶抵在手腕上,看着血一滴不剩的遞進去,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反而眉眼間柔和,輕聲的呢喃,“這樣應該可以吧”

    應該可以啥周丞沒聽清,只覺得毛骨悚然,好好的放什麼血,不是邪教,就是他媽的瘋了。

    “你沒病吧。”

    “沒病。”周猝將瓶蓋蓋上,裝回錦盒裏,妥帖的放進西服口袋,“還有話就說。”

    周丞按住眼底的驚恐,緊張的握住膝蓋。

    其實在很久以前他根本不怕周猝,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周猝權當他放屁,會有不屑,但從不會出手反擊。

    在他看來,這就是隻紙老虎。

    自從許未來出現以後,一切就變了。周猝第一次動怒,並且動手差點掐死他,還有給許未來下藥的張胖子,等周丞第二天回頭找人算賬的時候,張胖子已經臥牀不起,命根子斷了,手指粉碎性骨折,這一輩子都廢了。

    他沒有證據指明事情是周猝乾的,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周猝的底線是許未來,爲了許未來他可以睚眥必報,不顧因果。

    “張家的人現在恨你恨得要死,多注意安全。”周丞有很多話,都被嚇進了肚子裏。

    他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頓了下,轉身向着周猝鞠了一躬,“以前的事情抱歉,我不求你原諒我,照顧好自己就行。”

    沒多久,周猝也走了。他手插進兜裏,觸碰到變形的手機,改變路線去了臨街的手機賣場。

    拿到新手機,設置好密碼,下好微信,周猝重新點開方灼的頭像。

    之前的信息內容已經沒了,不過每一個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點着,發出一條信息,約什麼

    方灼已經等得要睡着了,被突然震動的手機嚇得心臟直跳,看到磚頭機還是遊戲界面,這纔去看另一部手機。

    “裝得還挺像。”方灼看完評價道。

    他故意停頓片刻,回覆道:你說呢害羞.jpg

    周丞摩挲着手機屏幕,又拿出兜裏的錦盒看了看,沒見過面,不知道你身體素質怎麼樣,經不經得住操。

    方灼看到那個“操”字,激動的走來走去,連這種詞都用上了,嘖嘖嘖,不得了,不得了。

    方灼:隨便操。

    這條短信如同石沉大海,直到周猝的車停到花園。

    c::

    方灼:“”莫名的瘮人是怎麼回事。

    周猝去樓上換了衣服,來到花園時,手上多了一杯鮮紅的西瓜汁。

    夕陽的柔光輕灑在青年的臉上,在黑色睫毛上留下淡淡的光點,聽到腳步聲,睫毛微微一顫,眼簾掀開朝他看過來。

    方灼把手機切換到微博,“回來啦。”

    “嗯。”周猝把西瓜汁抵到他嘴邊,“喝了。”

    方灼不疑有他,抱着杯子張開嘴脣。

    鮮紅色的液體緩慢的流入口中,混合在其中的血液會被分解吸收,與青年的身體融爲一體。

    這個認知讓周猝的呼吸有些急促,口乾舌燥,眼底隱隱閃爍着興奮和滿足。

    方灼悄悄觀察他,暗暗咂舌,幾條微信就氣得大喘氣,我好怕怕啊。

    淡定的喝完,舔了下嘴脣,砸了咂嘴,覺得味道有點怪,“你加什麼了”

    “什麼也沒加。”周猝將目光從青年潤澤紅豔的脣上移開,體內的洶涌仍舊無法平靜,以至於聲音帶着不正常的暗啞,“我聽保鏢說你最近在網絡上交了新朋友。”

    方灼被這聲音酥了一把,又舔了舔嘴脣,“是啊。”

    “什麼樣的人”

    “很好的人。”

    周猝眯了下眼,手已經摸上青年的後頸,不輕不重的柔捏,“有多好。”

    方灼歪着頭想,“無法形容的好。”

    周猝半垂着眼,溫柔的問,“比還我好嗎”

    方灼不怕死,“一樣好。”

    周猝意味不明的點了下頭,轉身進了屋。他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清楚的看見青年身上籠罩着一層很淡的氣。

    周鶴年在世的時候說過,他身上的靈氣罕見,如果實在找不到辦法救方灼,可以試試用血溫養他的魂魄,說不定能保住性命。

    這方法是老爺子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治標不治本,效果不明。現在看來,這個辦法確實有效。

    或許,他可以開餐了。

    周猝低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點擊,殺氣騰騰。

    c:明天晚上十點,景悅,山水間包廂。

    方灼想象那畫面,被噁心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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