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再蘇就炸了[快穿] >111.邪魅王爺替身妻04
    此爲防盜章

    周猝:“昂。”

    方灼憋着笑躲進浴室, 坐到馬桶上, “說吧,需要哪種特定場景才能派送。”

    這會兒周猝喝多了, 又這麼聽話,想讓他扮演何種角色配合自己,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方灼有信心, 今天就能把外掛派送了。

    233:請自行回憶小說內容。

    “工作太忙, 沒來得及看。”方灼心虛,諂媚地說:“好兄弟,你就通融通融唄。”

    我跟你物種不同, 沒得通融。

    “”

    蘇文接吻場景, 你就挨個試吧。

    這條信息結束, 手機畫面直接從聊天界面切換成了貪喫蛇那條蛇在迷宮裏轉來轉去,每次都直擊目標, 喫得特別歡。

    方灼:“”

    很好,你可以的。

    憤怒的將手機扔進黑漆漆的櫃子裏, 關它禁閉。

    做了那麼多準備工作,好不容易把人灌醉,他絕不會遇到點小挫折就輕言放棄。洗了把冷水臉,走出浴室, 周猝還站在那兒。

    方灼站在原地醞釀片刻,大步上前, 一把將周猝推到牆上, 扣住他的後腦勺壓向自己, 爲了營造氣氛,他還刻意冷臉,平添了點霸總的味道。

    周猝疑惑,“嗯”

    方灼:“”

    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誘拐智障兒童的死變態。

    他用手遮住那雙眼睛,惡聲惡氣的說:“不許看,腦袋再低下來一點,讓我親一下。”

    因爲身高差距,方灼只能踮起腳,聞到對方帶着酒氣的呼吸時略有停頓,但想到“早死早超生”的宗旨,還是義無反顧咬上去。

    男人的嘴脣出乎意料的柔軟,帶着微涼的溫度。

    方灼花一秒多思考了下舌吻的必要性,突破心理障礙,伸出舌頭舔了周猝的嘴脣,便鬆手落回地上。

    同一時間,樓下的座鐘敲響,足足十二下,方灼的心也跟着一起震顫。

    “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他聲音乾澀,緊張的盯住周猝。

    周猝還沉浸在一觸即分的親吻中,怔忪地摸向嘴脣,那地方似乎很燙,比起身體裏被酒精焚燒的血液還要炙熱。像是一個星火,瞬間就能將他的一切燃燒。

    “你”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方灼驚恐的眼神中,他突然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身材太過高大,方灼廢了老大勁才把人弄上牀。

    有了昨夜的經驗,再看見周猝的異常,他已經沒那麼害怕。並且今晚也不準備繼續捨己爲人,當人體暖爐。

    他打算讓週二少自生自滅。

    四周的溫度,明顯開始走低。

    不到半刻鐘,就看見躺在牀上的人呼出的氣成了白霧,冷得直哆嗦。

    活了二十多年多年,頭一次見到這種怪病,方灼心裏好奇。他撐着下巴,每隔三五分鐘就按住周猝的手腕,測一次脈搏。

    意外的是,脈動竟然都在正常區間。

    方灼一邊觀察周猝的情況,一邊猜測,“他不會是中了什麼邪術吧”

    周猝身上的謎團太多,他只能朝不科學的方向想。

    然而手機安靜如磚頭,依舊是貪喫蛇的畫面。方灼一氣之下斷電關機,讓233體會下暗無天日。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覆,方灼無法確定自己有沒有猜對。但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

    剛剛那一下,白親了,嘴脣也白舔了。

    他的身體依舊暖得像火爐,說明外掛還在他身上。

    周猝今晚要比昨晚鬧騰,一直在牀上動來動去,興許是昨晚抱過方灼,身體記住了他的體溫,昏迷間一直將手伸向牀上的空位。

    在方灼眼裏,那樣子特別像嗷嗷待哺,找奶喫的小狗。

    他冷漠的轉開視線,呵呵,管他去死。

    可轉念一想,小奶狗的牙齒就那麼一丁點,能有多厲害。像昨晚那樣,摸着狗頭安撫兩句,說不定狂犬周就又安靜了呢。

    退一萬步,哪怕不安靜,難道他還能真咬死他不成

    等方灼回過神,人已經鑽進被窩。

    男人冰涼的身體緊貼着他,修長有力的四肢顫抖着把他纏住,頸側是灼熱濡溼的舔咬。

    方灼乾巴巴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又在這種詭異的情形中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人給揪下牀的。

    周猝的臉色很差,眼底是風雨欲來的陰霾,看着方灼的眼神,恨不得喝他的血,啖他的肉。

    他昨晚是喝醉了,但沒有斷片,這小子說的話,做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心裏有分悸動。

    方灼被他看得心虛,多少猜到點什麼,他強裝鎮定,拍掉揪住自己衣領的手,語氣有點兇,“幹什麼你”

    周猝薄脣抿緊又鬆開,反覆幾次才難以啓齒的問:“昨晚爲什麼要親我。”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方灼有點羞恥,打死不承認,“難道不是你按着我親的嗎”

    周猝五指收緊,盯着他理直氣壯的臉看了片刻,可怕的表情突然就淡了,也不想再究其原因。像他這樣被陰暗滋生出的人,不該奢求情感這樣溫暖的東西,會被灼傷,也會玷污對方。

    自嘲的輕笑一聲,將方灼丟出房間。

    方灼心裏有鬼,屁都不敢放一個,默默在走廊裏站了片刻,下樓找飯喫。

    接下來的日子,他再也沒見過周猝,以至於周父打電話來詢問情況,他一問三不知,被臭罵了整整半個小時。

    這週二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像在刻意在避開他,別說用餐時間碰不到面,就連被子也被陳嫂搬到了隔壁客房。

    方灼覺得自己像被惡婆娘轟出門的小丈夫。

    他一個人在別墅裏寂寞的度過了七天,週三傍晚的時候,周父突然來了,帶來的保鏢比上次還多。

    一看就知道是要搞事情。

    “最近阿猝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周父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抽着煙,翹着腿坐在沙發上。

    方灼老老實實的說:“不知道。”

    周父起身朝他走去,皮鞋摩擦着地板,發出沙沙的聲音。方灼向後退,被背後的兩個保鏢給架住了。

    “你在騙我。”周父很篤定。

    周猝性格喜怒無常,又陰沉。以前送來的人,不是被他變着法弄走,就是被這座一到半夜就鬼氣森森的別墅給嚇走的。甚至有兩個膽小的,被嚇進了精神病院,至今還沒出院。

    這小子是現目前爲止,停留時間最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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